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吴晓琦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怎么一整个上午都过去了,脑海里还会浮现早上那王八蛋凑过来的样子啊!纳尼,想到这里,我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这样下去,以后还怎么面对他啊...“生病了吗?脸红得跟个猴子屁股似的。”婷姐看我一会傻笑很陶醉的样子,一会又皱着眉头咬咬牙很狰狞的样子,有点担心的问道。“没事,什么事都没有,嘻嘻...”我尴尬的笑了几声,开玩笑,我怎么可以那么快,那么容易就被击败!等着接招吧,王八蛋!“婷姐,你怎么认识那冤枉(远魍)的?”“其实我也是前年才认识他的,记得当时第一眼见他,可是很可怕的,那个眼神真的是给人一种很冰冷疏远的感觉,但是工作却是十分上进,都快接近不要命的状态了。后面时间慢慢过,有时也会过来跟我们聊聊天。也是个挺不错的小伙。怎么突然问起他?莫非你...?”婷姐坏笑回答道。“什么?纯粹就问问,没别的意思...额,你好啊,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呢这位小姐?”幸好有个客户进来帮我解围,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她。我暗自想着,那冤枉男果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要所有人都认识他真面目还真不容易。就在这时候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小珊珊!“今晚出来,我们三在你写字楼附近的Costa咖啡厅等你。”昨晚因为冤枉突然袭击,忘了汇报总部了。“好哒。”回复后我继续做我的事去了。
晚上,我如期赴约了小珊珊他们。“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我匆忙地道歉,“没事,某猪腿短,跑得慢迟到也就是正常的事了。”不用都知道是墨云在这里叽叽歪歪,赏个白眼给她,哼。“好啦,好啦,就别再损她了。琦哥,要喝什么,我帮你拿去。”还是小珊珊好,温柔体贴,又漂亮。突然我面前放了一杯抹茶奶香,燕纯不知什么时候帮我买了,我看着她,她看着窗,我再看着她,她转头,道:“再看我就扭断你的头。”我急忙地低头抿了抿杯奶茶。心想着还是像以前一样,她们...都没变呢,嘴角微微上扬。(作者:晕,才没见一礼拜,能变到哪里去。我:要你哔哔。)“对了,你按我跟你说的做没,你表姐当时什么状况”墨云轻撩一缕秀发,散漫的眼睛在看着我,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你还好意思说,一点都不顶用啊,她还和蔼地让我重新换装洗脸呢。真是倒霉,那天还让一个碧池说我丑八怪,气死我了。”我愤愤道。“你们不知道啊,那天我在公车不小心撞到他,都跟他道歉了,他还骂我丑八怪,我一气就扭他耳朵然后逃跑,你们没看到他当时那表情,哈哈...笑死我了。”我自顾自的说,没留意到身后有个人朝我走来,小珊珊她们三一直盯着我后面看。“谁知道那碧池居然还在我工作那的对面写字楼。天天就知道欺负我,还一直叫我丑八怪。还有啊,他的名字叫郭远魍,念起来就像是我冤枉,哈哈,好不好笑,笑死我了。哼,爷不弄死他。你们看着吧,爷迟早要他跪在地上求饶。”渴死我了,一口气说那么多,我拿起抹茶奶香想一饮而尽的时候,咦...不对,她们怎么不说话,干嘛一直盯我后面,“你们干嘛一直看我后面,有帅哥吗?”说完我也转身看看......“你们先喝着,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哎呀,你别揪着我衣服...誒...放手。别扯我头发,要死要死要死啦...!”咖啡厅内显示这样一幅奇特的画面,一头齐齐空气刘海配着飘逸的长发,萌萌的大眼睛不断透露出“放过我吧“的讯息,身体一直想朝着门口奔去,但无奈头发被后面某俊美男子用手揪着。三名同行女子在座椅上,表情也各不一致。一名女子满脸着急地向其他两位求救;另一名女子微微一笑,淡淡地看着眼前一出好戏;最后一名女子表情够丰富,既兴奋又纠结着要不要上前阻止,又或者是想一起狠狠地揪着某女子的头发。旁边与俊美帅哥同行来的小正太尴尬地劝阻着这一切。咖啡厅里的人也一直看着,以为有什么情感好戏可以上演,就在这么尴尬的瞬间,某冤枉男说:“真巧啊,八怪。”八怪!!!你妈妈的吻,老给我起这种外号。无奈头发在他手中,只好忍着道:“郭老板,真巧啊。你也来这家咖啡厅喝咖啡啊,你的手酸不酸,我头发硬硬的我怕会勒到你那修长俊美的手指啊。”说完还特意五官纠在一块儿,尽量露出我倾城的笑容,希望能表达得更和蔼点。“哈哈,既然那么巧,那要不就一起坐吧,刚好就我跟阿鑫两个人无聊想出来附近喝喝咖啡。”某男说完手也松了,呼...save...再次看向这两个见死不救的好姐妹,她们居然很和蔼可亲地让某男坐下,还准备帮他点东西喝,晕死,见色忘友啊。再接下来的时间,冤枉男跟她们两聊成一片了。我呆呆地坐在一旁看着,小珊珊倒是跟正太聊得挺好的,我依旧还是呆呆地在一旁看着,就连最近微博热点话题上的一些明星八卦也能聊个乐。一直到晚上11点多,她们几个觉得晚了要准备走了才结束,这时冤枉男提出要送我回家,理由说是我姐之前让他多关照我,****,这是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在我再三强烈拒绝无效下,我被某男硬扯上了车,而正太则用女孩不能走夜路,要做护花使者的理由,默默地逃离了战争的现场。我想问,就燕纯那身手,还能有贼敢侵犯她?!噢,忘了介绍下,纯儿已经练到跆拳道黑带四级。所以之前老有那种暴力冲动。事已至此,我已无力反抗,尽量不说话,不搭理某只在开车的狼。气氛很是低沉,某狼,哦,不,某男此时突然冒出一句:“你喜欢木棉花吗?”我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问我,“不喜欢,太红。”我回答道。噗呲,某男不厚道的笑了下,“为什么?就因为红?”赏他一个白眼之后,我看向窗外,沉默不语。气氛又一次沉默了。到家楼下,我跟他客气地道谢后马上下车,下车的空气就跟车里的不一样,脚步也轻盈起来。远魍一直注视着前方女子,苦笑道:“果然跟她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