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早上,宁誉萧带着温月向凰城出发了,一行人,两个马车,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到了中午,马车停下来休息,温月这几天一直没和宁誉萧说话,那晚看到宁誉萧的眼神,温月能感觉到他的炙热,怕自己再挑起他的怒气,就算宁誉萧没有喝酒,温月也离的远远的。
感觉到温月在故意疏远自己,宁誉萧就走到温月的马车旁说“我的马车太颠簸了,让我坐一会你的马车吧。”
温月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对宁誉萧说“你进来吧。”
宁誉萧开心的钻进马车,温月起身说“我去你的马车。”
宁誉萧还没反应过来,温月就下了马车,向他的马车走去。
马车行驶了一会,宁誉萧就后悔了,原来温月的马车才叫颠簸,早知道不去惹这事了,也不好意思再去叫温月坐这颠簸的车了。
温月换了马车,开心了一会,果然是宁世子,马车都比别人的舒服。正在得意时,听到外面马儿突然嘶鸣起来,马车也猛烈摇晃了一下,还未定魂,就看到迎面而来一把寒光凛冽的利剑。。
行刺的黑衣人看清楚要刺杀的人面容时,当下剑锋一转,伤到了温月的肩膀,黑衣人飞下马车,向宁誉萧坐的马车飞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听到外面马嘶鸣声的时候,宁誉萧立马冲了出来,跳下马车,就看到从前面马车飞出来的黑衣人,心下紧张的不敢相信,害怕月儿已经遇害了,黑衣人飞到宁誉萧面前的时候,已经被重重围住。
温月捂住受伤的肩膀,也跑了下来,她着急的看着被围住的人群,唤了句“宁誉萧。”
这边宁誉萧听到是温月的声音,开心的一下飞到温月面前,当他看到温月流血的肩膀时,怒气燃起,对侍卫说“拿下刺客”
温月想起黑衣人的事,也许是她的那个黑衣人,就对宁誉萧说“放了他了,我没有受伤。”
还未等宁誉萧说话,这边黑衣人就哈哈大笑起来“而等小儿,有空爷再陪你们玩。”
一大群侍卫竟然眼睁睁看着黑衣人一飞而去,而束手无策。
宁誉萧说了句“一群废物”。扶着温月去了前面的马车。随行大夫立马跑了过来,帮温月看了下伤势,又拿了一瓶金创药出来,对宁誉萧说“月姑娘没大碍,伤口很浅,只要每天早晚涂一次金创药,三天就好了。”
大夫走后,温月拿过金创药对宁誉萧说,“我自己上药,你回避一下吧。”
宁誉萧笑了下说“我转身,绝不偷看。你的马车太颠簸了,我不想再回去坐了,再走一会就到飞来镇了,我们今晚就在那住宿一晚。”
温月看宁誉萧转身,便不再说什么了,自己解开衣带,露出受伤的肩膀,把金创药涂上一些在伤口上。因为上药,伤口突然疼痛起来,温月咬牙闷哼一声。
听到温月有些痛苦的声音,宁誉萧连忙转身,着急的说“怎么了。”
话说完宁誉萧看到温月赶忙合上衣襟,遮起露出来的白皙肩膀。责怪的说“不是说好不转身吗?你还看?”
宁誉萧也有些尴尬,又转过身,虽然心里很澎湃,也尽量表面上装得很平静。背对着温月说“我以为你又怎么了呢,原来是上药疼的。哈哈。这点小痛都受不了。”
温月慢慢的整理好衣服,也不去理会宁誉萧在说什么,随手拿一件宁誉萧的斗篷盖在身上,靠着旁边的小方桌,闭上眼睛小睡起来。
宁誉萧感觉身后没了动静,说了几句喂喂喂,也没人回应,就偷偷扭头看看,发现温月竟然盖着斗篷睡着了,刚想要说些什么,又止住了,轻轻的走到另一边,打开窗户上的帘子看了一会路边的风景。
傍晚的时候,马车在一家叫“悦家客栈”的门前停下。宁誉萧扶着温月下了马车,向客栈走去,掌柜看宁誉萧的派头,赶紧出来迎接,说“爷快请进,几位要吃饭,还是住店?”
