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欢迎新成员,古柯。”我踌躇着是否要站起来时,一直沉默的那个人说了第一句话
“精通于哪种能力的?”
“这种东西还用我说吗?”大头笑了一声,看得出来他们俩甚至有股暧昧的关系,想到暧昧大头也就回头咳嗽了一下,对……她会读心。“案件先放着吧,我先给你介绍下大家,我你应该知道,能力精通就是读心,你说我不善言谈我只是不屑于言谈罢了,人心都是那么虚伪。
江晨,没事特爱BB,叫他江BB就行,开锁出身。葛亮,医学院出来的,至于他嘛,能力洞悉,这个反正你以后就会理解啦。”原本死气沉沉的会议,说道其他点子上大头倒是蛮有兴致说个不停几乎都是手舞足蹈的存在了。”“古柯,加入这个组织并不容易,希望你能珍惜。”
葛亮看着资料目不转睛的说道“我就是这么给坑过来了,这辈子都别想摸到我所心爱的事业了。”葛亮佯装哭泣状,江BB则起身拍了他一下。
“我们接受着像道士那样的委托,不过道士让平民委托,我们由警方委托,我们既是凌驾于警方以上的组织,薪水由国家直接发放。”说道薪水我高兴了起来,大头看着我高兴也顺势打开了话匣,大家就这么聊着聊着到了晚上。
“大头你去吃饭么?”“不了帮我带一份就行了。”我自告奋勇随着江晨去买晚饭,一路上扯着各种东西,从加入蔽灵社的时候到现在发生的一切的一切。
“你不知道啊,以前我们夜探猛鬼屋,说是半夜有凄厉红衣女鬼出现,里面还频频有血渗出,我们接受警方委托前去调查,当时蔽灵社也有十个人之多吧,去那种地方只需要我和葛亮就行了!”江晨拍拍胸脯
“那是个大风天哪,寒风吹在窗口真的跟悲鸣一样,唰的一声一只红衣人形样的东西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我暴喝一声就冲上去按住那个红色的东西一顿拳打脚踢,把那团红的给生生地揪了回来。”江晨手舞足蹈的说着,仿佛在展示当时他的那种雄姿那种骚气。
我无心再听他吹牛,小区的周围饭馆不少,来来往往的人群总喜欢在小吃摊上停留些许时间,期间有乞丐,有小贩,有打扮骚包的女郎,有满头彩发的杀马特,有城管,也有各种乡里那样的农夫。
这么一个小集市,汇集了所有阶层的人啊,茫茫人海中,谁的心里何尝不存在一股罪恶呢?
再次回到房车上也是十点,江晨非要扯着我去买那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像是朱砂糯米,看见一只黑狗还让我抓住它问它能不能借点血给他,而他对我解释是这样的
“虽然我阳刚之气令脏东西畏惧,我妈也说我的阳气都能让祖宗不敢近身,但是为了考虑到你们,为了你们的安全,我必须负起责任。”接下来就是各种的废话,说什么恶灵退散一类的话。
回到房车后,大头笑眯眯地走了过来:“看你被他吹牛逼摧残地不浅啊。”我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好了,大头笑着问:“他跟你说红衣恶灵的事情了?”我点了点头,把他跟我所说的一切的一切转述给了大头。看着大头撕心裂肺的大笑,我想我会不会是做了什么错事。
“不,那当然不是假的,只不过……呵呵……那个红衣女鬼把江BB吓着了,江BB当时就失禁还喊着什么咒语,最后还是葛亮上去把那块风中凌乱的塑料袋扯了下来。
到后来又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这种电影里的驱鬼方式,每天都要见了陌生人就念叨。他吹牛逼,事件是真,过程是假,关于红衣女鬼不过是几个孩子的恶作剧罢了,那些血都是从自己身上抽的,这种自残寻乐心理真的很变态。不过关于江BB的反应我觉得是最大的一个亮点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手舞足蹈的江晨,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要自告奋勇听他吹牛逼。
“好了,吃完晚饭,上楼去吧。”大头冲着其他人喊道,简单的进食之后除了那位寡言的男人其余人都上了楼,我一看手机还差十分钟到十二点。四楼虽然不高,但这种压迫感真的让人很不是滋味。
进入房间后,跟白天的陈设基本一致,只不过是卫生间里那些东西给搬走了而已,上面还贴着大大的封字。房屋里仍旧是淡淡的香气,仿佛一位少女的体香一般,我吸了一下鼻,大头拍拍我
“别那么变态,屋主确实是个少女,不过现在可能已经是一具尸体发出的气息呢?”大头这句话吓得我戴上了口罩,四个人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关着灯,说是要亲自见到恶灵的到来,看看尖啸到底从何而来。23时30分,我已经迷迷糊糊了,远处的灯开始逐一熄灭,集市的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渐渐开始消沉,这间屋子的地理位置不错,我可以站在窗前看到整个小区周围的一切。
