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怎么了,看不到你在线,但我知道你在。不用回复我,看明白哥说的话就好。”张君安一大早就在键盘上敲击着,一段段的文字打在和旭月的对话框里。
“你知道不,感情是必须动的,要不还找什么对象,动的范围,要在自己控制的范围内,太好了,就想想坏,太坏了,就想想好。其实把这个事,也不是全怨你,女人一个人是真不容易,都想一个家,不过,越是想必须得到的,越要小心,因为那时候是最容易死的时候。
就比如钱,你中500万了,你就一定能拿到吗?不会丢吗,不会路上被人抢吗?那小心就什么都行了吗?也不行,只是机会大了一点,剩下的是命,最大的希望,最坏的打算,才永远死不了。最好的希望,最坏的打算,死不了的人才有权利做第二回。过程很难,有的人一生也没做这么多,也活的好好的,那没办法,那就是命。
其实有个办法,是最好的忘记的办法,不过把你做不到,我能,无限的幻想他的坏,慢慢就忘了他的好,一回不行就两回、就三回,一定管用,这办法用意,要有怨恨心,不建议你用,你也做不到,方法有很多种,不一定就要你说的那种,你那种肯定不是啥好方法,哥有预感,你会伤害自己,但你记着,伤害自己是最愚蠢的行为,没人会可怜你,更没谁会同情你,最后换来的只是别人的嬉笑。”
旭月为了逃避早上到公司打开电脑就一直隐身着,看着张君安的信息,浑身都在颤抖,嘴唇咬得已经发紫,微微的有血渍浸出,但自己却浑然不知。此时的心情就像窗外的天气,阴沉沉,灰蒙蒙的。
北京七月初的天不会让人冷的浑身发抖,旭月从办公室出去站在小路的草坪里,任由雨水滴落在脸庞。
路上的行人或打着雨伞,或穿着雨衣,或急速奔跑到能遮挡住雨水的地方,只有旭月,站在那里除了颤抖一动不动,就像一尊雕塑。雨越下越急,已经不能用滴落来形容了。豆大的雨点拍打在旭月的身上,她想让雨水洗掉她的记忆,可这一切都只是想而已。虽然这样,但在雨中的旭月此时明白了自己昨天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旭月曾想放纵自己,以此来麻痹自己的伤痛,但她始终没有勇气,经历过那么多的她,都一次次的挨了过来,这一次,也不能就此放弃自己,雨水可以洗去身上的灰尘,却永远洗刷不掉“肮脏”,更加洗刷不掉内心的“污垢”。在雨中,旭月冥想着。
“妹子,怎么了这是?”旭月的老板彪哥撑着伞向她走来,“没事吧你?跑出来淋雨,疯了啊,赶紧回去,有个标书要你做,后面还要跟进呢,这单要能做下来,咱们这一年不用愁了。”
旭月在公司里除了彪哥就是她说了算,彪哥和旭月都是同一个区县的人,又脾气相投,两人的关系处的就像兄妹一样。走到旭月身边,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就往办公室走去,路上和旭月简单的说了下投标的事情。一进办公室,姜糖水已经放在的旭月的办公桌上,因为旭月不吃姜,彪哥硬逼着她把水喝下,等旭月换好了衣服,就召集大家开会了。
工作的忙碌和压力让旭月暂时忘记了情感带来的伤痛。渐渐的,旭月的脸上有了笑容。能和大家像以前一样开开玩笑,说说闹闹的了。
看着旭月的变化,张君安也踏实了不少。但事情总是这样,解决完一件又会有另一件接踵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