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烊,你爱吗?爱。有多爱?很爱很爱。走在路上想着他的样子,睡觉时看着他的照片。半睡半醒间全是那温暖的画面。
玉烊有一个认识四年的香港朋友。认识是很巧合的。
玉烊在供应商那里做事,有个朋友便是这个香港人。从那时起玉烊便与香港朋友一直有着若有若无的联系,而香港朋友每次来广州公干一定会找玉烊吃饭。久而久之,香港朋友便对玉烊有了好感。用他的话说,玉烊不贪慕虚荣,不拜金。玉烊知道香港朋友的心思,可是却对香港朋友提不起半点热情,没有任何男女间的感觉,只是与其他人一样保持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朋友关系。那段时间,玉烊的手机总是出问题。香港朋友得知后承诺送部手机给玉烊,玉烊推辞了很久。可是香港朋友一再坚持要送。玉烊决定给他钱。
玉烊告诉了苏成成香港朋友的事,甚至包括香港朋友想向她求婚的事。玉烊认为自己很坦承,也没有必要隐瞒苏成成。玉烊的心不在香港朋友身上,无论香港朋友怎么做也只是枉然。
苏成成有些吃醋。送手机那天,苏成成很不高兴。
苏成成:喊他送一部给我。
玉烊:我没法推辞,我会给他钱。
苏成成:人家坚持要送就收下吧。
玉烊:不,我会给他钱的。
玉烊与香港朋友临时决定去看场电影。苏成成极为不满。
玉烊:我对又老又肥的老男人不感兴趣。
苏成成:晚上再收拾你。
那天晚上,苏成成问玉烊为什么不答应香港朋友的求婚,玉烊说自己不喜欢。苏成成看着那手机,狠狠的向玉烊索取,玉烊知道苏成成的不满,由着他疯狂发狠的律动。甚至于心里想着,好吧,有个孩子吧。
玉烊一直都很能忍受各种压力与负面的情绪。那段时间里,工作上出了些问题,马来西亚的行政有意无意的找些岔子,孩子的作业也拖拖拉拉不肯用心,老妈天天唠叨这里不对那里不对。玉烊完全不想回家了。很想就住在苏成成家。就像尘埃讲的,直接搬去苏成成那里,一人一间房,可以省下不少房租。尘埃的话其实是意有所指的,玉烊与苏成CD明白。苏成成不语,脸上却是有微微笑意,玉烊则觉得不好意思。很明显,尘埃知道玉烊与苏成成的亲密关系。尘埃是大嘴巴,玉烊与苏成成的**从他嘴里以开玩笑的形式公布在组里。越娃总是笑笑,玉烊总感觉越娃的笑意有某种不可言明的感觉。玉烊的感觉是很准的,在后面的故事里,越娃与苏成成有着很多很多的不可辨识的**。玉烊为这**伤透了心。
玉烊的工作其实是很辛苦,在公司里没有人可以帮手,没有助手,全部事务都由玉烊一个人处理,稍有差错,上司便用那种不可饶恕的语气大加指责,玉烊很烦躁。每每烦躁的时候,只要与组友们小聚,玉烊便喝点小酒,喝的脸很红,红的很丑。
螺丝总是在组里调侃着玉烊与越娃,每次调侃苏成CD会参与阻扰,用螺丝的话讲,玉烊与越娃是苏成成的保护对象,不可以侵犯。玉烊偶尔也是会开上几句玩笑应对螺丝,直到有一次开玩笑时。
苏成成有些怒气:你们两个可以回拿证了。
玉烊:好。
螺丝:好。
螺丝的示好,苏成成一直有敌意。可是在后面的故事里苏成成却是把玉烊推给螺丝。
玩笑开过头便是怨气。那天不知怎么螺丝又与苏成成起了摩擦。
玉烊:完全没有必要花费精力乱扯。
苏成成:我就是看不惯。
玉烊:苏成成,你应该知道,有人对你喜欢的人表示爱慕是一件好事,至少证明你的眼光不错。你应该感到高兴。
苏成成:嗯嗯,我明白了,只是表达方式欠妥。
玉烊:知道就好。要是换作是我,我会赞赏对方有眼光。
苏成成:我就是不懂表达,现在我懂了。玉烊,谢谢你。
玉烊很清楚的知道,苏成成还有孩子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