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撇了她一眼,“宿主房说得是正事儿,与你脑袋中想的不是同一回事儿。”
“嘎?咳咳……”
忘了这丫知道她的心思,温言尴尬的咳了一声,连忙过去了。
玻璃能穿墙而过走直线温言不能,所以等她过来还没敲门封沉就把门打开了,一把将她捞了进去。
一碰到他火热的身体和熟悉的硬物温言就知道被蒙了,一抬头果然看到了玻璃那个贱贱的小眼神儿。
丫的!这么快就被驯服了,嘚瑟个鬼?
玻并没有自觉的离开避嫌什么的,就那么飘在半空中用那小眼神儿看着盯着,虽然没啥表情,但是温言还是觉得膈应的慌。
一把抓住封沉已经伸进裤子里面的爪子,温言嘤咛一声,“玻璃还在看着……”言外之意就是咱别来了吧。
但是封沉却无视了她的小眼神儿,直接用空着的那只手把玻璃给抽飞,被温言抓住的那只爪子还在往里伸着。
温言忍不住再次嘤咛出声,瞳孔的橙色又开始一闪一闪的,封沉知道了这是有好处的之后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怕的,反而觉得格外的刺激,动作更加的粗暴起来。
抽出手,温言哼了一声,封沉直接双手托起她的两片臀瓣儿让她背后顶住墙壁,随即湿热的吻便如同雨点般布满了温言的全身。
这种姿势他们还是第一次尝试,温言还来不及感叹封沉的肌肉和力量就被顶上了G点,那声难以抑制的声音让封沉立刻如同猛兽附身。
温言又闭上了眼,敛住了惊艳的瞳孔,却释放了激情的夜晚。
最后一次做完已经到了凌晨三点,温言已经累得完全爬不起来了,动也不想动一下,封沉也不忍心再折腾她,两人遂相拥而眠。
玻璃被抽飞之后就不乐意了,但是只要被封沉一看到就会被抽飞,所以直到最后他们两个人都激动到眼红了的时候它才能出来观摩,小小的身体橙色的光晕也越来越漂亮,鲜艳。
第二天一大早温言就腿软了,死活赖着不起床,封沉也没办法,只能帮她揉腿按摩,折腾了好久才出门。
两人已经商量好将封沉住的这间房给温羡暂时先住着了,当然,这是封沉的想法,其中还有玻璃小同学的鼎力支持。
温羡的行李本来就没有完全打开,能住到隔壁不打扰他们俩当电灯泡他求之不得,于是温羡在温言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淡定的搬到了隔壁。
温言本来以为温羡会不愿意,结果谁让他来了句,“我可不想再在半夜听到有人耐不住寂寞跑隔壁去,你们俩好好的,我不当灯泡。”
封沉对这句话非常受用,两个大男人好像就在这时候达成了深刻的革命友谊,包括玻璃在内就算三个人了,温言一个人在旁边儿一点儿话语权都没有。
终于苏木来了,那天晚会过后的几天时间内苏木都很忙,因为被提升了职位,权利更大了些,但是时间反而比以前更加紧了,所以这次风风火火的来温言的家里连招呼都没打。
掏出钥匙打开门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喝茶,苏木以为自己开错了门立刻退了出去。
瞅了半天又看了下钥匙,“嗯?奇怪啊,是这里啊……”
纠结了半天苏木还是把门打开了,结果这次进去还是看到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喝茶,这回仔细一看就彻底傻了。
“封总?你怎么在这里?”
苏木的大大咧咧是出了名的,但是工作效率高也是出了名的,所以这次提拔也是封沉提名的,他还有点映象。
封沉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啥表情,“同居。”
“嘎?”
苏木的神经有点搭不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你跟温言真的是那个关系啊,我说她怎么老看到你就魂不守舍的。”
本来苏木非常无心的一句话,封沉听到了却是另一番滋味儿,“魂不守舍?”
对面是大boss,苏木自然客气,“是啊,那天晚会上面她就一直看着你那边儿发呆……”
知道是温言的男人苏木就不墨迹了,直接坐到了沙发上,“对了,你没告诉她你的身份吗?她好像那天才刚刚知道,冲击有点大啊。”
封沉皱了皱眉,“你有这里的钥匙?”
苏木条件反射的回答是啊,结果立刻感觉到不对劲,boss脸色很臭,便立刻将钥匙上交,“哎呀,她这人太糊,忘带钥匙是常见的事情,我就帮她保管了一把,方便。”
封沉没啥特别的表情,“最近公司忙,你的职位比较辛苦。”
苏木刚开始还不明白为啥突然被升职,现在就都明白了,“没事儿,我能抗事儿,你就放心吧。”
虽然苏木都拍着胸脯保证了,但是封沉的表情依旧淡淡的,就若有若无的答了声嗯,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苏木突然想起了那天指着他鼻子骂的事情,感觉再坐会儿他就该想起来了,顿时有点坐不住了。
“那个,既然温言不在我就先走了。”
刚提起包,封沉突然抬眸,“你来找她有什么事情?”
果然只有谈到温言他才话多点儿,苏木暗地里给温言竖了个大拇指,“也没啥事儿,就是来给她递个名片,是耀月集团的顾总特意托我来给她的,我也就一送信的。”
封沉的脸色突然间冷了,刚刚还只是没啥表情,这会儿就冰封十里了,“给我吧,我转交给她。”
苏木讪讪的将名片放到了桌上便离开了,出了门才松了口气,对温言越发的佩服。
这丫居然这么能耐,这么冷的总裁大人都被她搞定了,有机会一定要好好问问情况。
不过想到她来过还是得跟温言说一声,于是给她发了个短信,内容大概就是她来她家了,钥匙给了封沉,然后有个名片带过去给她了。
为了节约时间,苏木发的内容言简意赅,之后便匆匆离开去了公司,一路风风火火得罪走路带风。
温言只是出门去了超市买了些小零食便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封沉的脸臭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够硬够臭。
“苏木来过?”温言扫了扫屋子,没有看到她所说的带过来的东西。
知道她很忙所以温言也没有回短信问她带过来的是什么东西,本以为应该是个大东西,结果啥也没看到。
“嗯。”脸还是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