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948000000124

第124章 追捕王允3

“我若是死于群狼之中,那树上的杨太师父女,也会活活地饿死在大树上面了,怎么办?”王允痛苦万分地念道。

王允也管不了太多,首先得让自己活下去才行,由是他差不多花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怀中掏出火石、火绒。

他现在只能生火驱狼这一条办法了,王允暗自盘暗,只要自己敲击手里的火石,引燃火绒,再用火绒点燃车里的干草,自己再拼出全身的力道翻下车箱,那么这满车的干草就会引燃车箱上的木板。

把这马车箱燃起之后,只需半个时辰不灭就行,狼群会惧火,不敢进犯,那么自己就挺过了这一关,半个时辰之后,芒针就会消退,到时自己施展轻功跃上大树,面前的狼群就再也奈何不了自己了。

“卟、卟……”王允用颤抖的双手敲击着手中的火石,一点点火星在眼前划过,但由于自己的力道太弱,这小小的火星总是引不燃下面的火绒,王允的额头、双颊开始冒起豆大的汗珠,开始一滴一滴地淌了下来。

时间…在流逝,狼群还在试探性地靠近,王允越是着急,双手越是抖得厉害,越是点不着这救命的稻草。

“噢呜…”头狼站在一块岩石上观望了许久,并没发现前面的猎物会对自己的族群构存威胁,终于仰天发出一声长长的夜嗥。

隐藏在四周阴暗处的狼群,望着不远处的猎物,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这时听到头狼一声令下,都迫不急待地冲向王允。

看样子,扑向王允的这二十余只白颊狼,在顷刻之间就会将瘫睡在草堆里的王允撕成碎片。

“卟”地一声,王允手中的火石终于引燃了火绒,王允赶快朝火绒一吹,车箱里的干草被点燃了,一团小小的火,在夜里显得格外刺眼。

正朝王允冲过来的狼群,看到眼前的猎物旁忽然亮起一团火光,都放慢了速度,在距王允七、八丈的地方停了下来,警惕地看着火光,止住脚步,不敢再靠前,群狼围着火光,渡来渡去,嘴里“呜…呜…”地哼着。

王允用手抓起干草,朝火团上加上去,口里也念念不休:“烧旺点,再燃旺点。”

王允不时地抬起头朝四周的狼群望去,见狼群不敢进犯,王允笑了笑,对着围在他四周转悠的狼群自言自语地道:“呵呵呵…想吃我么?就凭你们这群畜牲,你们过来呀,你们还会讲客气呀,哈哈哈…看见火,你们就傻了吧?”

“傻了吧?哈哈哈…”王允说完后抬起头,刚刚还笑得很起劲的王允,忽然一下子定格了,正“哈哈”而笑的嘴巴,张着就张着,竟忘了合上。

此时的王允望着远方,被远处的景像惊得呆了。

远方有一支骑兵,正手举火把,从京城的方向朝这边驶来,从火把移动的速度来看,可以料定每个人都是一路急驰,远远地望去,就像一条火龙,照亮了半个天。

在黑夜里,一点星星之火都勉可瞭原,更何况是七十几只松油火把。王允明白,后面的追兵己赶过来了,再低头看看面前这团燃得越来越旺的火堆,这堆火足以暴露自己的位置,一定会把追捕自己的骑兵,从主路上引到这条小岔道里来,到那时…一切都会结束。

“傻了吧!王允。哈哈哈,看样子这回,该轮到你傻了。”一个一身漆黑劲装的神秘人,隐藏在距王允不到三十丈的地方,头戴黑巾,与周边的黑暗融为了一体,全身上下被黑衣包裹着,只留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就连背在他身后长弓、箭支,都涂过黑漆。

黑衣人是从辽东赶往京城的,为赶求速度,所以选的都是一些小径,眼看一柱香的时辰后,就快从这条小径穿到官道上去时,忽然遭遇到了王允与杨氏父女,黑衣人马上隐藏起来,听到杨艺对王允的对话,知道了眼前的这个比自己还小的青年便是王允、令自己咬牙切齿的王允。