宁誉萧说“这客栈我包了,叫其他人出去,我付双倍房钱给他们。”
掌柜看是遇到有钱人了,就对一边的小二喊起来,“快对楼上的两个房间的人说,有人包房,让他们出来,走人,人家付他们房钱。快点,快点。”
温月看了一眼宁誉萧那公子哥儿的模样,心里想,早知道一个人来凰城了,这样招摇,还想再被行刺一回吗?
宁誉萧让随行的管事负责所有事宜,径自扶着温月上楼去了。
温月走到二楼,对宁誉萧说“伤事没有大碍了,我自己能行走,你不用扶我了,我睡这间房,你们自便。”说完就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宁誉萧自嘲的笑了笑,走进了旁边的门。
晚饭时候,宁誉萧让小二把饭菜端在温月的房间里,自己也过去和温月一起吃饭。吃好饭,宁誉萧对温月说“我就住在你旁边,有事你喊我,有大事小事,都可以喊我。随叫随到。”
可能白天睡多了,晚上一直睡不着,温月就想起白天的黑衣人,那个黑衣人不是自己见过的那个,可是竟然没杀自己,也许他的目标是宁誉萧吧。可是为什么要杀宁誉萧呢?突然感觉到房间里好像多了一个人,温月掀开被子,慢慢的下了床,想去点灯,就在手碰到灯的时候,突然灯被人拿开了,温月看到身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这次温月没有叫,因为她闻到那个人熟悉的味道。是他,那个救了自己的黑衣人。
黑衣人看温月没有害怕,就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温月的肩膀。感觉到温月一点点的吃痛,就知道没有大碍。
温月笑了笑说“没事,两天就好了,是不是你的同伙要杀宁誉萧,你们不要杀他,他父母就他一个儿子,没有他,王爷王妃就不会快乐的。”
黑衣人没有说话,走到窗户边上,飞了出去。
温月笑了,他来看自己,还关心这个被他救下的人吗?
第二天,吃了早饭,一队人马又出发了。看着没事人一样的宁誉萧,温月就很无奈。自从昨天下午的遇袭一事发生后,宁誉萧就要求和温月一个马车,一路上看着宁誉萧自顾自的表演着,温月想,也许自己和王妃真的有母女缘,一开始知道宁誉萧是王妃的儿子时,就突然萌生了哥哥的感觉,这感觉与日俱增。虽然中间她知道宁誉萧有一点点的波动,但是温月想,只要自己不动,不响,自然就消磨了这点点的悸动。
宁誉萧看着温月只是配合的笑着,就觉得没劲。一生气就坐下了,也不再理温月。温月难得清静,加上昨夜没睡好,就打起小盹来。
晌午十分,已经行进到凰城前面的一个镇子了,停车休息了会,宁誉萧突然心情大好,对温月说“晚上到凰城不用去见皇上,晚上我带你去看看凰城的夜晚。比我们凤城繁华多了,还有艳丽的歌舞坊,好吃的君乐府,还有晚上灯火辉煌的花街。。可好玩了。现在我都有些等不急了。”
温月想着宁誉萧玩性那么大,到了凰城会不会把自己给丢了,直接找老朋友吃喝玩乐去了,就对宁誉萧说“其他的我不感兴趣,花街,听起来还不错。这个我要去。”
宁誉萧说“行行行。我把觉得好玩的地方,都带你去玩下。”
下午的行车速度明显比平时快了很多,温月这才感什么是归心似箭,欲离故乡近,欲是心惶惶。
行到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才到了凰城城门口。前面的侍卫亮出王府的腰牌给守门的看,马车就放行了。
虽然是晚上了,温月掀开马车的窗户,依然能看到外面的灯火辉煌。果然和凤城是不一样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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