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仔看到南天海嘴角挂着一朵得意的微笑,板起脸孔:“别以为自己学的有多快,这也就是考验你基础的第一关而已。”
南天海还是一脸得瑟。
华仔不由地怒了,一瞬间整个梦境一阵摇晃,所有东西都横着飞起,形成一股超级龙卷风,南天海也被卷起,在龙卷风哭爹喊娘,华仔则站立在暴风眼中,用嘲笑的眼光看着南天海飞来飞去。
不等南天海反应过来,华仔及时收了神通,南天海则像一只被枪打中脑袋的鸟,正掉在华仔脚边。
这不止是体罚,简直是赤果果的生命威胁。
南天海此时觉得浑身上下都疼的要命,躺在地上龇牙咧嘴。
华仔这才微微一笑:“你的起点不同,不知道这羽陆有多大,等你能走的时候,我带你去见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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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南天海诚惶诚恐,华仔又教给他各种招数,比如声音、光线、人物之间要能相互配合,另外要记住在场景里把自己隐形,如果要彰显自己的地位可以在自己身上笼罩一层金光。
南天海也在不断地学习中梦中的抗击打能力,一会儿给自己配上重铠甲,一会儿拿大铁链子将自己拴在地上。
即使如此,南天海还是在梦境里被屡次摔成猪头,而且是变着花样,有一次华仔甚至是造出了一个奥特曼打小怪兽的场景,然后把南天海绑在小怪兽的后脑勺,最后奥特曼胸前重击,小怪兽仰面朝天躺倒气绝,南天海挣扎着爬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骨头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这样的学习,没有休假。南天海在完成一次华仔要求制作的梦境完成后,彻底爆发。
南天海决定赌气不睡觉,不睡觉就能不做梦,不做梦,华仔你还能奈我何?!
就这样死撑了两天以后,南天海不由自主地又回到梦境中与华仔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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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仔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不睡觉的感觉也不好受吧?”
南天海无奈地点点头,提出合理诉求:“以后你得给我休息时间。不能这么频繁上课,我小时候一星期上四个补习班都没这么累。”
华仔点点头:“可以。”
居然这么简单......南天海恨自己没有早点问。紧接着又问了一个盘桓在心中有点久的问题:“这个造梦术到底有什么用?凭这个能拯救世界?”
华仔又点点头:“能。”
华仔看了一眼明显不满意的南天海,解释了一句:“你可知道世界上死亡率最高的地方是哪里?”又补充:“是在床上。”
华仔继续为他说地图:“羽陆的造梦师分为正邪两派。正派的造梦师是一种公开的职业,类似于心理治疗。”顿了一顿,“还有临终关怀。”
南天海突然感觉到一点莫名的神圣感:“就像牧师,或者和尚?”
华仔想了想:“可以仁波切,也可以吃肉喝酒娶媳妇的。”
南天海发现跟华仔沟通,得问一些准确点的问题,否则他的答案一般都天女散花。
酝酿了一会儿,南天海决定问华仔一个简单点的问题:“那邪恶的造梦师都做些什么坏事呢?”
华仔的回答果然够简单:“挺多的。不过我是正派,并不清楚。”
眼看着南天海又要爆发,华仔好歹安抚了他两句:“有个人知道。我会在你周岁那天请他来告诉你。”
“是谁?”南天海想来,应该是个高阶人物,自己有进阶的空间了!
“我的一个师弟。”华仔并不很看得起的样子:“三十岁学成下山以后就投奔了邪教,现在应该快三十二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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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海在华仔如此不凡的逻辑里绕的死去活来。
他已经没有精力去追问为什么他的师弟比他大这么多,也懒得去想为什么要周岁那天才能见到,他只知道自己争取到了每周一天的清静。
在每周的这一天里,他变成最粘人的小孩,抱着南宝琪的大腿不撒手,跟着南宝琪在珍宝轩跑上跑下。
南宝琪经常带着南天海一起挖萝卜、摘丝瓜、缝补厨师们的工作服、修补瓷器,晚上还要换上礼服招呼各方食客,南天海看着多才多艺的南宝琪不禁感叹:做个成功的老板娘真不是简单事儿。
渐渐地,在南天海心目中已经将南宝琪视为真正的母亲,一种出于亲情的心理依赖。
虽然这个妈妈又性感又漂亮,偶尔早上赖床不肯起来,在被窝里滚来滚去的样子真是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