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完后,我便骑着摩托车一路飞奔来到了警局,刚进去就听到了韩军爆发式的大发雷霆,小张也在一边似乎询问着民警些什么。
“出啥事了?”我悄然走到了小张身旁,“韩军他怎么那么大火气?”
小张见我来了,仿佛受宠若惊,表情惊愕,“又出怪事了,本来关在拘留室的一个被吓疯的神经病突然不见了,而且跟公园里的那个录像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会吧?难道没人看着他吗?”我看着正在一旁骂街的韩军显得很吃惊。
“原本有两位神经科的医师和一名片警看着,准备为那个疯掉的嫌疑人做辅助治疗。可我跟韩军回来后,那个神经病就已经不见了。不但他,就连同那两名医师和片警也都一同不见了,不知下落。”
刚不久才发生一宗诡案,现在又来一宗!
“不过韩军已经派人出去寻找了。”小张补充了一句。
在远处骂街的韩军见我来了,停下了骂声,走了过来,奇怪地说:“那么晚了,怎么来了?那个张王国也不见了。”
我点点头,轻笑说:“小张已经告诉我了,警局里难道没有一个人看见他们出去?”
“我就是觉得这里奇怪啊,警局那么多人,居然都说没看见!诡异的是,局里监控录像里又是没发现他们的踪影!这里来回就只有这一个大门口,出入都必须经过这,你说奇怪不奇怪?还真是邪门了!”韩军越说越气愤,目露凶光。
我听后也只能苦笑一声,因为我并不能为他解决什么事情。
韩军言归正传,“有什么事?那么晚了还来警局?”
“哦,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到了一件事,可能有利于帮你破案。”
韩军听后似乎抓住了救命草一般,双眼放光,“嗯?什么事?”
“我跟那些歹徒搏斗的时候用过一根生锈的铁棒,找到那根铁棒后,那附近有一个草丛,我觉得你们可以从那入手。”
回想起今傍晚在蓝心公园临走前的那个漆黑的草丛,微微打了个机灵。
总是感觉到,里面有一双诡异的怪眼盯着我。虽然是错觉,但那种错觉很强烈,而且潜意识也不断给我灌输一种意识,告诉那里并不寻常。
而且最重要的是,今晚回去的时候还发生了脑裂现象,同样,脑裂时看到的却是那个草丛,还有一个像个诡异眼珠的蓝色物体。当然,我并不知道那个蓝色的是什么东西。
“那里有什么发现吗?”韩军问。
我点头回答:“发现倒是没有,但我傍晚走的时候产生了很强烈的错觉,老是觉得草丛里有不寻常的事情,或许,那里就是案件发生的一切根源。”
韩军微微兴奋了起来,“行,既然你有所感觉,那我待会马上派人去看看。不过现在我得先把这件事搞清楚!”他说完便没再理我,继续去问责他的手下去了。
看着韩军的身影,一阵感慨,说:“小张,破案不容易,虽然以前你跟了我那么久,我也了解你,不缺品质和毅力。但在这的话,就得好好表现,把队里学到的东西拿出来用。”
小张受宠若惊,“萧队,你太高估我了。不过我还是会努力的。”
临出门前我又补充了一句,“你们是不是忽略了一个人?”
“什么?”小张似乎没挺清楚,追问道。
我没理他,潇洒地走了,毕竟这也只是我的片面臆测。
回到家后也已经晚了,十一点多,又是一片静谧。沈媛早已入睡,留下一个静悄悄的大厅呆在这,仿佛一个沉睡的老者。
如今,每天似乎都必定会发生一桩事情,怪得离谱,怪得无法解释、无法接受,可人就是这样,生活你是无法逃避的。脑海里不断充斥着这些画面,让我惊悚,让我惶恐,更是让我身心劳累,可命运如此,我无法逃避。
从旅游那天开始,这类离奇怪事的发生就没有停止过,它们的发生好像在提醒着什么,但在我面前却又披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黑纱,神秘莫测。
我匆忙洗完澡,吃了点东西后,疲惫的我一躺上床就进入了美妙的梦乡当中。
“萧大哥,萧大哥,快醒来啦!太阳都照屁股了,要迟到啦!”
翌日早晨,沈媛的叫声打破了我房间的宁静。
正在美梦中的我被她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顿时一阵不悦,甚至还有一股无名的火气。
迷糊的双眼看到跳跃在指间的阳光,一个激灵跃起来,看了看放在桌上的小时钟,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原来已经快八点了!马上就要迟到了,匆匆忙忙穿好衣服便往洗手间赶过去。
“都已经快八点了,要不是我昨晚留宿一晚,都不知道你今天会睡到几点!”沈媛就像长辈一样喋喋不休地指责我。
我摸着脑袋,有种奇怪的感觉,“昨晚太好睡了,今天赖床也不奇怪嘛…我的生物钟好像紊乱了,平时我一般都是七点左右起床,迟一点也就七点半,今天怎么回事…”
“哎呀,赖床还要这么多借口!我不理你了,早饭就已经弄好在饭厅了,你自己搞掂吧。我现在得马上回公司,不然就要迟到了。”沈媛没等我说完,便拿着她的小包包匆匆离去。
“哎,懒猪!我会顺便帮你求求情的,哈。”沈媛临行前回眸嫣然一笑。
我也赶紧弄好,匆忙吃完早餐就往公司赶去。
刚来到公司,才发现,我手机竟然忘记带了,真是临急多忘事。算了,没带也只能作罢,毕竟我不可能现在折返回去拿手机!
我一回到自己的部门就四处找着何总管,如果找到的话就能好好问清楚,因为昨天的谜团实在太多太多了。可惜,我找遍的整个部门,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她。
“你在找谁?”一个新面孔站在了我面前。
站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大叔,一身西服,高大也斯文,戴着一副金框眼镜,冲着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