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天蓝学院学院庞大无比,直到下午黄昏时刻才真正逛完整个学院,每一个地方和细节,夜孤都问的很透彻,鸾云也很认真的回答了,像魔法藏书的一些规矩夜孤也了解了,避免什么时候露出笑话。
夜孤也问了有关于校园祭的事情,其实校园祭本来都是刚好一年一次,但是院长的到来导致了这次校园祭的提前。院长是见证圣天蓝建立,圣天蓝自弱成强的历史的其中一人,其实还有三人都是和院长一辈,甚至当过圣天蓝学院的长老,因为想在突破所以就把这个重担扔给了他们的子孙。
院长的实力基本上没人知道,只有至强的那几位才知道院长的实力,但是与伯德坎斯尊者相比弱了许多。伯德坎斯夜孤也是听过的,据说是大陆最强者,他也只是和佣兵瞎聊的时候了解到的,具体真假他也不知道。
“对了,鸾云,昨天你玩什么说我们见面的那个地方我不能去了?”夜孤突然想起,鸾云一路上也没有带夜孤再去那个地方,连男生宿舍都没有去,不过这样子夜孤也理解开了,那边一定是女生宿舍,夜孤突然了解到,轻咳嗽了两声。
“其实那边是女生宿舍。”鸾云低着头说道,夜孤没看到鸾云羞红的脸,因为他心里暗道了一声果然,然后就很尴尬,不知道该做什么,抬着头看天空飞过的鸟兽。
不过夜孤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询问维尼亚和奕心的住处,很久没见还是有些想念。
“诶,鸾云,你知道维尼亚住哪吗?”夜孤并没有问奕心,因为他不知道奕心天赋如何,如果实力较弱,鸾云甚至可能不认识,但是维尼亚,似乎天赋过人,连圣天蓝魔法公会会长和副会长都认识,因为名气比较高。
“啊?你与维尼亚是什么关系?”少女问的时候满脸期待,夜孤也不知道她期待什么,但是他感觉自己若是说错什么会让这个女孩透了心。
“她是我朋友,曾经救过我,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吧。”夜孤笑着回答道,然后再次调笑道:“不会吃醋了吧?我的鸾云?”夜孤虽然猜不透鸾云到底想说什么,但是歪打正着说中了,但也不算是吃醋,因为鸾云以为维尼亚和夜孤之间有着更深层的关系,让她无法镇静自己。
听到夜孤这么说其实鸾云心中松了一口气,但是听到夜孤这么情切的叫她,也以为自己的心思被看透了,这次脸红的更加彻底,头低的更低,想要把自己的头埋在胸里一样。
“好了好了,别当鸵鸟了......”夜孤无奈的说道。
“什么是鸵鸟?”鸾云满脸好奇的盯着夜孤,让夜孤顿时感到不适应,鸾云头靠的很近,让夜孤更有尴尬感,然后缓缓解释道:“鸵鸟是一种不会飞的鸟,它们善于奔跑,但是遇见危险的事情就喜欢把头往土里面卖,以为别人看不见,诺,刚刚你的头都快藏胸.......咳,土里了。”
“诶,和土遁鼠好像......”土遁鼠是一种低阶魔兽,唯一魔法,土遁,利用指尖的土元素力量使土自动向两边撤去,达到土遁。
“那不一样,其实呢,鸵鸟身体比较大,他只能掩藏住自己的头,呵呵。”夜孤再次解释道,鸾云也明白过来了,“哦”了一声。
“鸾云,你怎么在这?”夜孤和鸾云正聊得开心,但是突然就被一女声打断,他抬头看向那女人,身体高挑,头发长披在背后,眼神冷酷,除了看见鸾云时的惊异,眼神就恢复了平静,其中夹杂着冷酷,表示着她高人一等。夜孤很不喜欢这女人,尤其是这女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那种态度,让夜孤十分不爽。
“鸾云,老师一直在找你,找了你一个下午了,竟然在这里瞎混,还不回去找老师。”那女人轻呵道,直接无视了夜孤,夜孤唯一感觉就是这女人好脑残,一个八阶有那么好嚣张?
“对不起了夜孤,下次再聊吧,我有事要走了。”鸾云看向夜孤的眼神还有点不舍,鸾云被那女子带走一声不吭,只是那女子头向后一转,一个冷酷的眼神传达给夜孤,夜孤能猜出来那女人想说什么,无非是让他离开鸾云。这种藐视别人的眼神让夜孤很不爽,鸾云作为他现在的朋友,她有什么权利让他离开鸾云。
但是现在无可奈何,只能等下一次见面再询问这件事和维尼亚的住处,因为鸵鸟的原因,他们的话题早已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根本想不起来他们到底是什么话题引出来的,直到鸾云走后夜孤才想起来。
现在夜孤也没办法,只能到餐厅吃一顿然后回自己的房间。那么久进行放松,夜孤都怕自己什么时候躺在温柔乡里起不来了。
他要回去进行炼体,以火燃身的炼体方法夜孤除了在山上使用过后就没有用过了,因为他不知道这火焰到底会不会烧了其他地方,他的火焰不是一般的火,总担心烧了哪个地方。
不过夜孤想了想就觉得算了,有什么可以怕的,反正不就是烧了么,大不了赔偿而已。
这一顿夜孤吃的有些寂寞,一个人一边吃饭一边理着思绪,因为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明晶会时常长眠,而他的长枪可以用作炼体,却又可以从身体中提炼出来,这是他很惊奇的事情,再加上,他现在的实力还是靠血珠掩饰的,他不知道是否有大能能直接看破。
总之他现在还是具有危机的,尤其是一个月后的那场校园祭,院长的神秘让夜孤好奇有让夜孤有些忌惮,连副院长的实力都超出他的认知,更不用想比学院更老的院长了,学院是三百年前建立的,听说建立学院前院长已经过百岁,如果这样一算,真是四百多岁的老古董了,知道的东西肯定很多,说不准还可以看出他恐惧魔王的身份。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对于深渊恶魔的存在到底是多么厌恶,若是一知道夜孤是恐惧魔王,就直接过来杀了夜孤那才是真正的令夜孤堪忧的事情。
他只知道这个世界厌恶深渊恶魔,据说上古灾难深渊恶魔都掺了一脚,这让主大陆更加动荡,使得主大陆的原居民对于深渊恶魔有些恐惧,但却又被每一个人喊打喊杀。
总之他就是担心自己被发现,但是他不知道是否真的会被发现,只能采取强大自己的方式,避开这种被动。夜孤进入房间就反锁了门,然后打开识字本,潦草的写了几个字后贴在门上:休息中,勿打扰。
然后就坐在地上开始用火淬炼身体,地上总比床上安全,说不准真烧了,那才是真尴尬。
夜孤小心翼翼的用火慢慢覆盖身体,火烧烤着全身,并不是烧灼的感觉,而是有一种,火在烧血管的感觉,血液沸腾,流速加快,夜孤是闭着眼睛感受的,否则他会看到自己身上的血管都爆出。
血液似乎都膨胀了,像要撑开血管撑开皮肤,然而却没有,连血管都没有撑破,夜孤在感受这种艰难的感觉时又时刻关注自己的体内,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可以看见自己体内的血液,自己的心脏,自己的筋脉,自己身体都十分明显,似乎就真的在他眼前一般,但是却没有,他没有睁开眼,但是他看到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他还在炼体中,等火燃尽再去认真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