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不详
“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反问我:“现在你跟逸顶嘴的事情已经闹的满城风雨。”
“天啊!”我近乎绝望的靠在树干上,现在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该怎么办啊!”
“我有一个办法。”他走过来,可爱的笑容挂在嘴边。
“什么办法?”我毫不犹豫地问。
他靠在对面的树上,睫毛垂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可以找个男朋友啊。”
我一愣,摇了摇头。只是刚想开口拒绝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阴魂不散的声音:“不可以。”
“啊!”我猛地转身并同时大叫,是司空逸。
只见司空逸看着满脸尴尬的艾笙,义正言辞的呵斥他:“笙,你能不能别每天在我们学校里!这是你该呆的地方么?回你的高中去!”
这种口气……好像不应该是普通朋友做得到的……他们两个……什么关系……
艾笙看着司空逸的脸,“哦”了一声,然后跑开了,在临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话:“她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似乎在对司空逸说,因为我看到司空逸勾起唇角,笑的邪魅,嘟囔了一句什么,我并没有听清楚,然后也没有再问。
“走吧。”司空逸回过头来冲我冷冷的说了一句扭头便走,显然,他对艾笙的突然出现并不是很高兴。
回到宿舍,璐璐和丝琬正坐在阳台上面等着:“怎么样?”
我把我碰到了艾笙的事情跟他们说,可她们两个也无从知晓。
但是,她们告诉我了简辰和明洛霖与司空逸在宿舍发生的事情——
“辰和霖回宿舍之后看到了司空逸很吃惊,司空逸告诉他们说他特意跟他们同一宿舍,记得跟你说过,他们之前认识,而且父辈又都是商业界大亨,所以这么顺水推舟就安排到一起了。然后辰和霖就把我们几个的事情跟司空逸说,而且,他救你那件事也被他们两个说出去,你的身世也告诉了司空逸,司空逸对你很感兴趣,因为他觉得你是个骄傲的女生,但是却又没有资本,于是,就发生了后面这些事情。”
“原来如此,我就知道孤儿院的事情一定是他们两个告诉的!”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口中充斥着怨恨。
我们在莱斯顿的第一个夜晚,就在这样的互相八卦之后悄悄的来了,这里的夜晚,从离莱斯顿不远的海上吹来一阵清爽的风,把白天的炎热一扫而空,不知怎的,在这清爽的安逸背后,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于是,就这样,安睡在莱斯顿的清爽的海风里面,迎接属于我的大学生活和不属于我的明天。
第二天早上,我在明亮的阳光中醒来。
大教室里坐满了人,美术系的文化课也是要过关的。
我怀着满满的对未来的信心开始这节课。
下午的选修课是双向选择的,这种可有可无的课程给我增添了很多麻烦,但是,这是我在司空逸来找我之前的想法了。
因为,下午还差十五分钟上课的时候,司空逸和简辰,明洛霖一起来了。
司空逸直奔我而来,我顿时感到一阵寒气直逼我的心脏,是周围女生的眼光,而不是正在我眼前的司空逸。
“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司空逸站在我身前问。
“我……”
“你什么?跟我走,带你玩,你今天下午不是选修课么?”司空逸说着,拉起我的手臂就走,我一阵怒气,使尽力气甩开他的手,喊道:“司空逸!你放开啊!你闹够了没有!你还想玩弄我到什么时候!你高高在上的人生就是为了把别人愚弄在鼓掌之间吧!我跟你很熟吗!才刚认识一天而已,你不要以为你有钱就可以随心所欲!你也不要一直拿你的容貌当做资本为所欲为,如果你在玩弄我的话,今天我告诉你司空逸,我受够了!”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些,我感到更加的愤怒,以至于一怒之下冲出了教室。
说真的,每次见到司空逸就让人感觉到火大,愤怒,莫名的想骂他,对他丝毫无趣的**感到恶心。
不知不觉,走到了那片树林里面,这里清新的空气让我突然心情好了许多,但是那种不详的感觉却一直萦绕在心头,我沿着石子路一直走,淡淡的阳光透过叶间的缝隙照射进来,呈现出午后特有的美丽,泥土的芳香让人不禁牵肠挂肚,继续前行,可我并不知道,危险就在前方。
刚刚走进树林内部,就有一盆水倾泻而下,浇透了我全身,一股寒气直逼而来,我清楚的感觉到,上面的**已经透过白色衬衫显露出来。
我不想再管,一定是我们系哪个对司空逸倾心的女生干的!
不对,这样分析目标也太大了吧,总之,现在先快点赶在没人的时候走到有阳光的地方。
我正想着,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一绊向前栽去,一个不小心整个人栽倒在地上,手臂、膝盖、肩膀、脚踝一阵阵的疼痛,还渗出点点鲜血。
我的天哪,不会我骂完司空逸就遭到报应了吧,这样的想法让我不禁一阵战栗。
想挣扎着爬起来,但是脚踝扭伤了,我没有办法站起来,而且,身上多处地方的疼痛已经让我喘大气了。
这时,又一盆水从天而降,劈头盖脸的浇到我身上,这回,应该,不,是肯定都透了,刚想喊谁这么损,视线中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几个男生,好像最前面的那个男生,是我们系的,好像叫左笠,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弄的?他对司空逸有意思?
我正在胡乱的想着,他便弯腰凑到了我面前,看了看我,用一种**一般的邪恶的让我恶心的语调说:“安雨辰,我知道,你很讨厌司空逸对吧?”
我有点冷,身上的伤口渗血越来越多了,我没力气吵架,甚至连挪动一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是,”我喘着气,弱弱地答:“又怎样?跟你……”我已经没力气说话了,现在只想躺着,或者靠着。
我喘了一大口气,顿时,一盆水又如盖顶般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