黑衣人在暗处数次拉起弓箭瞄准王允,只要他扣弦的右手一松,就会夺去王允的性命,但黑衣人却又一次次犹豫、放弃…

王允的心又一下坠入冰窟,万般无奈地低下头,看着眼前这堆舞动着的火苗,心又一次向下沉,向下沉…

“怎么办?”王允向自己问道。面前这堆火可以抵御狼群的进击,但也会引来不远处的追兵。两条路摆在自己面前。

要么自己不动,让火光引来追兵,大不了自己被抓回去,明天中午到菜场口当一回主角,但这样的话,树上的杨太师父女也就会被搜到。

要么现在灭掉火堆,这样的话,追兵不会注意到这里,只会与自己擦肩而过,但自己却会遭受狼群的活咬生撕之苦,横竖都是一个结果,上天注定让王允逃不过这一劫。

“唉…”王允一声长长地叹息,他陷入了两难境地。

“畜牲们,想不到我王允会成为你们的一顿夜宵,好吧!希望你们吃完我之后,把我的骨头叼远一点,别让我的骨头吓着杨太师父女。”

王允选择了灭掉火堆,把自己喂狼,以保全杨太师父女,以后的事,自己再也左右不了,只乞愿老天开恩,让杨太师父女远离京城。

王允抓起一大把干草,放在面前的火苗上,痛苦地闭上双眼,再伸出双手,朝着还没窜出火苗的干草上压下去,王允就这样轻轻的一个动作,黑暗马上吞噬了他,与此同时,狼群也向王允涌去,一只胆子稍大的恶狼,率先向王允扑去……

“飕…”

一羽利箭划破黑空,声音短暂而急促。

紧接着“卟”地一声,扑向王允的那只白颊狼,前足跪地,身子不再动弹,但它向前惯冲的力道却并未停止,倒地滑行数丈之远,直到距离王允两三尺的地方才停下,血…半晌后才从狼的额头上冒了出来,一羽利箭从狼额贯入,再从后脑透出,力道之强足可开金裂石。

神秘的黑衣人放完这一箭之后,第二支箭又搭在了弦上…

狼群看见第一只扑向前的同伴倒地不起,都不知是什么原因,但也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危险,只作了稍稍地停顿后,两只最靠近王允的白颊狼,同时向前扑去。

“飕…”又是一支利箭,不知从哪儿发射过来。群狼根本无法躲避这样的利器。

“嗷…嗷…嗷…”

扑向王允的两只白颊狼,其中一只被箭支击伤,受伤的狼,是被一支涂过黑漆的箭羽,从它的前胛处斜透而过,箭支从狼的心脏与肺叶间的一丝间隙中穿过,箭尖又从侧尾处透出,并未伤其狼的内脏,但这支箭给这只狼带来了剧大的痛苦,受伤的白颊狼那撕心裂肺的哀嚎之声,一下子就镇住了狼群。

这就好比战场之上两军对垒之时,一个被敌人致残后血肉模糊而悲嚎的同伴,往往比一具同伴的尸体更加让人消减斗志。

“嗷呜…”受伤的狼哀嚎着,一拐一瘸地转过身去,向茂密的林子逃去,群狼本就被受伤的同伴那痛苦的**声,搞得惊恐万分,这时又见到它转身逃跑,剩下这些准备进攻王允的狼群,立刻一溜烟地扭头便逃,速度之快亳不逊色于进攻时的冲刺,眨眼之间群狼就把受伤回逃的狼,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险些葬身于狼口的王允,绷得紧紧的神经,慢慢地舒展开来,忽然觉得自己的头好重好重。

王允轻轻地把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林子里又恢复了宁静,静得让人害怕。

“朋友,我王允从不会欠着人家的恩情,更何况这救命之恩,就算没机会相报,也会铭记于心,王允不敢糊里糊涂地受此大恩,还请现身。”王允忍着芒针之痛,面对这救命恩人,这一席话不敢断断续续地说完。

王允说完之后就大喘着气,现在的他,说几句话都是那么地累。

“王公子…”杨艺吃惊地说道:“你在和谁说话?什么救命之恩?下面发生了什么事?”

