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成成带着玉烊回了家。玉烊环顾着这个曾经两人抵死缠绵的小屋,内心翻涌。一切都没变,但却心已远。苏成成收拾东西,玉烊看着。
苏成成:我的袜子没有了。
玉烊:在鞋柜里。玉烊拿出来。
苏成成:在这里啊,我就说怎么没有袜子穿。
玉烊苦笑。
玉烊要走。苏成成拉过玉烊,拥抱玉烊,无言。苏成成热吻玉烊,无言。
玉烊:我走了。
苏成成:真的要走么。
苏成成脸上突然泛起一阵玩味的笑意。
玉烊:嗯,走。你慢慢收拾东西吧。
第二天苏成成回到CD的时候,玉烊是最后一个知道。想起昨夜的温柔,玉烊又暗自泪流。
玉烊:苏成成,昨晚的温柔是真的吗?我不想生命里我爱的男人一个个离我而去。父亲的病最后是一定会离开我的,可我不想我爱的你也离开我,我想做最后一次努力,想要把爱留在身边。
苏成成没有回答。
苏成成回到了四川,他的家乡。玉烊曾在CD读书三年,期间也去过CD的周边地区,但是没有去过苏成成的家乡。CD对于玉烊来说,有着很深的记忆,有玉烊大学时代的艰辛,有玉烊大学时代的单纯与快乐。那时的玉烊,只读圣贤书,只为要推翻命理先生说玉烊一辈子只能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也为赶超姐姐,因为父亲说姐姐是家里命理最好的人,而玉烊是最苦的一个。
玉烊的大学时代,在校内可以用风光二字来形容,成绩好,人品好,吃苦耐劳。玉烊大学时代没有谈过恋爱,曾有一个钟姓男孩追求玉烊多年,结果都以玉烊的拒绝而告终。
苏成成在CD玩得很开心。苏成成说在家里没有生活的压力,很悠闲,家里有亲人要他回去共同经营农家乐,可苏成成以没钱为由拒绝。苏成成骨子里很要强,他不想在家,他的想法是,即使他一个人在外奔波流浪,也不会给家人知道他过得不好。苏成成的要强与玉烊有共通之处。用玉烊的话来说:死要面子活受罪。
玉烊通过各种渠道了解着苏成成在家的情况。
苏成成:玉烊要给你带东西不?
玉烊:给我带点四川的特产吧。
玉烊:我要探望父亲,准备带点四川特产去。
那时玉烊的父亲在姐姐家,玉烊想着父亲七十大寿的时候去探望。父亲的病在几经确诊后,医生给出的意见是做手术。父亲怕自己死在手术台上,坚持要等七十大寿后再做。玉烊爱父亲,尽管父亲不是那么心疼自己。玉烊生命里的三个男人,父亲,儿子,苏成成,对玉烊来说珍贵无比,以至于爱这三个男人超过自己的生命。
苏成成买了很多东西,带不了,说帮玉烊发货去姐姐家。
玉烊:多少钱?
苏成成:不用给钱。
玉烊:要。
坚持之下,玉烊以充话费的形式付了款。玉烊固执的认为,苏成成做事不容易,应该能省则省,而且当时玉烊与苏成成之间又已经有了裂痕,更加不能在经济上有所纠葛。
一个星期后,苏成成归来。玉烊想过去机场接苏成成,可是都以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不要去,最后终究也是没去。组友们欢呼雀跃的欢迎苏成成的归来,当晚便是一番小聚。玉烊没有去。玉烊不能看到越娃与苏成成的**,玉烊不想自己难堪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