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惊讶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两个侍女,小敏护在温月面前,说“余妃,这是王爷房里亲加的贴身侍女,你不能打她!”
小敏这样一说,余妃更是生气了,说“这样的模样去侍奉王爷,恐怕是去**王爷吧,难道本妃教训不了他吗?”
小敏跪在余妃面前,说“余妃,你不能打她,等王爷回来,如果发现她受伤了,会伤了你们夫妻的和气的!何必为了我们这们低等的丫鬟,伤了你和王爷的多年感情。”
小敏趴在余妃耳边,嘀咕了几句,余妃露出笑脸,对身边的丫鬟说“我们走,今天就饶了你这妖媚的奴才。”
余妃走后,小敏又跪坐在地上,温月说“怎么了,你允诺了余妃什么事?”
小敏回头,苦着一张脸说“我说今天晚上能让王爷去她的院子。”
温月笑了笑,说“这怎么可能,王爷想去哪不可能会被你左右,如果你说了实话,只怕会惹来更多事端。”
小敏点点头,说“对啊,我知道这样说不对,不是没有办法吗?你帮我一起想想该怎么把王爷引到余妃哪里吧?”
温月想了想,说“王爷住的出云轩离余妃住的院子有多远呀?”
小敏说“不远,也不近,余妃在听雨阁,中间隔着两处院落,李妃的暖心院,和兰妃的幽兰院。估计一炷香的时间吧。”
温月说“一会回去,我们商量个办法,看看行不行得通吧。”
天黑了,可是楚临风还没有回来,小敏坐在出云轩的门前台阶上说“王爷爱听**,小月你不是也会吗?”
温月点点头。
小敏高兴的说“有办法了,一会王爷回来了,你就在那边的竹林里**,王爷肯定会跟过去,你将他引到听雨阁,再自己躲起来,如果他问你是谁,你就远远的说‘妾身余妃’,这样就行了,对吧?”
温月想了想,觉得不妥,说“要被抓住了怎么办?王爷会觉得我们在戏弄他,不是会大发雷霆吗?”
小敏说“你跑快点嘛,如果被抓到了,就说你闹着玩呢?最好别被抓住。”
她们商量许久,感觉只能这样了,温月只能祈求最好余妃也会**。
楚临风从王宫回来,喝了一些酒,还没进院子,就听见竹林里一丝萧声传来,回旋婉转,箫声渐响,恰似吹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楚临风如梦醒一般,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听雨阁,听雨阁的门打开着,丫鬟门已经睡下,余妃静静的立在庭院中,手中拿着一把萧。楚临风说“余妃会**,本王还从来没听说过呢?”
余妃慢慢的转过身,手中的萧发出幽幽的亮光,余妃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她一只手松散的绕着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成熟变得可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楚临风有些呆了,余妃穿着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她轻轻的靠在楚临风的怀中,清脆的声音响起“王爷,你几时关注过妾身,妾身会的可多着呢!”
楚临风也不曾想这样的夜色下见到的余妃竟是别样的风情,让他心中甚是惊奇,他抚摸着余妃裸露在外的玉臂,这样的诱人,想必是用尽心思吸引自己到这里来的,他将余妃抱起,向房间走去。余妃趁楚临风没在意,把手里的萧丢在地上。
温月从暗处悄悄的走出来,捡起地上的萧,离开了。
回到出云轩,小敏还没有睡,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看见温月回来,高兴得说“小月,没出岔子吧?他们睡了吗?”
温月点了点小敏的脑袋,说“你这小丫头,还没嫁人,这样问别人睡了没,不害臊?”
小敏说“哎呀,我在王爷就差没当面看王爷和他的妃子们上床了,我都在这里八年了,什么话说不出口呀?到底怎么样了?”
温月说“应该是行了吧,我没看,不过王爷把余妃进屋了。”
小敏一拍巴掌,说“那就是成了,唉,这事总算是过去了,下次再见到那些妃子们,可要躲远点,再也不去后花园了!”
清晨,余妃还在睡梦中,楚临风就起来了,摸摸晕晕的头,可能是昨天喝多了。
温月和小敏起来正在院子里打扫,看见楚临风回来了,小敏忙说“王爷,昨天去哪里了?”
