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孙文西从超嫂家里回到家的时候,狼狗紫电从窝中跑出来向他呜呜地问好。看着彪悍的紫电,他弯下身子,抱了抱它的脖子,拍了拍它的头。回身到房内拿出准备好的食物,放到窝门口的食盆里。
回到屋里,到楼上的卧室,脱去衣服,来到洗澡间。刚才在超嫂家,出了不少汗,身上很不舒服。
淋浴喷头里的热热的水,喷洒到身上,有一种又麻又痛的感觉,顿时觉得舒心极了,他很享受这样的爱抚。
洗罢澡,已经是十一点多钟了。孙文西收拾齐整,正要上网,看看那个“天山丽人”在不在线。
“天山丽人”不在,但给他有留言:“大哥好!这么久怎么不来了?这些天,我请假回老家一趟,可能上不了线。回来我再和你联系!拜拜!”
无奈,他关掉电脑,躺到床上。感到阵阵寂寞潮涌而来。
超嫂的面容又出现在眼前。她的朴实的弹性极好的脸孔,会说话的眼睛,厚实而性感的嘴唇。
孙文西猛然想到超嫂给了他一把钥匙,给钥匙是什么意思,不用想就能明白,除非是傻瓜!但孙西文就感到自己想歪了,莫非超嫂有事儿求自己,他不敢确定,心想还是去看看得好!
想到超嫂,就想到超嫂不能行动,孤独无助地躺在病床上,空荡荡的院子,空荡荡的房间,还有那些要照顾的畜生,她该怎么过啊!
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心也是海底针啊!他还是穿好衣服,拿起超嫂给他的钥匙,锁上大门,腿不自禁地向超嫂家里颠去。
他轻轻地打开大门,又轻轻地关好;超嫂的小花狗见有人来,呜呜着走出来,嗅到是熟人,没有声张,高兴地嗅了嗅他的衣服,摇头晃脑地向暗处隐去。
超嫂听到院中的响动,下意识地喝问:“谁?”
孙文西已经打开堂屋的门,正推门走进来。小心地答道:“大嫂,是我,孙文西!”
说着话,孙文西已经关好了堂屋的门,推开东屋的角门走了进来。
“怎么不看看电视啊?”
“人家哪有心思看电视啊?”
“在想我吗?”嘿嘿的笑着,嘴上占着便宜。
超嫂一见孙文西进来,嗔怪道:“想你了,想死你了!冷血的,我还以为你把大嫂忘了呢!”超嫂为人豪爽,说话就是不经大脑,这样的话她也能说出口。
“大嫂,我怎么不来!我总是不放心!你一个女人家,又有伤在身,怕有事,照顾不了!……”孙文西充满爱意的眼睛看着超嫂,暖暖的声音,让她又是一阵激动。
超嫂装着生气:“我能有什么事儿?乌鸦嘴,咒我呢?”
“我怕,你家里进贼啊,特别是是淫贼!”孙文西把“淫贼”说得特别重。看得出,他在逗她。
“我屋里已经来了个淫贼,那个淫贼还这么不开眼,向枪口上撞啊!”超嫂,撇了撇嘴,睁大眼睛,满脸笑意。
孙文西赶紧用手在自己嘴上拍了两下:“你看看我乱说,我惩罚!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超嫂一脸的承认。
孙文西坐在超嫂的身边,手中拿只温度计:“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好多了!你真是个好男人!心细如发,对女人照顾周到!”超嫂感叹道。
“孙超大哥难道就不周到吗?”孙文西笑道。
超嫂一脸的不认可:“锁他爸就不是这样的人!他除了挣钱,什么也不问,一个男人可能把女人放在家中一两年不回家一趟!他就是那样憨憨的,傻傻的,没心没肺;嘴又笨,连个知冷知热的话都说不好,就像个闷葫芦!……”
“超哥不像你说得这样糟糕吧?”
“真的!但咱嫁给了他,就只好爱他,信他!依他!”超嫂眼中含泪。
孙文西心里醋意顿生,神色黯然。他问道:“大嫂,给我钥匙让我来,大概是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吧?”
超嫂看到孙文西寡欢,知道他的心情,说道:“你为我忙上忙下,有些感激地话当着外人的面也没办法说出来,心里只想和你说说话,打扰你睡觉,不会怪大嫂吧?”
“有什么话非得也里说!”孙文西心中不以为然。“真的谢谢啊!多亏了你,不然我可真的没有办法没有活路了啊!”超嫂由衷地感叹。“没那么严重吧!再说我也没做什么,只是紧一紧一个小医生的职责,你没必须谢我的,换了是其他的人,我也会这样做的!”孙文西很实在,说得很真诚。超嫂更加感动了。
超嫂望着他说道:“既然这样,大嫂也不矫情了!想托你办件事儿!”“什么事儿?只要力所能及,小弟愿意为大嫂效劳!”孙文西笑着说道。“我答应小锁明天上午到学校找他老师交了暑假补习费,可我一时半会也没有凑齐,我想请你到小锁学校去一趟,和老师打个招呼,说说我的情况,请老师宽限一段时间,我腿好了,凑齐了,立马给送去。不然人家该说我说话不算话,别累了小锁的学习。兄弟能帮帮大嫂吗?”超嫂望着孙文西,她对这件事儿很重视。
孙文西摸着下巴,笑呵呵地说道:“当然行啊!这又不费事儿,跑一趟全当锻炼身体了!”
“太谢谢兄弟了!你真是个好人啊!”超嫂由衷地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