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王猛等人带着独孤城父母自己妹妹正站在一处悬崖边上。
“不要过来,你在过来我们就跳了。”王猛浑身发颤,看着对面的白袍青年失声威胁道。
“愚蠢。”而对面的白袍青年很是不屑的一声冷笑,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的这群人。
王猛等人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带着独孤城的家人逃离青阳镇。只是在南山没有等到独孤城,于是他们远离青阳镇,选了一块山头,干起来了老本行——山贼。
只是还没干多久,今天王二狗先找上门来。
这块山头地势陡峭,只有一条崎岖的山路通往山上,山头的后面是一处万丈悬崖,这是一处干山贼的风水宝地。只是今天他们被王二狗堵在了这里,迫不得己退到了悬崖边上。
“呵呵……今天一个也休想走掉,尤其是你们,独孤城已死,你们一个个都得死!”白袍青年指向了独孤城的家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哈哈……老夫一声培养出一个好儿子,杀了你们全家大仇得已报,已经死而无感!人间有什么留恋的!”
说话间独孤城的父亲抱起了疯癫的母亲。
“蓉儿,来世我们再做夫妻。”
说完纵身一跃,夫妻双人跳向了万丈深渊!
“想死没那么容易。”看到两人双双跳进了悬崖,王二狗急忙御剑跟了下去。
“爹!娘!啊……回来!”悬崖边上的独孤月儿,看着双双跳进悬崖的瞬间崩溃了。显示都得独孤城的死讯,如今父母又双双跳落了山崖,小姑娘的世界崩塌了。
“啊……我好恨,我好恨。”小姑娘趴在悬崖边上撕心裂肺的叫着,只有阵阵的惨叫的回声传来。
“下辈子,我要成为男儿之身,斩尽天下不公!”
说完,小姑娘生无可恋,也纵身跳下了悬崖。
而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小姑娘体内竟然向着外面涌出淡淡的金黄色光泽,如同浴火的凤凰一般。
“啾!”不知道何时天边出现一只巨大鸾鸟,如同虚幻一般,存在于虚实之间,闪烁迷人的光泽。
鸾鸟如同穿越时空一般,极速的飞到了独孤月儿之下,托起昏迷不醒的独孤月儿迅速远去,瞬间消失与天地之间。
而这一幕,恰巧被拽着独孤城父母的王二狗看到,于是王二狗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铁青。先是独孤城与魔,如今又出现了鸾鸟与独孤月儿,王二狗的内心不由得一阵急促。
看着昏迷不醒的独孤城父母,沉默中王二狗一言不发,静静的站在了悬崖边上思索着,留下一群心惊肉跳的山贼众人。
最后王二狗叹了叹气,卷起独孤城父母,御剑而起消失在天际,留下一脸惊愕的山贼众人。
……
村内,独孤城被拖到一处祭坛之上,祭坛的有许多密集的线条,都通往祭坛中间的一块红色的碑文,碑文上面的写着一片看不懂的文字和符号。
“小子,你的运气还真是背到姥姥家了,哪里都没有你容身之地啊!要不要我帮忙杀了这群人?”魔主冷声问到,此时已经无语了,经过气运背的,没见过这么背的人。
“算了,不劳您费心了,我本是死过的人,被吗小孩救过下来,就当换命了,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嘿嘿!你不会死的,你要是死了我也跟着会死。”魔主很是淡然的说道。
“不许杀村里一人,否则我宁愿自尽。”独孤城立即焦急的吼道,他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嘿嘿,一会看好戏!”
老头站在祭坛上脸若冰霜,无比的严肃开口说道。
“村民们,无数年前我们的先人被人所害,几十万人被迫跳去了此渊,只存活下几千人,看那边的一座座墓碑那是我们先辈的累累白骨,这是血海深仇,我们需要怎么做?”
“杀!杀!杀!”下面的村民群情激奋的吼道。
“没错,我们要报仇,我们的先辈用生命和鲜血在此处开辟了村庄,逐渐的发展壮大。但是,有一天我们一位好心的村民,救了一位外来落入深渊的人,那人醒来之后,做了什么你们知道吗?”
全场沉默了,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
“是的,他杀了我们整个村的人,那是一段血淋淋的历史,所以对于外来人,我们要怎么做?”老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悲切,充满了仇恨。
“杀!杀!杀!”下面的人热血沸腾,恨不得食其肉、吞其骨髓。
“对,对于所有外来人员,我们都要赶尽杀绝,不然他们就会杀了我们的家人,毁灭我们的家园。”
而站在人群前面的小耗子,显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可还是无比紧张的看着祭坛上面的男子,小手不停的颤抖。
而独孤城此时倒是很平静,安静的躺着祭坛上,用力的吸着新鲜的空气,享受着人生最后的一口空气,一句话也不愿多说。
“血祭开始!”
村长大手一挥,两位成年大汉,提着大刀走了上来,架起独孤城放在了一处线条之上。
“今天我们就用外来人的鲜血,祭奠我们祖先的耻辱!祭奠我们流逝的鲜血,开刀!”
两名大汗分别在独孤城的手腕和脚腕上,划开了一道巨大的伤口,瞬间鲜血便流了出来,顺着线条流向了碑文处。
原本虚弱不堪的独孤城,脸色更加的苍白,仿似都能感觉到,生命力在一点点流逝。
而祭坛的小耗子准备跳上的时候,被一双手紧紧的拉住,那双手正是洞口的那个青年。
小耗子带着焦急的眼神看着那青年,那青年却一脸平静的跟着台上的场景,一切仿似很自然一般。
“轰!”的一声响,当独孤城的鲜血碰触的碑文的时候,碑文发出一阵剧烈的摇晃,紧接着碑文上华光大作、符文飞舞,最后在碑文上形成了两个字——独孤!
“嘿嘿,果然如此。”魔主笑到。
而此时的独孤城却看不到此等场景,虚弱他,哪里经得起如此放血,早就昏迷了过去。
族长看着这样的场景也是一阵发呆。
只有祭坛下面的那个青年最为清醒,急忙喊到:“族长,快救人!”
“对!对!救人!”族长一经提醒立马清醒了过来,立即组织人手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