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服务生倒霉。”“就是，昊天不帮他说话他也许不会被骂。”“你说他要什么有什么偏偏喜欢男人。”“老天弄人啊，人无完人。”“你不知道他追求昊天已经很久了。”“再久也没用，要是我，我也不答应。”他们的对话我坐在楼梯上听的清清楚楚。
挂不得那货犯病似的找我事，原来是在喜欢的人面前装B，我轻蔑的笑了一下。
上衣兜里的手机震动着，我取出来看到是领班的电话。“喂。”“哪呢？”“楼梯口，抽烟呢。”“赶紧到大包来。”“好。”我挂了电话，扔掉手里的烟蒂。
刚到包厢的备餐间就被领班推到门外“刚才我道了个歉，他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开了红酒不知道要醒酒，一会你别进包厢里，在备餐间里等他们走了你和他一起把卫生打扫了就行了。”“好。”“没事了，进去吧。”领班交代完之后就离开了，我进到备餐间里听着包厢里的喧哗热闹。
“龙哥回来了。”“嗯。”“他们这还高兴着呢，咱俩今晚上的提成是全店最高的。”“比散客区还高？”“比他们高哪去了。”他自信的摇着头。
他们一直到早上七点才离开，走的时候桌子上扔了一千块钱，他告诉我这是消费，我俩五五分。他把酒瓶收拾整齐后，我便让他先回去休息了，等我打扫完卫生下班已经快到中午了。
我打车回到住的地方，因为太困没有吃饭就回到房子里休息，直到晚上手机闹钟响才醒。看了下时间，又该起床上班了。这样黑白颠倒的生活让我觉得没了之前的新鲜感，有的只是身心疲惫。我起床开始洗漱，想着辞职换份工作。
在路边买了份路边摊吃过之后便匆匆忙忙赶着上班。
上衣兜里的手机震动着，我取出来看到是领班的电话。“喂。”“哪呢？”“楼梯口，抽烟呢。”“赶紧到大包来。”“好。”我挂了电话，扔掉手里的烟蒂。
刚到包厢的备餐间就被领班推到门外“刚才我道了个歉，他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开了红酒不知道要醒酒，一会你别进包厢里，在备餐间里等他们走了你和他一起把卫生打扫了就行了。”“好。”“没事了，进去吧。”领班交代完之后就离开了，我进到备餐间里听着包厢里的喧哗热闹。
“龙哥回来了。”“嗯。”“他们这还高兴着呢，咱俩今晚上的提成是全店最高的。”“比散客区还高？”“比他们高哪去了。”他自信的摇着头。
他们一直到早上七点才离开，走的时候桌子上扔了三千块钱，他告诉我这是消费，我俩五五分。他把酒瓶收拾整齐后，我便让他先回去休息了，等我打扫完卫生下班已经快到中午了。
我打车回到住的地方，因为太困没有吃饭就回到房子里休息，直到晚上手机闹钟响才醒。看了下时间，又该起床上班了。在外面这几个月常常是家里打电话，这样黑白颠倒的生活让我觉得没了之前的新鲜感，有的只是身心疲惫。我起床开始洗漱，想着辞职换份工作。
在路边买了份路边摊吃过之后便打车去上班。坐在车上想着今天晚上就先口头提出辞职。
集合点名之后我找到领班“领班，我可能干到下个月就不干了。”“龙哥，怎么了？不会是为昨天的事吧。”“没有，没有，昨天的事情没什么。我来这儿也干了一段时间了，身体有点吃不消，所以想辞职然后看看能不能换份白天的工作。”“白天那朝九晚五的工作挣的不一定比这多。”“我们出来虽然都是为了挣钱的，可是我这年纪熬夜确实有点不如那些小年轻。”“那龙哥，我其实挺想留你，如果你真的不想干了我也不强求你，你想好了写份书面的辞职，制度上该走的流程咱也得装装样子是不是。”“那谢谢了。明天上班的时候我就拿来。”“行。”
因为提了辞职，领班很照顾我的把我分到了包厢区帮他们搬酒。越晚人越是能喝，我来来回回送了很多酒，对讲机里没声音的时候我就站在仓库门外或坐在仓库的酒箱子上。“豪包五件啤酒。”“收到。”我从仓库一件件码到推车上送到豪包。
“五件啤酒。”我推开豪包的门看到昊天还有昨天请客的人，还有一些陌生的面孔。领班也在包厢里，正在给他们倒酒。我把酒全部放好之后推着车往包厢外走准备回仓库。
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你叫什么？”我回头看到昊天“我叫*龙。怎么了？”“没事，最近来常见到你。”对讲机很合时宜的响起来“散客区补酒。”“那我去忙了。”昊天笑笑转身走了。
晚上我下班的比较早，散客区人走光之后还有几个包厢有人帮着补了酒，我关了仓库钥匙交给前台。
“领班钥匙给前台了，我先走了。”“好。回去早点休息。”“好。”
走到路边有很多出租车在等，我径直向一辆车走过去，就在我伸手准备拉开车门的时候我身后围了两三个人。
“兄弟，别急着走，咱们聊聊。”身后一人胳膊搭在我的肩膀，我没有挣脱，而是跟着那三个人走到旁边的一小巷里。小巷里很黑，是个死胡同，只有我们内部员工上下班才会走。
我被他们推到墙角。“你是*龙？”“恩，是我。”“哥们今找的就是你。”刚说完其中一人的脚已经踹到我的肚子上，我痛的弯下腰。“小伙长得挺嫩，干什么不好非得干这行。”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有说有笑的对我拳脚相向。
我没还手，我知道自己就算是还手也不可能是他们三个人的对手。我最后的知觉是头上猛的被什么敲击了一下。“躺下了，完工。走。”我躺在地上看着他们三个人离去的脚步。
我醒来的时候在医院，天花板上的灯光刺眼。
“醒了，醒了，我看见他眼皮子动了。”“龙哥，醒了。”说话的是领班。“我”“别动别动，我们下班的时候看见你躺在后巷。”“谢谢。”
“龙哥，你这是惹什么人了？”
“我也不知道。”我牵强的笑了笑。
虽然嘴上说着不知道，可我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昊天。当天晚上只有他特意叫住我问了我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