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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杀与选择

字数很多的一章,合并,可以算作两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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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体校哪里能找到乔治,这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但王婷婷思前想后,决定用另一种方法来见他。

乔治与拜亚斯激烈攻防到凌晨0点才回宿舍。刚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他,在门前看到了一个人。

蓝色背心,短裤,拖鞋。王婷婷脑袋趴在膝盖上,双手拢着小腿蹲坐在门口,弯着的后腰露出一小片的麦色肌肤。

“婷婷,你怎么在这里?”乔治摇了摇她的肩膀:“不会是钥匙掉厕所了吧?”

“嗯……你来啦?”王婷婷睡眼惺忪的抬起头,额头上刻着好几条的“红线”。她站起来跺了跺有些发麻的脚,手掌“啪”地拍在乔治的宿舍门上,道:“我要到你的宿舍参观。”

乔治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正常。“没发烧啊。”

“没。”

王婷婷捋顺了稍乱的头发,仰起脸,都是认真。“我听说了,有个女孩子来过你宿舍,而且呆到中午才离开。”

乔治不禁叹了口气,打开房门脱去上衣,找了几件衣裤,然后对还站在门前有些不敢置信的王婷婷道:“我去洗澡,你想参观的话随意。”

贴满了各式NBA海报,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不像一般男孩子的房间那样邋遢,干净而整齐。

王婷婷坐到床上,打篮球的她敏锐的发现,床内侧的墙壁与外面的地板都有密密麻麻的篮球印。

床头,放着一颗破旧的篮球与一双并不合脚的篮球鞋。

乔治洗完澡出来,喝水后走到床上,手搭着后脑躺下,问道:“有参观出什么花样吗?”

王婷婷看着他摇头,眼睛转了圈后也躺到床上,把脚伸到空中乱踢。配上表情显得拘谨而可爱。

“今天我比赛后看到了,你跟那个女孩子的互动。她是有男朋友的吧?而且也不比我漂亮,如果是喜欢她的长发,我也可以留的,比赛的时候扎起来就好。如果是不够温柔跟体贴,我也可以慢慢改的。如果她也可以留宿的话,那我今天晚上也……不走了。”

乔治看向她,只见王婷婷脸色绯红,呼吸急促,两只眼睛不安的到处乱转,手握成了拳状。显然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紧张到极点,像只偷菜被发现的白兔。而涂了唇膏的嘴更有着别样的诱人颜色。

“那体校的人没有告妳吗?我那天在训练馆锻炼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

市体育馆又又一次沸腾。

除了人气明星的偶尔到来,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欢呼浪潮。

“乔治,再来一个扣篮!”

“20分了,还有7个篮板9次助攻。”

“抢断,我要大风车。”

“盖帽,半场压哨三分!!太酷了。”

6进3的比赛中,半场50:15,面对拥有两名职业球员的农商队,体校队仅用半场就毫无悬念的踏入前三甲。

而带领体校队打出如此火星四溅,汹涌澎湃比赛的,是状态爆满不可阻挡的乔治。

“能力差了点,但摄像技术一流啊,这个拍摄的角度简直是完美。”拜亚斯蹲在球探旁边,他这两天已经喜欢上从镜头里看乔治的比赛。球探在给浔兴男篮的报告中,以最强烈的文字告诉了球队,乔治必签!立刻马上!

“到底只是18岁异形情感未成熟的男孩子。面对跟自己暗恋班花,表白被拒绝这样相似的情景,再加上妹子特意的打扮以及那一片火热而真诚的心。最主要的还是多年来连自己也不曾察觉的饥渴,对真正爱情的美好向往!!还是忍不住的激荡回旋!!最后这一份被感动的心不经意间化为了打球的动力。哇……这就是NO.1的青春啊!”

拜亚斯望着万里晴空,激情感慨。

乔治灌篮得分。往回跑的他看见毫无士气的农工队随意发球后,立刻又杀了个回马枪,修长的手抢在对方球员接稳时抄掉,几步内又到了禁区。

“混蛋,给我防死他。”农工队的五个球员全都不顾一切的扑上来。

乔治看到最先接应过来的李学义,一记穿档传球,球从禁区飞到了弧顶处准备投三分的李学义手上。

“哐”

三分打铁,农工队的球员都跳起来争球。

“周放。”

空中一声大喊,在对方五名球员包夹下,仍旧能挤开空间跳到最高点的乔治双手抢到篮板球,过顶传给刚跑到罚球线的中锋周放。

周放罚球线跳投命中。

“三双了,乔治三双了!”

