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吧砸吧嘴,封沉满意的摸了一把自己的嘴角,“扯平了。”
正想再干点什么坏事儿,突然温言的手机响了,叮铃叮铃的听的封沉的眉头一跳一跳的,温言赶紧奔下床。
“喂?”
“温言!你丫死哪里去了?请假也不跟我说声,有啥事也不说就消失,你丫是不是找抽啊?去哪里了?怎么这两天没来上班,谁给你请的假?”
以前要是有急事,温言要请假找的第一个就是她苏木,啥时候这丫头居然这么无声无息过?最近太反常了。
被苏木这么一炸,温言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几天都没看手机了,连日期啥的都忘了,连忙一看,差点把手机扔了出去。
“你说有人帮我请假了?”
“废话!没人帮你请假现在你还能好好的活着?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苏木气的恨不得把桌子给踩穿了。
温言扭头往封沉看了一眼,发现他并没有啥表情,“额,我这几天有点事……也不知道谁给请的假,反正没事儿就好啦,哈哈,苏木还好你提醒了我,不然我又得旷班一次了。”
“你丫到底干嘛去了?大司马找你有事儿,赶紧回来。”
温言一下子站的笔直,目光中掩饰不住的惊喜,“大司马找我有事?有没有说是什么事儿?”
苏木嗤了一声,“瞧你那高兴劲,怎么着,大司马就能把你唤回来,我就不行啦?还给我玩失踪,明知道姐忙着。”
温言笑得格外灿烂,“好啦好啦,我的好苏木你最好了,我这就去上班,嘿嘿,等着我哈。”
挂断电话温言还觉得美滋滋的,偶像耶!司马洛居然找她有事,难得的机会能好好接近一下偶像领略一下风采,怎能就这么浪费了。
“封沉,这里是哪里?我得去上班了,额……你怎么了?”
温言收拾东西的动作停下,看着封沉的脸色有点不好,有点疑惑。
封沉的脸黑得跟锅底灰似得,撇了她一眼,站起身拍了拍衣服的褶皱,“给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现在才第二天,慌什么。”
不紧不慢的语气,仿佛随便给人请假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温言皱眉,“是你帮我请的假啊?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
封沉大步走到温言的面前,眼神一瞬间变得极其恐怖,幽深的眸子里仿佛席卷起了一阵狂风,看的令人心惊。
伸出大手猛然捏住温言的下巴,强迫她的脸对上自己,“你是我的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别的男人?”
大司马?温言脑中瞬间冒出这个名字。
“什么别的男人?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大司马是我上大学就一直崇拜的偶像。”
封沉的手劲特别大,温言觉得下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疼的不得了,“你放开我……”
企图将他的手掰开,但是以她的力气根本不足以做到。
急了,温言第一次怒视着封沉,“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亏她刚刚才被他感动的一塌糊涂将秘密告诉他,现在就立刻变了个人似得,此之第一次认识的时候看起来还要恐怖,霸道。
封沉无视温言到处挥打的小手,一个挺身将她结结实实的顶在了墙上,捏住她的嘴,狠狠地吻了上去。
“嘶~唔……你放开我!”
温言真的是被这样的封沉给弄急了,嘴角都被撞破,丝丝血迹混合着透明的丝线从嘴角流下,温言气急一脚踩了上去。
吃痛,封沉也没有抖一抖,反而更大的力道按压着她的身子,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似得,活像一只突然间发狂的野兽。
温言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封沉终于放开了她的嘴,转移到了她的耳边,火热的呼吸烫的她心惊,也烫的她害怕。
得了空,温言立刻用发抖的声线混合着混沌的声音大喊,“封沉!你够了!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这不是她认识的封沉,也不是她以为的封沉,她知道的封沉是温柔的,是就算想要也会让她舒缓情绪之后才会开始的男人,不是这样狂暴的野兽。
她害怕,她恐惧,这样的他太可怕。
软糯的声音因为害怕而听起来拥有强烈的鼻音和颤音,封沉狂躁的动作一瞬间有一丝停顿,任凭温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
擦了擦嘴角,“呵呵……”,封沉抬眼,邪肆的眼睛被熏得通红,“你怕我?”
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封沉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灌了下去,抬头用那双被愤怒熏红的眼睛看着她,“司马洛找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去见他?”
温言瑟缩了一下,嘴角的伤疼得让她想哭,不过她这次不想再服软了,“对,我就是这么想去见他,我要去见司马洛,他比你好多了。”
只是因为一个电话,一个都不知道是什么事儿的事情,一个只是被她敬仰的偶像,他就这么折磨她,如果以后再多发生几件这样的事情她还活不活了?
封沉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看也不看温言,眼角画上的全是冷漠,“那我就让你看看到底他哪里比我好。”
一把撕开刚披上的衬衫,封沉光着膀子一步一步的踏出了房门,那种脚步声听的让温言没由来的一阵心悸。
“你要干什么?”
对着背影,温言第一次觉得他这么陌生,比第一次相见时还要让她陌生,陌生的可怕。
封沉的背影没有丝毫的停顿,温言跟着跑了出去,但是怎么叫他也不回答。
情急之下只好先回房间收拾东西赶紧赶去了公司。
她不明白封沉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可怕,明明几分钟之前两人还那么甜蜜,不过直觉告诉她司马洛可能会有麻烦,她必须先去提醒他。
“苏木,司马洛在哪儿?”
温言风尘仆仆的赶去公司,电脑也来不及开,便直接奔去了苏木的办公室。
看温言这么急匆匆的赶来公司,还喘着呢,这一来就赶紧打听司马洛,眉毛立刻就竖了。
拿起一个文件夹就给了她一脑袋,苏木没好气道,“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你还真是见色忘义,几天不见也没说着先问候一下我,这一赶来就问司马洛,我这还有地位不?”
来不及跟苏木细说,温言急得恨不得抱着苏木甩一甩了,“哎呀,这事儿是我不对啦,我现在是真的有急事要找司马洛,你快告诉我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