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此时杨起看着变换的场景还像是浑然不觉的像小孩一样咬着手指。至于女的则是穿的美丽的长裙,只是有些被吓得接连尖叫了起来,看起来除了有一条美丽的长裙以外其他的和疯婆子没有什么2样。整个宴会厅看起来像是在开一个盛大的舞会,只不过或许会变成死亡舞会也说不定。
“咳咳...大家安静,先说明一下,欢迎大家来到兽性的天堂——死亡盛宴!!你们也可以把它当做一场普通的舞会或者宴会就好,废话不多说,最后希望大家玩得愉快。”熟悉粗犷的声音,大声而机械的说到,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杨起却清楚的知道他是她们的教官——郑国正。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是在家睡觉啊!”
“你是谁?!什么狗屁宴会,这是绑架是要坐牢的你知道吗?!我可以让人判你无期徒刑,甚至死刑,该死的门在哪儿?!我要出去。”
“求求你,我家里还有妻儿,他们不能没有我,求你放了我好吗?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一个比较明智的人开口求饶道,显然知道能够在不知不觉中把这么多人带到这里来参加什么‘宴会’显然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至少现在生杀权都在别人手里,哪有威胁别人的份?!
“咦?!我记得我不是在营地睡觉吗?这是哪里?”一个男的被吵闹声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包括他其他还有3个人都聚在了一起,显然他们都是杨起那个班级的学生,应该说是特殊的学生,只不过并没有全班都被卷入进来。而杨起则是在人群中搜索着凌曦的身影,庆幸的是并没有发现和凌曦一样的身影。
“好了,各位安静下来听我说...”‘郑国正’喊道,虽然是正常的说话声但是却清楚的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
只是偏偏有人作死“我们凭什么听你的!你的其他同伴是谁?!你这是犯罪,告诉你我可是...”那人还没说完,就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流下了鼻血,“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没上火啊?”而他的耳朵眼睛也开始流出了血液来......
“我说了,请各位畜生们安静...”依旧是正常的说话,却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然后那人‘嘭’的一声炸开了,鲜血、碎肉、脑浆、肠子....等的东西,溅到了离那人很近的人身上,宴会厅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彻底安静了下来...‘郑国正’像看得见一样,用手擦了一下脸上面具的血迹,“谢谢大家的配合。”
在一片寂静中,断断续续听得到一些呜咽声,她们用手捂住嘴巴,避免发出声音,可是还是有一些声音漏了出来,努力闭嘴可就是闭不住,充满恐惧的眼睛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而被溅到碎肉和血液之类的人,在他们的位置地上多了一片水渍,其中一个眼睛溅到了他嘴巴里的人,当他把眼睛从嘴里拿出来的时候,就吓得休克了过去,被一个黑色影子带了下去,至于他的下场,你不会想知道的。
在这里的除了杨起他们,其他的基本都是一些富贵官大的人,从来就是坐在办公室的一句话就决定了别人未来的人,那里看过这等血腥的画面,尤其自己也在这场死亡宴会里。
‘郑国正’拍了拍手,一个巨大狰狞的骷髅头便从地面缓慢的伸了出来,下面是一个石台托着它,骷髅头足有郑国正上半身那么大,表面还有一些血丝一样的东西附在上面,看上去像是从不知道什么怪物的身上砍下来还没血肉还没彻底腐烂的一样。最关键的是地上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的机关什么的,地上就算你再怎么仔细看,都没有任何的缝隙......
“那么现在第一个餐前游戏,开始了——”说着郑国正把整个上半身伸进了狰狞的骷髅头里。这一幕看得外面的人精神快崩溃了,因为那个骷髅头像是活的一样,随时会活过来把郑国正给咬断。受的刺激太多他们随时会疯掉的,毕竟‘郑国正’至少看上去至少也是个人啊!以往的无鬼论,相信科学的想法在这一刻几乎完全被推翻了.......
当‘郑国正’终于在狰狞的巨口中出来时,不知为何几乎所有人的心都有点庆幸,今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应该是太过可怕了,要是一次性受的刺激太多,估计在场的人又会有几个休克的人或者疯子。不过好像老天给他们开了个玩笑,虽然一点也不好笑,当郑国正全身都出来过后左边二分之一的脑袋都不见了,裸露在外的脑子和血肉,不停的流着鲜血,使他成为了全场最恐怖的存在,即使如此面具依旧戴在他的脸上,和脸一样的缺了四分之一,当场就有人不停的呕吐了出来,即使肚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也把苦水给呕了出来,并且好像肚子里有什么异物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而杨起漠然的看着这一切,没办法习惯了,哪怕你在她面前解剖活人,她也能在旁边看着你吃泡面。此时她已经停止下吸食手指上的血。好像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换上了比较自由的伪装,气场从温和变得变得霸道了起来,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兽性的天堂?死亡盛宴?听上去好像挺好玩的样子……
少了四分之一脑袋的‘郑国正’用仅剩的一只眼睛,扫视了一眼现场,忽然邪异的笑了“居然都到齐了?呵呵,为了使游戏不那么枯燥无味,那么我们再加一个余兴节目吧,希望大家能有个好心情。”能有好心情那才是脑子有病,几乎所有人都这么想到强忍着不去看‘郑国正’头上已经慢慢随着血液滑出的脑浆,凡事晕过去的或者在地上大吐特吐的人都已经被一道黑影子带走了,没人想知道或者去关心被带走的人的下场,因为他们现在唯一关心的是,自己能不能在这所谓的‘游戏’中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