杨艺在“鸟巢"里看不到下面发生了什么事,但能隐隐约约地听见王允说话。

“姐姐不用担心,我只是…碰到些麻烦,承…承蒙遇到贵人相助,只是有惊…无险。”

王允抬起头轻言淡语地安抚好树上的杨艺之后,又朝林子里喊道:“朋友,还望你露出庐山真面,我受此恩情却连当面道谢都做不到,岂不让自己难安?”

“哈哈哈…"黑衣人大笑一声,轻轻地对王允说道:“听你这口气,感觉你王允好像很会知恩图报一样。”

“呵呵。”王允摇头苦笑,说道:“朋友话中的‘好像’一词,让王允好生难安,我王允虽称不上什么君子,但行事从都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自己的良心。”

“是么?听上去好像说的真的一样。”黑衣人说话的口吻里带着一丝轻蔑。

王允皱眉头,对林子里回道:“朋友,从你的话里能感觉到,你好似对我很不满,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谋面,但是你却是我这次入京的暗杀目标之一,刚刚射向狼群的箭支,最开始是对准在你的后脑勺的。”黑衣人冷冷地答道。

王允笑道:“对准我的后脑?却射死几丈开外的一只白颊狼,呵呵,朋友的箭法让我不敢恭维呀,哈哈哈。”

“你不用调侃我?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若想一箭杀了你…很简单。”黑衣人说完后,抽出一羽黑箭,向弦上搭去。

“那你还等什么?你救我,我会报恩。但你救了我之后羞辱我,我又不能用同样的方式回敬你这救命恩人对吧?干脆,我把你救的这条命还给你,咱不欠你的,咱也不受你那份窝囊气。”

“那就别怪我了,我们原本无冤无仇,但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你现在必须得死。”黑衣人把手中的弓弦越拉越紧,箭尖对准了王允的头颅。

看着王允那有气无力的样子,但眼中并无一丝愤怒与恐惧,黑衣人手中的弓己被拉满,却迟迟未射出去,只是轻轻地道:“看你的眼神,好像对我并不怨恨,难道你是知道自己该死,坦然地接受?”

王允闭上双眼,轻轻地答道:“不管你有什么杀我的理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可以让我痛痛快快地死,而没有让我被狼群活活地生撒活咬,就凭这一点,我都应该感谢你,怎敢去怨恨。”

黑衣人听完王允这席话,手中紧绷着的弓弦松了下来,他实在是下不了手去杀死面前这个人。

黑衣人轻叹了一声,又说道:“半个时辰前,我第一次要对你放箭而又放

弃的原因,是你在放走那匹马的时候,本来你用血循之法,用马喂狼就不会把自己置于险境之中,但你没那么做,可见你还算仁义,第二次我放弃暗杀你时,是你扑灭面前的火堆,宁愿把自己喂狼,也不愿被远处那支骑队发现,可见你对大树上那二人很忠义,所以当时我瞄准你的箭支,偏过去射向了那只狼,而现在…”

“哈哈哈…咳咳…”王允大笑几声,又咳嗽了起来,半晌后悠悠地说道:“哪来那么多用来不杀我的理由?你不杀我,只是你没有一个充分的理由,一个充分杀我的理由,因为你心虚,因为我们无冤无仇,因为我王允顶天立地,行得正,所以我不该死。”

黑衣人冷冷地道:“你行得正?哼哼…你让我们整个辽东军团受到朝庭的猜忌,你身兼要职却通敌叛国,辽东军团受到了朝廷的猜忌,十几万人的声誉都让你给毁了,你带来的负面影响是无可挽回的了,你说你…到底该不该死?”