“35分10个篮板16次助攻。”

市体育馆,已经有喜欢乔治打球的人记录着这场比赛他的数据。现场响起掌声一片。

职工队的二队跟几个人坐在一起看球。

“怎么样?有信心在前三名比赛里打赢他?现在可别想说篮球是五个人的这种理由,就跟CBA来了詹姆斯似的,一个人解决比赛了。”二队朝其他三人说道。

“这种人,真该去打NBA,去赚大钱,干嘛来跟我们争。”

裁判哨响,比赛结束。80:35,体校队大获全胜。而80分也创造了这次篮球赛的最高分。

乔治离场时再次受到热烈的掌声,好几个小球迷开始围着他要签名。

由于下午到晚上就是前三名的争夺,所以三支队伍都被安排到固定的休息室。

乔治是最后一个洗完澡,最受欢迎的他理所当然被占去了不少时间。

当他准备回指定房间午休时,王婷婷站在了公共浴室的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

“我帮你带来了换洗的衣裤,昨晚的会穿出味道的。”

乔治长长的呼了口气,拿过纸袋转身到公共浴室里换衣服。

王婷婷靠在墙上,听换衣服的声音知道乔治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

今天早上,从乔治床上醒来的她先是把昨晚乔治换下来的衣服洗好晾到楼顶,然后打扫屋子,再简单的洗漱、打扮一下,想到乔治今早很匆忙的离开没有换衣服,就去他衣柜中选出一套装上。

“其实,自小喜欢打篮球的我从小学到高一都是跟男孩子玩在一起居多。当然也不是没有人和我表白过,但我一直都把他们当成了“哥们儿”。直到爸妈换工作我说服他们来大伯这里读体校,直到我遇见了你。那种感觉,就像随手一扔就投中了一颗绝杀的全场三分球,毫无道理。”

乔治将换下来的衣服放进纸袋,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出去。

“昨天早上,你训练时我去试探着表白,被你拒绝后,我……”

怀中抱月,乔治将王婷婷拥入怀中,低头一阵体香,触手间温软而又炙热。

“我说,你昨晚的钥匙,应该没丢吧?”

昨天晚上,因为种种原因,最后王婷婷将钥匙放进一个乔治不能触碰的敏感部位。两人在宿舍,背靠背,弓睡了一夜。

这时,拜亚斯刚拿着他那本数据小本本出现,张眼就看到某两个亲密接触的身体。

“哦……我的上帝!我靠。乔治你继续,就当我没来过。继续,继续,别因为我扫兴哈。”

光头校长王不破很开心,因为进入了前三甲就意味着,起码会有5万的奖金。

当他起来准备动员必胜的决心,争取30万奖金时,休息室竟然空无一人。

接着,他便听到高昂的呼喊,“乔治”的名字又一次飘荡在市体育馆的上空。

他低头一看,原来手机的时间对错了……

“大伯,你来得太慢了吧?比赛都开打一节了。”王婷婷抱怨地让出一个座位。

“我不是手机出问题了吗?”王不破坐到座位上,问道:“几比几了,婷婷?”

“乔治,抢断……好样的,中了中了……大伯你问什么呢?”

王不破觉得,今天侄女,很不一样。

当半场结束声响,比分:45:5。

而对方的噩梦还没有结束。乔治今天无比兴奋的打满了全场,超强的统治力致使在最后冠军争夺赛前迸发了最大的分差。

全场80:15

最后的对手,体篮队的几名职业球员互相看了看,都不知道怎么办。最后,一个人提出了:“我们两人,联手防他。你在身后补位,随时支援跟切断。其他人只能赌一下了。”

全场观众再度鼓掌致意。

然后该买东西的买东西,该上厕所的上厕所。

因为再过一小时,冠军争夺对决就要开始了。

“啊……还好这场乔治拼命的杀进去,我们的体力终于得以保存应付冠军赛。”李学义喊道。

“这赛程安排的,后打的太吃亏了。”周放不满的咂咂嘴。

“体力没问题吧乔治?”身为助教,实则为真正教练的朱红茂看向乔治。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所在。

“没问题,我保证他们会比我先趴下。”乔治看了看对面入场的选手,信心十足。

王婷婷与大伯耳语后,不顾他吃惊的表情便拉着光头校长王不破跑到了球队席区域。

“你们也太过分了吧,都让乔治一个人打,想累垮他啊。”抱怨声中,王婷婷跑到乔治后面,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我帮你按摩放松,以前跟校医学过。”然后对场上盯着她看的12人道。“我脸上有东西吗?你们要是等下再站着看,我就让你们跟我在大庭广众下掰手腕,丢死你们的脸。”

“我能也享受特权吗?”周放眼巴巴的看着王婷婷问。

“我来帮你吧,大C。”李学义奸笑着伸出十指。

乔治握了握拳头,冠军,我要定了!

而此时,一个人开着汽车,根据纸条上的地址在一间低矮的石头房门前停下。

他敲了敲门,道:“有人吗?请问这里是乔治的家吗?”

