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一之人不料有此埋伏,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娘的,他想独吞赃款?居然有埋伏,等老子今日出去,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其中一名山贼开口大骂。
赫兰钥暗中观察敌方情况,同时指挥黑衣人攻击,黑衣人按照赫兰钥的命令,有条不紊地包围山贼,然后把包围圈缩小,只见山贼拼命地挥舞着手中的刀,攻势猛烈,此时黑衣人不进反退,挡刀子同时全部非常有默契地又扩大了包围圈,山贼以为攻击奏效便放松了警惕,待察觉山贼一松懈下来,黑衣人集体又把包围圈缩小。再出现方才山贼的反击与黑衣人扩大包围圈。山贼以为黑衣人打不过自己,便大声吼道,“黄毛小儿,你的这些虾兵蟹将打不过老夫了。哈哈哈哈!”山贼皆得意地挥舞大刀,黑衣人一边把包围圈扩大。突然,黑衣人发动猛攻,山贼没放在心上,想着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败下来。结果,直至到山贼头目被俘,也还在错愕之中。周围的泥土都被自家兄弟的血染红了,黑衣人却一个都没倒,山贼头目两眼瞪得发红,用力想要挣脱桎梏,就算杀不了全部,也要杀死几个来解解恨。
“给我老实点!”拉着他的黑衣人喝道。
“主人,山贼头目已被俘,正在等待审问。”
“好,我倒是要瞧瞧是谁这么胆大敢抢我的东西。”
“是,主人这边请。”
赫兰钥起身走过去要审问山贼头目,作为挡箭牌的荀宓非常自觉地跟在他后面。看他一开始只是布置黑衣人藏匿的位置,但作战过程中,却不见他出声,他到底是怎么操控的呢?。不得不说,这家伙要是放到战场上绝对不得了了,而且好像还挺有钱。幸好没把他得罪透,不然这篓子捅的就大了。想到这点,荀宓更加狗腿地跟上赫兰钥。
“是何人叫你如此做的?”赫兰钥走到山贼头目身前。
“难道他没告诉你吗?想私吞赃款还装模作样,当个****还立牌坊。”
“我知不知道不重要,你告诉我就可以了。”
“我呸!你要知道自己问去,别想从我这知道。”
“把他压下去!”赫兰钥吩咐道。而后跨上黑衣人牵过来的马离开,还不忘吩咐让人捎上荀宓。荀宓一边跟着马走,一边问身边的黑衣人“大哥,你知道接下来去哪吗?我还有个朋友,她肯定着急找我的,所以现在如果没我什么事我就走了。哈哈。”
“接下来我们回都城了。”
“哦,啊?啊?都城?我不能去啊,大哥能否放我走?”去都城我不是自投罗网吗?死都不去!
“这个你要问问主人,我不敢擅自作主。”
“主人……就那个人?你至少跟我介绍一下你的主人吧?”
“这个,你还是问主人吧。”黑衣人难为道。
荀宓认命了,问就问,又不会少一块肉。大步流星走向队伍最前面的马那里。“这位兄台,能否放我离开?我的友人正在找我。”
“能,若你能坚持步行在我马后一个时辰,我则放了你。”让你压我这么久,哼!给你点教训。
“一言为定。”于是荀宓就开始她的一个时辰之旅,话说跟在马屁股后面走没什么,又没刀又没枪的,但是这马走起来能不能别掀起这么大尘土啊?还有走两步就扭两下的算什么马?难道它是母的?对着这缺德的人搔首弄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马!那条马尾巴别再甩过来,再甩过来就把它剪了当挂饰!糟糕,怎么头又晕了?不会在这时候不行吧?还有一半就成功了,坚持,坚持,坚持……
“主子,这位兄弟晕了!”黑衣人话没说完,荀宓就被赫兰钥一把捞起,拦腰抱在怀中。
“这么小的事情都坚持不住。”赫兰钥嘀咕道,“记住了,我的名字叫赫兰钥。”探探荀宓的额头,温度不低呢,要赶紧就医才行。“白址,让柳秀文无论用什么办法天黑之前人要滚到我面前来。”
唤白址的黑衣人从他主子弯腰抱起那位小兄弟时起,嘴巴就没合拢得上,从一脸不可置信中回过神,“是,主子。”主子对待与他相好的所有姑娘里都没有这么亲密过的,看来不是主子不懂爱情,只是方向找错了,可是,主子啊,想不到你好这口。看了看主子拿自己披风为小兄弟挡风,掖好不让他被吹到,白址对天感叹,还是赶紧请柳公子过来吧,不仅仅要帮小兄弟看病,主子也迫切需要啊。
“你们那尖酸刻薄的混蛋主子在何处?我人到了还摆架子不出来,还要我列队恭候是吧?”
“火气这么大,不就是抓到上回仿你作品的那人,通知你嘛,真是太监不急急死贵公子我了。你不想知道是吧?那我把他放了。”
“唉,别,别,有话好好说嘛,干嘛突然翻脸呢?”
“哦?那你的列队恭候呢?”
“这里,这里,恭候赫兰公子出场,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
“嗯,看你这诚意满满份上,我接受了。”
自小与赫兰钥这天杀的斗从来都是败阵下来的,我知道恶人自有恶人磨,一物治一物的道理。暂且让着你!柳秀文拳头松了紧紧了松,“赫兰公子收下就好,现在带我去见那人吧?”
“见人前先帮我医治一人。”
“谁?你知道我不是谁都愿医治的。”柳秀文,这名字天下闻名,但闻名的是他的书画世人并不知他的医术同样也出彩,只要到他手上还有一口气的人,那人的生死便由他说了算。
“你这死人,别逼我把你风花雪月的事告诉你师傅。”这个把柄被赫兰钥捉到后,便乐此不疲地一次又一次拿来威胁他。偏偏柳秀文就着道了,谁让赫兰钥家里有钱,可以经常得到一些天下珍贵的药材过来赠送给师傅,正所谓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所以师傅有命,但凡不是万恶之人,赫兰钥请求到的不问缘由,必治。
“那人在何处?”
“跟我来。”
二人一路走到一间客房,推开门,隐约看见纱帘的后面躺着个人,“就是他?”
“正是。”
柳秀文走上前,他知道赫兰钥这样是不愿意他看见这人,但到底是什么人让堂堂赫兰大当家这么紧张呢?搭上脉,原来是个女的,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呢?
“好了没?号脉都号这么久。”
“赫兰大当家,幸好早点医治,这病拖了些时日,再下去就麻烦了。”
“知道了,废话真多,下去开药接着熬好药送上来。”
“她是谁啊?”
“你不是想见见那抄袭你作品的人嘛。”
“就她?!”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