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比赛,其实也就不过是海选的升级版本而已,并没有多少好看,主办方也没有花多大的心思,不过热闹还是十分之热闹,有热闹就有槽点,有槽点就有人吐,有人吐槽就更热闹,如此循环往复的良性循环使这个比赛办得十分之后,一天下来,评委们颇有些人困马乏的,但是看热闹的人热情却丝毫不减,人数也丝毫不减。
尤听得几个姑娘在悄悄议论台上的俊俏少年,只是由于台下人太多,一曲起大家就同时闭嘴倾听,一曲毕就大家一起喝彩高呼,声音颇有些杂乱。当曲毕声杂的时候那几个姑娘谈话就不得不扯着嗓子在对方的耳朵旁边喊。一个姑娘喊道:“啊!你!看!见!没!刚!刚!那!个!弹!琴!的!小!哥!好!帅!啊!”“啊?你!说!什!么?听!不!清!”另外一个回答道。于是那姑娘就只好再喊一遍:“我!说!刚!刚!那!个!小!哥!好!帅!啊!”“哦!对!啊!对!啊!”另外一个姑娘终于听清了,不仅她听清了,她旁边一个笑得颇风流的公子哥儿也听见了,并且加入了话题:“帅!是!帅!不!过!要!是!个!断!袖!就!委!实!更!赞!了!”
然而这时机抓的是那样的好,就在这个断袖公子哥儿喊出这话的时候,正好是朗朗先生上台拂袖一曲二胡凄凄而起,台下的人都自觉的闭上了嘴巴,而他的这句喊话就更加衬托了观众的安静,所谓鸟鸣山更幽,古人诚不欺我,亦不欺大家,既然不欺大家,所以大家的眼睛都齐刷刷的转向了这个断袖公子哥儿,唯有朗朗先生照旧自我陶醉的拉着二胡。
在大家这样的目光下委实是压力很大,不得已,短袖公子哥儿只好用扇面儿挡了脸快速的窜进人群不知何处去了。
田伯光挑的地方很有档次,带的女儿红也不是俗品,酒香阵阵,房顶略有小风,酒香就随风飘着飘到不远处的几个鼻子里了。田伯光拿起经岁月时光打磨的光滑似玉的葫芦抿了一口,砸砸嘴,眼神飘飘渺渺,目光透过舞台不知道落在了何处,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玉心情也很是不佳,想着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件事儿就像是有块石头堵在了胸口,那感觉就像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抢走了很是不悦,但想想就又发现自己的想法略有些不恰当,人家小妹本来就不是自己的,所以也就无所谓被抢走一说,只能算是人家姑娘终归是不喜欢自己的一丝丝不甘,有点苦涩也有点无奈。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屁股就挪到了田伯光旁边,手不知不觉就顺来了田伯光的酒葫芦,不知不觉就从喉咙咕咚咕咚的灌了好几口,几朵桃花迅速顺势爬上了小玉的脸颊。待得下面比赛已近结束之时,小玉已经喝得满面赤红,酒葫芦波bō波的落在手边自己滚着。田伯光一手操起将将滚下去的酒葫芦,酒葫芦已经空空如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