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穿得还比较正常,就是弯着腰,两只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线,忽然就凑到了我跟前,笑嘻嘻地说:“长得这么丑,就不要花痴啦,就算你再看,我也不会爱上你的啦。”
什么?
我丑?
这家伙脑子没进水吧?
“你是不是眼瞎?眼瞎也就算了,还自作多情,脑残是病,得治。”不甘示弱,我霸气地还击。
他愣了愣,身后,刺猬头哈哈笑起来,夸张得笑得捂住了肚子,说:“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是不是眼瞎?哈哈哈,左道,这种话,你是第几次听到了?”
叫左道的眯眯眼笑眯眯地起身,眯着眼睛笑着看我,说:“第二次,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对方现在,还躺在医院。”
什么?
第一次这么叫他的人还躺在医院?
他以为自己是谁?
黑社会老大吗?
以为这是电视剧吗?
别搞笑了。
旁边,班主任忽然跟见鬼一样吓得脸色发白,跑过来弯腰满脸堆笑讨好地为首的冰山脸说:“南宫少爷您请稍等,您请坐,请坐。”
气场强大的冰山脸冷冷地扫我一眼,走过去。
校长也跟着跑过去,急忙请他坐下倒茶。
左道笑眯眯地看我一眼,跟着走过去,刺猬头笑着冲我竖起大拇指,然后走进去。
我好奇地望着他们,真奇怪,这三个家伙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老师对这三个家伙毕恭毕敬的。
“这边马上就解决了,您请稍等。”校长近乎谄媚地笑着,然后扭头对还在发愣的我和我老妈说,“如果没有事,你们可以走了。”
可是,很显然,我妈不是那么好搞定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解决了的时候,我妈这颗阴暗的定时炸弹到时了,放大招——
“犬女如此,作为母亲,我难辞其咎,作为一个单亲妈妈,笑笑跟着我,从小到大不知承受了多少压力,而我,一直忙于打工赚钱,为生活奔波,而忽视了孩子的教育,以至于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妈妈礼貌地起身,徐徐道来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悲伤,听得班主任和校长眼中充满了同情。
“孩子的失败,就是母亲的失败,对未来,我已经不再抱任何希望了。”老妈说着,忽然牵起了我的手,温柔地笑着看我。
哎?这么简单?事情这就算完了?
等等,老妈,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盯着我笑?我感觉浑身寒毛都全竖起来了。
我完全处于死机状态,搞不清状况一脸茫然地看我妈。
然后我妈说:“走吧,笑笑,跟我上天台,我们一起去见你死去的奶奶,黄泉路上,妈妈陪你。”然后她拉着我就走。
“啥?”校长懵逼了。
“哈?”班主任****了。
“虾米??”我吓得当场当机了。
“……”冰山脸冷酷地喝茶。
“哎哟,不错哦。”刺猬头在认真地鼓掌。
“请问,能在天台南边三十五度角跳下来吗?我们从这个地方看,刚刚好。”左道笑眯眯地问。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跳呢!”我吓得快要泪奔了,没好气地扭头冲这三个看热闹的冷血动物大叫。
剧本是不是拿错了?戏场是不是走错了?故事结局不应该是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