“我没有叛国,更不会通敌。”王允咆哮起来,红着双眼怒道:“这都是厂卫的恶意中伤,我王允只是党派之争的一个牺牲品,要怪只能怪我办事不力,没能早一点杀死董玉,而得罪了厂卫小人,厂卫早就与兵部不合,所以就捏着我的事不放,他们是想借此排挤异党。”

黑衣人想了想,半晌后又说道:“现在…厂卫己灭,可谣言却不息,我也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对吧?你必需作出个交待。”

“哈哈哈…其实我无所谓,别人想怎样说我,由他说去,我都懒得去解释,可是…可是我…”王允的声音开始梗塞,由是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稍稍地平定了一下激愤的心情,继续说道:“可是我受不了我们自己人对我的猜忌,我受不了辽东军团的人猜忌我。”王允仰起头,害怕夺眶而出的眼泪流下来。

“好吧…就算我相信你没有投敌,但这件事都因你而起,你不能就这样坐视不理吧?你知不知道现在袁将军在辽东的实力在一点一滴地被削弱?甚至开始受到排挤。你以前也算是辽东军团的人,你应该很清楚那里的局势,放眼大明天下,除了袁将军还有谁能够牵制住金国那虎视眈眈的近二十万野战军?”

王允望着黑衣人的方向,说道:“我并没有坐视不理,我一直在想办法去补救,这也是我离开遵化来到京城的原因之一,还有就是兵部早就开始慢慢地削弱袁将军在辽东的势力,在我还没被都察院通辑的时候就开始了,当时在我审阅科勤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些从京城送来的官文,我发现兵部在开始插手袁将军的辽东兵力部署,当时有些人员调动,很让我费解。”

黑衣人吃了一惊,说道:“京城的官文你也偷看?你难道还在监视我们自己人?你就不怕给我们带来麻烦?”

“哈哈哈…金国的细马、探子,很多都在我们大明扎下了根,表面上都是以百姓、担商,掩饰身份,让人防不胜防,随着明、金两国这些年频频开战,金国用银子铺路,腐结我大明权臣,他们有的甚至成为了大明官员,更有能者都混入了军队。我们做科勤的人,最大的困难不是怕金国的探子藏有多深,而是他身后那位高权重的大树,是不是我们能撼得动,搞得不好,我们就会带来被打压、被灭口的危险。”

……

……

追捕王允的队伍一路南行,带队的程粤,总是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扫视着前方大路两旁每一个角落。

“吁。”

程粤跨下的枣红马听到主人的叫停声,立刻停下脚步,使劲摆了摆头,甩掉了一脖子的尘土。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程粵一停下,整支追捕大军都停了下来。

程粤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举起拿着马鞭的右手指着前方的一条岔道,对身旁的汪慧平说道:“汪大人请看,我们好像己接近王允了。”

汪慧平朝程粤所指的地方一看,前方不远处有一条岔道,岔道上有一匹瘦弱的老马正从里面慢慢悠悠地走出来,这匹马的体型与颜色,与被王允骗过的城门护卫军所描述的马匹大致若同。

只见这匹老马的前胸上,有一道压迹,这是长期被车辕所压的痕迹,可以推断这匹马应该是刚御下车箱不久,亳无疑问,王允离这儿不会太远。想到此处,汪慧平心中一凉,暗道:“看来杨太师是难逃此劫了。”

“汪大人,今晚我们并不会无功而反,我不仅能捉回逃犯,我还会赢得汪大人一两纹银,哈哈哈…”程粵笑得很释怀。

“程大人不觉得奇怪么?对面那匹马的确就是王允出城时,托马车的马匹,你不想想为什么现在这只马,失去了身后的车厢?有没有可能是王允用的障眼法,用这只马把我们引入岔道,他却走我们面前的主路。”

“哈哈哈…”程粤又是一笑,说道:“我们进岔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汪大人若是怕王允走主路的话,我就派二十个人朝着主路追捕王允,不就万无一失了么。"

汪慧平望着程粤,淡淡地一笑,说道:“二十人去追主路会不会太少了点,不如程大人追主路,由下官进这岔道去看看。”

