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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四行

苏州河,又称为吴淞江,它起源于上海市区的北新泾,至外白渡桥东侧汇入黄浦江。淞沪会战打到1937年10月26日时,志清先生命令苏州以东的所有中国军队撤出,从而集中力量防卫上海西部郊区,但是为了拖延日军进攻速度,同时也是为了向国际社会表明中国抗日战争的坚决态度,志清先生特命御林军88师元良将军下属“晋元敢死团”,进驻四行仓库,从而正面迎击来犯的日本松井师团。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晋元将军接守了四行仓库后,立即指挥下属士兵用仓库内储存的物资与沙包,将底楼的门窗全部封死,并在二楼以上的门窗堵塞一半,以利于投弹、射击。为了警戒并最大限度地消灭日军,晋元将军还亲自把握了一支敢死队分队,沿四行仓库两侧构筑起沙袋工事,以阻击诡计多端的日本鬼子兵偷袭。

后来在盛传的“四行八百壮士”,此时只剩下了400人,其实在开战前“晋元敢死团”整建制时,的确是823位中国好男儿,但是后来战斗减员相当严重,部队又根本没有时间补充与休整,所以再上临时充当团副官的曹仁义记者与传令兵的胡大海,总共也就是416个人。

四行仓库,始建于1931年,占地0.3公顷,建筑面积2万平方米,屋宽64米,深54米,高25米,是同时也是苏州河地区最高的建筑。因为是金城、中南、大陆、盐业四大银行共同出资建设的仓库,因此得名。

四行仓库和一个多月前御林军88师誓要攻克的日本驻上海派遣军总司令部一样,是一座非堂坚固混凝土建筑,日本的94式和95式轻型坦克的主炮根本无法击穿,四行仓库那厚厚的混凝土墙壁,同时仓库中贮存了大量食物、救护用品及弹药,再加上对岸是英国租界,所以日本军队根本不敢用重炮,以及重磅航空炸弹轰炸四行仓库。

1937年10月27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时,日军松井师团两个步兵大队,便在6辆95式轻型坦克的掩护下,向驻守四行仓库御林军88师的“晋元敢死队”进行了第一次进攻。由于此时的中国军队已经完全丧失了防御纵深地带,所以两个日本步队联,便很快包围了四行仓库。

然而,面对这座六层楼的钢筋混凝土建筑物,失去了空军和重炮支援的日本松井师团,唯一能做的就是用95式轻型坦克的那点可怜并且威力十分有限的炮火对准确四行仓库乱轰了,而坚固的中国四行仓库,巍然不动。二个小时后,不敢得罪英国人。从而引发更大国际争端,两小时后,松井师团十分无奈地结束了这第一次的进攻。

不过,日本人并没有就此死心,下午两点钟时,日军的松井近卫师团赶到四行仓库。随迹,日本人又马上发起了第二次进攻,而此时的晋元在正在四楼的窗口观察敌情。

“传令下去,当鬼子们接近到四、五十米时,再开火。”晋元将军命令道。

“是,团长。”胡大海铿锵有力地回道,接着,他一层一层地跑下楼去。

“200,180,160,140,120,100,70,50,打!打!打!”。晋元敢死团底楼的众士兵,默默地数着日本人的步子,当数到只剩下五十步时,这些不怕死的中国军人,怒吼着站了起来,同时他们手中的冲锋枪和重机枪向着近在咫尺的日本鬼子兵射出了愤怒的复仇子弹。

同时,在四行仓库外面的埋伏的敢死小分队也开了火,配合四行仓库内的守军组成了交叉火力,顿时腹背受敌的日本的****近卫师团的步兵联队十三大队的士兵们。又像得了瘟疫的“天皇旱鸭子”一样,一只又一只,一大片一大片地倒下了,日本的第二次进攻,在激战了两个小时后,不得不宣告结束。

1937年10月27日这一天的战斗中,有超过200人的日本鬼子兵被打死,其中,刚参战的日本松井近卫师团的下等兵草本晋丙,在他参战的第一天便被中国人打成了栅子,而依托四行仓库铜墙铁壁的保护,御林军88师的“晋元敢死团”无一人牺牲。

次日,恼羞成怒的松井石根大将决定豁出老本,这只狡猾的老狐狸居然也组织了一支敢死小分队,他们绕开“晋元敢死团”的火力点,利用射击盲区,秘密潜至四行仓库底层,企图用成包的烈性炸药,炸毁底层墙体,借以打开一个突破口。就在这紧急关头敢死队员陈树生,身上捆满了手榴弹,在拉响导火索后,从六楼跳进了这一小队日军是中,在“轰”地一声巨响后,敢死队员陈树生与十几个日军同归而尽。

当晋元将军回过头来,看到楼下的浓浓烟火时,这位铁血男儿流泪了,在呜咽之中,他从口袋里取中了陈树生烈士的遗书,其实,背水一战的“晋元敢死团”,在进入四行仓库时,每个人都写下了遗书,随后,在这一天战斗中,晋元将军还亲手击毙两名日本少佐军官。

1937年10月28日午夜一点,只有13岁的女童子军杨慧敏把一面“青天红日”旗裹在胸前,冒着生命危险,冲过火线,游过苏州河,然后平平安安地交到了晋元将军的手上。当晋元将军接过浸满了杨慧敏汗水的国旗时,当着曹仁义记者的面十分激动地说道:

“勇敢小美人鱼,你给我们送来的不仅是一面崇高的旗,而是我们中华民族誓死不屈的坚毅精神啊,我替我们晋元敢死团的800壮士感谢你。”

1937年10月29日清晨,上海市民发现四行仓库楼顶升起一面中华民国国旗,在晋元将军的带领下晋元敢死团的全体士兵在四行仓库楼顶参加了升旗仪式。而苏州河对岸聚集三万多自发赶来的民众,他们自发地高喊着:“中华民族万岁!中国不会亡”等口号。

见到这一阵式,气急败坏日军开始对中国国旗发动空袭。然而由于密集的防空炮火同时顾忌误伤公共租界外国人,日军飞机没能摧毁中国国旗便草草撤退了。

不过,经过两天的战斗四行仓库外的防御工事和仓库本身都遭到了严重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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