“谁呀?”

太阳西沉。

市体育馆,裁判示意双方球员进场,吹响了比赛开始的哨音。

体篮队有着三名职业球员,分别是PG,SF与PF的位置。为此,朱红茂换下了SG的王石林,让也可以司职得分后卫的林在旭顶替,然后用身高有2米12的郑志打大前,解放乔治到他一开始最擅长的位置:小前锋。

周放跳球得手,李学义接球,立刻抬头找乔治。

就在他要传的那一刻,两个人一前一后,把握着距离卡在乔治身边。

“职业的,麻烦。”李学义看不到好的传球路线,只能自己带球突破。

乔治看着紧贴在身边的两人。无论是反跑还是挡拆,溜底或者内切,接球、传球都被盯得死死的,更不用说投篮。直接就是一人全力扑上,另一个背后小动作不断骚扰。

尽管如此,乔治并没有不作为,相反的他很积极的利用优势跑动,被两人紧紧包夹的情况下也最大利用身高和臂展不断去试图改变局面。

但场上体校队的其他四人在这种大多数被切断的情况下,只能各自发挥。

可是,内线的周放和郑志对上职业大前与对方的C,被打得几乎只能挡拆跟防守。

外线的两人也各自遇到了麻烦。李学义有速度但太单薄,篮子不够准。林在旭倒是有身体和一手投篮,但关键是出手不快,而且受干扰的命中率起伏太大。

这支组合一开始就是为了配合乔治而诞生,也因为乔治的全能跟统治力,完全掩盖了自身的缺点。习惯了有乔治带走防守压力的节奏,习惯了大量空位投篮的节奏,习惯了场上顺风顺水的节奏。

更何况最新换上了的战术大前郑志,根本不会投篮,意识很粗,也没跟四人合练过,漏洞百出。

最致命的,是王石林刚上场,就在对方职业大前的紧逼下出现崴脚的情况,受伤下场。

郑志,已经是最好的一个。

体篮队在职业大前锋左防右守的带动下,3个人竟然很好的完成了对体校队四人的进攻限制。而自己在进攻端上更是有模有样,内线打爆周放和郑志的慢、糙组合。

职业大前接球上篮,2+1。

“哔”。裁判吹罚乔治防守犯规。

“哔”。裁判吹罚乔治进攻犯规。

“哔”。裁判吹罚乔治抢篮板犯规。

前面几场比赛没领到一次犯规乔治在第一节连续吃到了3犯,全场一片哗然。

王婷婷双手紧握,紧抿着嘴唇,手心都是汗水。

半场的最后一次进攻,来自体校队。

乔治艰难的接到李学义的发球,一持球,对方两人便有经验的将乔治包夹在底线的三角区域。乔治高举,场上的四人开始跑位扯动。

速度最快的李学义终于摆脱了联防,站到三分线外,体篮队毕竟人数不足补防不及。

乔治几乎无时差传球。

突然,一只手伸了出来,篮球“啪”地飞出了底线。

原来,尽管职业大前要身兼攻防重担,但他一直还在紧密盯着乔治的一举一动。见到乔治传球之时就跳过来,指尖碰到了篮球。

此时,只剩下最后6秒。

乔治决定自己发球,这样子全场死盯的两个职业球员就没办法贴身。他招呼队友全速跑位。

只要有人能够接到并传向高空,他就有办法拿分。

但是,场上的形式是四人几乎都被看死,一般的传球点根本传不出去,而且在半场中,他们白白浪费了太多体力,此时又是5防4,还面对了3个职业球员。

就在一筹莫展,裁判计时到5秒准备判发球违例时,一个身影鱼跃而起,大声喊道:“师哥,这边!”

时刻注意场上局势的乔治,在裁判数到第6前迅速将球抛出,同时朝篮下跑去。

这回,三名职业球员都包夹过来,硬是抗住乔治的冲击,以前、后、左的三人立体式三角防守将乔治卡住,只留下很狭窄的右边,几乎是踩线的位置。

乔治很想发力,比如跳到空中接球投篮。但是,他看了时间后放弃了,因为所剩不多。就算是勉强能接到球,时间也是快耗完了。

4犯规,5失误。半场即将结束前,0分0篮板0助攻,郑志几乎快要崩溃了。大家都在努力,都有贡献进账,就算被两个职业看死的乔治师哥,他依然能够凭借一丁点的空隙得分,是目前场上第二高,本方最高分。

而替补席上,根本再没有人能站出来了,他是仅有的,在身体上唯一有一点优势的人。但都做了什么?

就在最厉害的乔治师哥因人都被看死而传不出球时,地面上跑动的他看着对位的球员突然想到,他全场唯一的贡献就是一个盖帽,高高跃起一巴掌扇掉的大帽。

那何不如将弹跳优势化为接球手段?