“不不不…这长夜漫漫,若没有了汪大人陪我说说话唠唠嗑,将会多无趣,我们还是一起进这条岔道吧。”

程粤笑着说完后扭过头,脸色马上变得严肃无比,向着身后厉喊道:“黄辉听令,我命你带着二十人,快马加鞭沿眷主路追捕王允,若一个时辰后还没见到逃犯,就不必再追,只需停在主道上设卡拦截,王允带着不会骑马的杨太师父女,肯定跑不了多远,他们应该就在附近。”

黄辉立刻下马,单膝跪地,抱拳答道:“属下明白。”得令后起身上马,带着二十个护城军向前方奔去。

程粤看着黄辉一行二十人渐渐远去后,慢慢地转过头,脸上又恢复出一副和蔼的样子,对着汪慧平说道:“汪大人,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吧,说不准王允他们就藏在里面呢。”

“哈哈哈,程大人,那就请吧。”汪慧平说完后驱马向前方的岔道走去,当他的面孔脱离开程粤的视线后,脸色立刻变得异常难看。

“慢。”程粤大声喊道。

汪慧平停下马,回头对程粵道:“程大人再这样磨磨蹭蹭的,就不怕王允走远了?”

“哈哈哈…不急不急,要进去捉王允,还请汪大人先熄了手中的火把,若是我们这么多人一起举着火把进去,别人十里之外都能看得见。”

程粤说完后,转过身,对身后的抓捕大军大声喊道:“各将士听令,立刻熄掉手中的火把,先让眼睛习惯昏暗,半刻钟之后,整队人马向前方岔道里进发。

……

……

同类推荐
  • 八荒共主

    八荒共主

    大争之世,礼崩乐坏,人心不古,利益至上。崛起于乱世之中,男儿当做帝王梦!ps.新书期没把握住,追悔莫及啊!求各位路过的书友鼎力相助。
  • 新秦帝国风云录

    新秦帝国风云录

    为什么人类曾经的守护者,却变成了人们口中的‘妖魔’?仙人又是什么,他们是怎么来的?人类是怎么在凶兽横行的上古生存下来的?传说中的上古,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铁血文明路

    铁血文明路

    1864年,愚昧,殖民,邪狞,仇杀,各种思潮相互交织冲突,面对“千年未有之变局”,杨华发誓要为华夏文明趟出一条康庄大道。
  • 上品闲臣

    上品闲臣

    皇城幽深,建文小儿举杯对月,叹年少风华。金殿堂中,文武百官挥袖唾论,对逆贼朱棣破口大骂。而深居之内,大明公主独抱琵琶萧怅然……是谁搅浑了朝堂这江春水?又是谁热血洒满了午门,权倾天下!然而这一年,君子哥杨青来了……
  • 黑科技霸三国

    黑科技霸三国

    外星黑科技帮助宅男称霸三国!近乎无限子弹的小米加步枪、以一敌百的工兵营地雷、勇猛无惧的东风大卡车、挖掘机。我不是董卓,但是董卓做的事情我也会去做的。虎牢关前,新手司机怒撞群英,吃我一记卡车冲锋拳!我就是要与天下为敌!
热门推荐
  • 灵神之乱

    灵神之乱

    龙主真龙杨三降世地球,成为地球联邦共主,却被神域派来的灵魂之冀收走灵魂,转生在半天之界成为修灵士,被莫名卷入人,神兽,精灵和黑暗巨魔灵神级的叛乱和冲突之中,但杨三在半天之界后是天赋极差的天心体,全是低配,却偏偏坑爹地撞到高配版的极品天才,甚至被人抢走龙主真龙的身份,常常遇险挨揍,却每每受挫都得到神秘力量的帮助,和小伙伴凤凰玄女率领众天才数度对决混沌真魔,龙主真龙到底是幸运还是坚辛苦难,是杀戮还是救赎,是阴谋还是智慧。还是……一切都非定数。
  • 最强部落之我是男神我怕谁

