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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林曼说要去spa,问我去不去,我共呆了五秒才反应过来,这是林总要请客呢,忙堆起一百斤的笑说当然好啊。
楼梯口碰到大桥,提着一袋sicafa的甜酥酥。
“林曼,你们去哪儿”大桥像唐僧终于见到了真佛似的“跪地就拜”。
“去spa”林曼莞尔一笑,我发现林曼对大桥莞尔一笑的次数最多。
“我也去,等等我我换个衣服”大桥说完拎着袋子一顿乱跑,也不怕把里面的酥酥抖碎了。
我想象大桥把袋子往开门的漂亮妞身上一扔气喘吁吁地:“你的甜酥酥”,然后从衣柜里胡乱搅出一套往身上钻,衣服裤子同时拉扯,共花了五秒零六后镜子里的大桥就已经很帅气了,小跑两步抓起车钥匙便朝女神的方向飞奔,把漂亮妞的愤懑当成了空气里会碍事儿的二氧化硫。终于在我和林曼钻进电梯的最后一刻也钻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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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林曼的车,大桥独开一辆在后面,一同驶向那家传言隐秘的只接待上流人士从不用做广告贵得吓死人还拥有源源客流的有着小桥流水环境清幽而又奢靡的spa场馆。
随着车流,阳光乱晒着我和林曼。
我时不时地瞄着林曼这张可堪与芭比的精致一绝高下的脸蛋问自己:难道是因为她高人一等的美貌,我才在她面前总有一种不敢轻易越城池一步的紧迫敢,可像林曼这种顶尖的漂亮女孩我接触不少,也没把我怎么样啊,照样跟他们借名牌借得就跟她们欠我似的。所以,肯定不是。
算了,她是林曼,凡是总要有特例,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林曼该多没意思呢。
不过,我还是仗着自己劳苦功高放肆了一回。其实我也就是想问她到底有没有认出我是跟她同学了一学期的林依云。
“当然记得,我一眼就认出了你”林曼见我战战兢兢地问出的竟是这事儿,那种叫我挠心的耻笑又上了她的脸。
我听了她理所当然的说一眼就认出了我,差点没喷出来嘴里那口奶优,就生怕又碰上上回那种忧国忧民忧恐龙灭绝的高大上小孩才没敢真喷出窗去。
到了场馆,我跟着林曼转来转去,最后被林曼丢给了一群满目善笑的穿工作服的人。
林曼进另一间馆前还不忘摸着我的脸莞尔一笑说:“老同学,好好享受吧”。我终于知道这莞尔一笑对大桥的意义了,可用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过人间无数来形容这种感觉。
我一边享受着皇帝般的待遇,一边划算着不大现实的事儿:等我暴发了,我就躺这,哪儿也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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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面出来,我看到薛少正追着林曼拉林曼手被林曼甩开。
“你跟张翰林在一起了是不是!”薛少的口气着实大胆,竟敢对女神造次。
“没有”林曼气呼呼的样子像正孕育豌豆的射手。这场馆隐蔽得像座被装修过的森林。林曼和薛少立于小桥边,旁边包围着假山秀林可以放心大胆地吵架。
“我朋友那天晚上看见你了,跟张翰林一起,都凌晨三点了”薛少。
“关你屁事,我跟谁在一起轮到你管?”林曼。
薛少猛咬着牙根,头不断地点着跟上了发条似的停不下来大吼:“林曼,你什么时候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了,张翰林是什么样人你不知道吗?他的女人就像你衣橱里的衣服一样各型各款应有尽有,他可以随时把你穿在身上,也可以随时把你从窗户扔出去。如果他这样的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不想跟你吵架,我的事儿轮不着你管”
薛少紧紧攥着林曼不让走,眼睛里烧着一团火。像个固执的没分到糖的小孩?还是被母狼抓伤的发狠的公狼?反正在林曼眼里不过如此。
林曼挣脱不开,只好平静下来:“对,你们都是王八蛋,但王八蛋有王八蛋的玩法,我说过我有被弃恐惧症,可你愣是跟我说永不弃我我才跟了你可他没有,你把戒指套在我手上然后跟别的女孩睡觉还让我撞见他也没有,至少就王八蛋这物种来说,他比你好,至少大家都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说完盯着眼前的王八蛋。
薛少被林曼一番话哭笑不得:“林曼,你这样我真的很担心你”
“我这样很好,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对了,我把比海融资的事儿录了音,牵扯到你们薛氏——”
薛少打断说才不想管这些,松开了些林曼的手,林曼甩开薛少转身走远。
工作人员说大桥做完spa睡熟了,林曼食指轻放唇边说别吵他让他睡,好像人就在跟前似的。
从场馆出来的车上,林曼丢我一张卡说是提前发我的年终奖。嘿嘿,这一桩桩的,林曼转性了?我以后是要躺着从林大小姐那领俸禄了吗??
小恶魔不知在哪个时空发出一声把我搞懵的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