楚临风看着依旧在忙的温月,说“去余妃那了,今天没事,晚上府里要宴请,小敏你去厨房看着点。”
小敏点点头说“是,女婢现在就去,小月,你先打扫着。”
楚临风站在温月旁边的石桌旁,说“小月,竟然还没叫过你的名字,帮我沏壶茶水吧。”
温月放下手中的扫把,到房间准备沏茶的用具。待水烧开,温月用开水清洗茶具,先洗盖瓯,再洗茶杯。右手拿起茶斗把茶叶装入,左手拿起茶匙把名茶装入瓯杯。当开水初沸,提起开水壶对准瓯杯,先低后高冲入,楚临风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茶叶随着水流动慢慢舒展开来。温月用瓯盖轻轻刮去漂浮的泡沫,提起盖瓯,沿托盘上边绕一圈,把瓯底的水刮掉,左手提起瓯盖,轻轻地在瓯面上绕一圈把浮在瓯面上的泡沫刮起,然后右手提起水壶把瓯盖冲净。泡一二分钟后,温月把茶水依次巡回注入和各个茶杯。她沏茶的时候态度极其认真,神态自若。做完这一切后,她对楚临风做一个‘请’的姿势。
楚临风微微撩拨点热气,冲到自己的鼻尖细细的嗅了嗅,顿时茶水的芳香吸入了到他的脾胃,让他觉得精神大好了一些。端起茶杯,慢慢的品了一口,他说“真香,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茶了。”
晚上一向安静的烟雨楼,此时灯光辉煌,四周的灯笼都被点亮了,丫鬟家丁来回的走动着,忙的不亦乐乎,感觉王府好久没这样热闹了。
小敏在宴请宾客的酒席间指挥着摆设。管家在门口迎接着来往的人,斩风带着侍卫巡视着。
楚临风在自己的房中,他很不喜欢这种宴请,但是又不得不做,现在他还没有掌握大权,对那些愚昧的大臣还要有些忌惮,不能得罪,但是奉迎别人,他楚临风还是真学不会呢?他时不时的拍打着桌子,想要喊温月进来,又怕她进来,他突然想知道她在干什么,看来温月也是不爱热闹的人,这会应该躲在房间里吧。
温月认真的擦拭着她的萧,洁白的纱布上一尘不染,但是想到这萧昨晚被那个余妃碰过,她就很难过,她跑进听雨阁,看到余妃已经站在院中等楚临风,就对她说拿着萧,装作要吹的样子,自己就躲了起来。
楚临风看到西厢房亮着灯,他轻轻推开门,看到温月正在擦拭什么,那幽幽发着亮光的东西,一下让楚临风想到了什么,他走过去,说“昨天晚上**的人是你?”
温月低下头,没想到楚临风会在进她们丫鬟的房间,她不想撒谎,更不敢承认,只得沉默。
楚临风拉过她的手,有些生气,说“你什么时候也参与了本王临幸妃子的事情之中了?”
温月没有看楚临风,眼睛看着别处,说“余妃帮过我,我想帮她而已。”
楚临风笑了,他捏住温月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说“撒谎不会找理由?余妃会帮助下人,别开玩笑了,是你得罪她了吧,用这一招,才让他放过你?”
温月扭过头,说“既然王爷已经知道,何必再问?”
楚陵风看着温月好像对他这个王爷不屑一顾的样子,心中更是怒气冲天,他俯下头,亲吻住那个有些倔强的唇,他已经想了好几天,想再试试这个唇的味道。
温月用力推开他,却是惘然,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巴,任楚临风再怎么用舌尖也撬开不得,楚临风放弃了,他转而去咬温月的耳朵,温月用手想要将他挥开,却被他把手也按住抵在墙上。
楚临风放开她的耳朵,轻轻的说“我不介意你有夫君,如果你想做我的妃子,我愿意要你。”
温月听了他的话,笑了。楚临风像是被嘲笑一般,问“你笑什么,多少清白女子想要当我的妃子!你觉得当我的妃子可笑吗?”
温月说“我不清白,很肮脏,碰了我,你也变脏了,所以你千万不要碰我,我残花败柳而已。”
楚临风气愤的捶向手边的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摆脱你也不要将自己说得那么不堪!”
温月轻轨的说着“我的夫君,在我的心中,是世上最好的男子,就算我死,也不会再做别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