    最强部落之我是男神我怕谁

    老子穿越了!有金手指!谁不服:系统,一个导弹教他做人,在牛逼,装逼光环,让你牛逼。男的呢?勉强当狗,女的呢?老子一生只要一女,别想了!
  • 风舞苍穹

    风舞苍穹

    教师谢听风,风华正年轻。命运多舛,海滩殒命。机缘巧合,异世苏醒。丹田被毁,遭人欺凌。得造化修身丹,渐入修武佳境。九阳混元功,霸体九重劲,脚踩风离天,手握剑风影,天地任我行!造化种种,机遇频频。每一次脱胎换骨,都要用性命相拼!人不容我,我的拳头够硬!地不容我,还能比我更任性?天不容我,我就逆天去改命!修武何其苦,一步一血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瞬天杀不留情。向天证武道,绝学烁古今!五行圆满,成圣成神,听风剑诀留美名!
  • 末世之最强异能

    末世之最强异能

    大地崩裂,深渊入侵,血腥的杀戮狂潮,席卷了整个地面世界,昔日繁华祥和的人类社会,瞬间陷入崩坏与混乱之中。嗜肉如命的爬行兽,浑身长满毒刺的食人巨怪,施虐与受虐的畸形双生儿——鲜血双子,血与肉的赐予者——血母,甚至是深渊的主宰——千面剑魔,在这些来自深渊的恐怖生物面前,脆弱的人类不堪一击。作为人类的一分子,大学新生徐超,本应为了自己的性命逃避猎杀,但是,他却主动接近了这些残暴的深渊生物。因为,他要吸掉这些家伙的魂!旧世的金钱成了一张张废纸,往昔的权力如同鸡毛令箭般可笑,恐怖未知的深渊生物,争权夺利的人类觉醒者,新的世界将以实力为基础重新洗牌,获得夺魂能力的徐超,又将以怎样的姿态,站在末世的巅峰。
  • 末世神之殇

    末世神之殇

    “我看到了什么,天使?”天啊,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好像一夕之间世界都换了个样,龙无忌,这是什么鬼,一个航空航天博士得到了一个残破的神魂,然后,轮回开启了!
  • 杀机降临

    杀机降临

    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天地翻覆,杀机徐徐降临,你争我夺成常态,人人自危,唯有握紧拳头才能苟全性命,阻止不了乱世的发生,那就让我终结了它吧。没照过人的小溪最清亮,黑暗里的光芒最有力量,我要开那万世太平,且看我把这乱世搅个天昏地暗
  • 萌宠嫁到:摄政王的小狐妃

    萌宠嫁到:摄政王的小狐妃

    “主子,那狐儿把后院弄得人仰马翻。”正在处理公务的端木离丝毫没有停下笔:“随她高兴。”“主子,那狐儿将皇后的寝室给烧了。”端木离头也不抬,轻描淡写一句:“多给她几个火把。”侍卫上气不接下气,飞奔来报,“主子,那狐,不是,小郡主跟着妖孽跑了……”“咔嚓”听到这句话后,端木离手中的笔一下应声而断。某小狐三里地没出,就被捉了回来,“小东西,想跑?”被他壁咚在怀,她还不忘舔唇商量,“小离离有话好好说!”【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六年级,他来了

    六年级,他来了

    他打电话过来:“喂?真的哭啦?”她说:“不然呢!呜哇哇哇”他赶紧安慰道:“不愧是我老婆,哭都那么好听~”她破涕为笑:“坏蛋,我哭了你还不赶紧安慰我~”一起出去玩,游戏设施有些危险,她第一个下来,一直在看着手,他第二个下来,关心的并不是自己有没有受伤,而是她的手怎么的样了。最后一个盛夏,我们不要分开,好么?
  • 世界和我不一样

    世界和我不一样

    他,神秘莫测,身份就是一个谜,他,受尽冷眼,对世界彻底失望,却不料就此开辟新的世界。
  • 一剑惊魔

    一剑惊魔

    史上最嫉恶如仇的主角,每天不是在打魔教弟子,就是在打魔教弟子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