回头看看那三个人,一个人在手机上继续跟一个不知名的人吹牛,大头在灰暗的环境下仍然在看书,葛亮在观察着我,就跟刚见面的时候那样。“别害怕,葛亮只是在看看你的身体构造罢了,毕竟是新面孔嘛。”大头头也不抬就看出了我的心思。这句话说得我更夹紧了衣服,被一个变态窥视,怎么想也是不好受的。
“不……不……不要!”突然电视机中传出了声音。
“来了。”大头面无表情地说道。
电视机从黑屏变成了KONKA,再到雪花屏,现在又黑屏了下去,而右下角绿色的灯让我确信,这只是刚刚开始。一阵沙拉沙拉的声音,就跟风中的录音一样让人感觉不自在,电视机里的镜头开始渐渐有了画面。
“妈的摄影灯在哪里,这个破东西。”视频里一个男人小声地叫骂着。突然屏幕一亮,摄影灯被打开了。镜头被拿了起来,看得出来这是一台专业的摄影装备而并非手机录像,右上角的REC旁显示着2014-11-3023:58,镜头内出现了一名少女,她哭泣着,强光照射下她的眼泪让人感觉像是两眼放光一般可怖。镜头中出现了一只手,挥舞着一把剔骨刀,开始走近了少女。
“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少女甚至哭嚎了起来,男人停下来脚步,任由少女哭泣。
“那你告诉我,你心爱的他,到底,是在哪里呀?”镜头里的男人笑着说。少女红着眼眶,抬起了左手指向了一棵树干,像是拍电影那样,摄影的人还故意给了树干一个特写,除了凌乱飘散的枯黄树叶,什么也没有。
忽然又一个男人暴喝一声冲了出来一脚踢在了少女的肚子上“X你妈的。”少女被踢倒捂着肚子哭泣,咳嗽。身上的学生服印证着她的身份是个高中生。
“老板,坑挖好了。”
“这就来。”镜头里的男人普通话说得很标准,没有乡音,刚刚的踢人男子又扇了少女一巴掌,将少女拖走,镜头暗了下来。
看着这么美丽的少女被扇江晨都忍不住骂了一声操,而我却感觉到一股无名的压迫感,令人窒息的恐惧。
“还没有结束,这只是一个分卷,至少可以解释叫骂声惨叫声的来源了。”大头说道“不过我更想看看背后牵扯了什么故事。”在这间隙之间,从part1跳到了part2,镜头一转少女几乎是被埋在了土堆了,少女的头和双手在外面其余全部被土掩埋着。
少女仍然在哭泣,她无法擦除眼睛周围的泪水和鼻涕,两者交织在一起在寒冷的夜空中凝固在了面庞之上。那名踢人的男人拿着一把剔骨刀,笑着说
“那就由我,来帮你擦掉这些污秽的东西吧,首先就是你的脸,你这张脏脸真的是谁都能践踏。”男人说着划开了女孩的头颈交界处的皮肤,也就是下颚后那一块的皮肤,轻轻一挑,皮肤脱落。“别动别动。”殷红的鲜血流向了土壤,少女因为疼痛扭动着头部,这也无济于事,她的头亦被土地固定着。
“接下来是喉咙,这里你肯定没少给他吞过吧?”男人说着划开了少女的喉咙,鲜血没有喷溅。“高手。”葛亮说道。视频中的男人先是像扯胶布那样划开了一道小口子,接下来用刀和手指灵活地剥下了喉咙周遭的皮肤。少女的眼泪浸润了大地,在这腥红之下月光显得苍白无力,她在哭泣,大声的哭泣,摄影的人大声地叫骂着,除了剥皮的人以外身旁还有一个穿着西服的人,掉落的烟灰说明他此刻内心并不是那么的平静。“接下来就是脸了。”男人像是在做教程一样,一刀刀划开重点部分,再配合手指慢慢地切割,切割……
少女停止了挣扎,疼痛让她已经失去了知觉,她休克了,挣扎地累了,她看着自己的皮肤被一块块切割下来,她习惯了。她的头发被保留了,头皮也没有被切去,视频里的男人给了他所谓的艺术品一个特写,然后装入了袋中。
少女身上的土壤被一层层地挖开,一个高中女性的胴体展现在了镜头内,不过镜头里的男人除了虐杀外甚至这种美妙的曲线都不为所动。男人从喉咙的切口那边开始划开胴体,划到心脏部位,男人从后背刺穿了少女的心脏,呼吸声急促了几下,接下来就是一声长叹,我们都知道,她走了。此后的剥皮片段我没敢再看,只记得最后一段,少女的尸体被人摆弄地像是开心地摆剪刀手那样,然后被人重重地扔进土堆中。掩埋掉最后一捧土的时候,仿佛见到了死去的少女的手仍然在动……
1时30分,视频结束,众人久久不语,就连健谈的江晨都面如土色,再想到今天获得的皮肤,这个少女,死前究竟是多么痛苦,对她而言,死亡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我们拿走了录像带,一步步走下了楼梯,向到来时那样,下楼的时候,仿佛肩膀更加的沉重。
葛亮却不掩兴奋之情,加快了脚步回到房车进行更全面地分析,而我和江晨仍然坐在一旁,大头在向不爱说话的男人讲述过程,并移交录像带。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叫曹轩,欢迎加入蔽灵社。”接下来去就打电话给地方警察以及物业声称
“4204只不过是午夜电视机被设置自启动罢了,现在这个BUG已经被移除并且我们收到屋主的委托将房屋重新出租给别人。”曹轩默不作声,又打给了一个短号
“给我接局长。”过了一会曹轩说道
“4204存在部分女尸,不过大致上已经处理完毕。”又添上一句“这是一个恶性凶杀案,我希望你能给予我我所需要的一切权利。”电话那头讲了几句后挂断了,曹轩望着大家,看来自我加入蔽灵社后第一个案子,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