但现在,好像……来不及传球了。

“投篮。郑志!”乔治朝空中的郑志大喊。“我相信你!!”

郑志看到乔治双拳高举,眼中尽是期盼和信任。

“郑志,投篮。”场上的周放,李学义,林在旭也都大声呼唤。

“唰……”

空心。

乔治四人将郑志团团围住,拍着他走向欢呼加油的球队席区域。

半场结束,体校队36:50体篮队。

拜亚斯拍着手中的数据本子,又陪球探看了几遍回放。

“没错,单防或者联防是肯定防不住乔治的。这四年来,他不知道跟我1VS1多少回了,这里面无形中产生的对付单一防守的心得可不是你们能体会到的。但是,他目前最大的弱点,就是没有职业比赛经验。只要有职业经验的球员利用这一点,以两人执行力来实现全场防守战术,再加上恼人的小动作,乔治的威胁就会降到最低。”

拜亚斯看着闭眼休息的乔治,心中想道,你能想出破解的办法吗?乔治。

“传高球给我。”乔治睁开眼说道:“我来接球,然后投篮。郑志你只要我一出手就马上全力起跳,不中的话尽可能补篮。其他的人就交给你们三个了。这场球,我们能赢。”

“好。”

“体校队,GO,GO,GO!”

下半场,开始。

乔治一开场就反跑抢在两人前接到李学义的直传,中圈附近不突破直接推射!

“三分!”

两个职业球员互望了一眼。

“防守,全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卡好他的突破路线,全部紧逼,不防三分,但谁敢踏进罚球线附近都给我打下来。”乔治指挥全队的防守,他站在罚球线附近的位置,外线是李学义、林在旭与郑志,周放大禁区,他身边的两个防守者变成了职业大前与小前,原本的职业PG被迫撤到外面接应。

“哔”。体篮队24秒进攻违例。

李学义发球给林在旭,林在旭原地直接抛向了对方半场,乔治站稳脚步的地方。

“啊……”乔治怒吼一声,在两人包夹下起跳,空中直接最高点投篮,进!三分!

乔治紧握双拳庆祝。

李学义发球给周放,周放单手推到空中。乔治跟防守他的两名职业球员同时起跳,超长的臂展跟弹跳先一步拦到球,擦板,进!三分!

两名职业球员面面相觑。

乔治第三度在空中接到球,两名职业球员同时伸手压住他的手臂。乔治没有空投,而是落地时以身体的优势强行转身挤开空间,转身跳投。

乔治,三分再进!

第三节开场仅仅2分钟,分数已经被缩小到45:53。

“啪”

乔治在防守端盖掉了职业大前的上篮,快速的向前推进,在防守他的两个职业球员合围前暴扣得分。

“乔治,打得好,继续反扑。”

全场观众已经很久没看到振奋人心的扣篮了,立刻给予了大量掌声。

对方喊了暂停,乔治与队友一一击掌庆贺。

“继续这么打。大家努力,我相信最后胜利是属于我们的。”朱红茂没有战术可布置,只能给球员加油打气。

再次上场,当乔治在体篮队半场,利用无敌的弹跳优势接到球后,职业PG与职业大前立即互换,高度上的差距跟防守硬度会使乔治的投篮显得异常难受,在强度干扰下容易失准。

但,乔治的应对策略就是第二能跳的郑志。

空中假投真传,周放带开中锋,郑志面对毫无身高优势的体篮队后场,扣篮得分。

郑志捶胸怒吼。

乔治再传,郑志面对补防的对方中锋,空传给无人防守或者说对方完全对位劣势的周放,周放脚下晃动加投点起了职业PG,2+1。

乔治无谓干扰迎风怒射。三分!

53:55

58:57

65:60

75:68

“哔”

全场比赛结束!

大逆转!!体校队经过最艰苦的一战获得了这次篮球比赛的冠军!!

乔治与队友们奔走庆祝,留下了体篮队落寞的身影。

拜亚斯松了一口气跟着全场观众一起鼓掌致意。

“没办法。再困难的情形,都有坚信反败为胜的精神。适应之后,慢慢的习惯。习惯后就可以发挥出自身潜在的强大能量,一点一点的超越,改变场上的局面,逐渐让对手无计可施,感到绝望,直到最终获胜。这就是身体跟天赋的成长优势。乔治,好样的。”

拜亚斯望着已是10月初的星空,眼中盛满了欲望的火焰。“明年的选秀大会,究竟会是谁独具慧眼,摘下乔治这颗篮坛未来的骄阳。我很期待。会是凯尔特人吗?”

拜亚斯的老式凯尔特人球衣,在风中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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