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谧的竹林,绿荫深深。
齐天羽对于林凡的回答方式甚是欣慰,若是林凡像一般人那样不暇思索张口就回答“可以”,他也不觉得奇怪,正常人的回答不假思索也是非常正常。。
而林凡却不同!林凡的认真超乎了他的期待,他并没有张口就来,而是认真的思考了一遍,在脑袋里估量了自己的能力,然后才作出回答,把即将面临的事情真正的当做一件重要的事来对待。林凡的这番认真让齐天羽刮目相看。
齐天羽走到竹林旁,背对着竹林,向着林凡说道:
“林凡你知道我身后这竹林有什么了厉害之处吗?”
林凡想到之前自己误闯竹林受到白影的攻击,师姐也说过这竹林是师傅花了二十年时间打造的剑谱,林凡将自己的在竹林的遭遇和竹月跟自己说过关于竹林的话跟齐天羽重复了一遍。
“看来你已经见识了这竹林的厉害了,不过这竹林的厉害远比你的所知道了更为厉害。”
齐天羽一脸的自信,似乎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十分骄傲,接着又说道:“林凡,把你的剑借为师用用。”
说完人影一晃就来到了林凡面前,一伸手按住林凡拿着雷锁的右手,手腕一转便推掉了林凡执剑之手反将雷锁顺道自己手上,此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林凡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齐天羽就已经拿到雷锁,而后又直径朝着竹林跃去。只见齐天羽一脚踏入竹林,而剑锋后入,大声说道:
“林凡看好了!”
齐天羽看起来是一位老者,但体态轻盈,步伐矫健。连踏十步,挑剑,侧身,横劈,倒刺,跳跃,踢腿,弯腰,斜砍……一个一个动作行云流水,好似在与人激烈的搏斗,而自己却是信手拈来,不慌不忙,甚是精彩。而齐天羽没有向竹林走多远便停了下来,负剑而立,调整了一下呼吸便往回走了出来。
齐天羽走了出来,把剑丢给林凡问道:
“徒儿,我走了几步?”面对师傅这突然的一问,林凡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刚才只顾着看齐天羽在林中舞剑的姿态,完全没有在意他到底走了几步。只能摇了摇头回答道:
“弟子疏忽大意,未能看清师傅走了几步。”
齐天羽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道:“没看到就算了,我进去的地方你总看到了吧!你过去试试。”
林凡知道这竹林的厉害,但师傅叫自己过去试试自己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林凡看准了齐天羽出来的位置,悻悻地站在竹林面前,闭上眼睛将师傅刚才的动作回想了一下,自己只要照着师傅的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林凡抬起对他来说还有些吃力的雷锁,睁开眼睛,右脚向前迈开颤微微地踏出了第一步。林凡记得师傅的第一个动作是抬剑一挑,所以林凡早就举好了剑准备抬手一挡,而正如林凡所料,白影突显,而白影手中利器果然是向着林凡正面劈来,而林凡抬起雷锁的这个动作刚好能挡住这一剑。林凡双手握紧雷锁准备挡住这劈来的一剑。
剑锋相接,林凡却是感觉白影劈来的那一剑似有千钧之力,重重的劈在林凡的剑刃之上,剑刃的撞击由剑刃传到剑身,最后震荡的威力传到的林凡紧握着的剑柄,剧烈震荡的让林凡措手不及,被这剧烈的力量一震,林凡双手顿时穿来火辣辣的刺痛,快要把持不住手中的雷锁。而白影利刃劲道未减,生生压着林凡的剑,林凡根本顶不住这强横的力量,被迫单膝着地想顶住这一剑,可没想到林凡身形向下的举动并没有减轻他的压力,反而随着白影剑刃一路向下,强压林凡手中的雷锁,被压的雷锁已是朝林凡的左肩砍去,林凡不想放开手中的雷锁,想再做最后的抵抗,却是难撼万钧之力,雷锁白刃生生地斩在林凡的左肩,而力道依旧为减,似要在左肩再入三分。
就在此时,一人影突然出现,大手抓住林凡的握着剑柄的手慢慢往回挪动,而眼前的白色人影也消失了。只听身后略带愤怒地声音传来:
“你不要命了,我要是不及时过来,你又是死命一条!”这身后之人不是齐天羽还有谁。
齐天羽拉着林凡退出了竹林,也没有过多的批评林凡这不知死活的举动,只是问了一句:
“你现在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
林凡按住左肩的伤口,当他的雷锁和白影之刃接触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力量和眼前这白影的差距甚大,何况自己连拿着雷锁都有些困难,这种身体力量的差距让林凡深深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刚才师傅在这竹林里毫无阻碍,一招一式信手拈来,来去自如,而自己这第一步早有准备,结果是自己寸步难行。林凡认识到在力道上自己远远不足。
林凡回答道:“师傅,这力道怎么样才能提升呢?”
对于林凡的提问齐天羽却是一笑,走到林凡旁边拿起雷锁,轻轻一挥,甩掉雷锁白刃上的血迹
“只是力道就够了吗?”
听师傅这样的疑问林凡又想“难道刚才那一剑不只是力道?还有别的什么呢?”
林凡毫无头绪,当那一剑碰到雷锁时林凡之感觉到有万钧之力压在他的剑上,一时间沉重无比,不是力道那还有什么?
林凡正在思索,不经意抬头,看见师傅手负雷锁,傲然而立,无形的威势隐隐散发出来,这感觉好熟悉呀?是什么呢?林凡回想到师傅之前说过的话“剑势的用法不只一种”难道刚才的白影他也用到了剑势吗?林凡试探着问道:
“师傅,刚才我感受受到白影所劈出来的剑上有很到的劲道,难道是跟剑势有关?”
“哈哈哈……”齐天羽又是大笑,将雷锁插在林凡旁边:“看来我提醒了半天,你终于才猜到。这剑道炼体,炼气,剑招,剑势四者缺一不可,你方才所感受到的这一剑,四者皆有,剑道一途任重而道远。今天你也受伤了,明天再来吧,记住千万别迟到。”说完齐天羽身形猛退,消失在了竹林中。
齐天羽刚走,竹月就重另一边的竹林中出来,见到林凡左肩脖子上的伤口又是一阵惊心埋怨道:
“你呀!真是不要命了,这伤口要是再深两寸你可就性命垂危了。”
说着手中白光乍现,按在林凡的伤口处,林凡觉得一阵冰凉的之气吹拂在这伤口之上,也不痛,冰冰凉凉还有些舒服
“月儿,有师傅和你在,我想我受再重的伤,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