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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桃花镇之双乳峰

仆人带着姑娘上了游船,一路顺风地到了双乳峰脚下,要入****潭时,正好是我们今天这个游船的位置。这时,船工停了船,仆人劝阻两位姑娘道:“不能再向前了,否则有危险”。孔妹打断道:“孟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开船吧,今天本姑娘倒要看看,这样的碧水绿潭里有怪物不成,孟花扑的一声笑了起来:“孔姐:“你说得正是,和那时姑娘说话一样的囗气,”

那姑娘催促船工道:“前行吧,没事的,你看****潭风平浪静的。”船工不从,仆人又劝姑娘道:“主人要我们保护你两位姑娘的安全,你们也听见了,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们怎能向主人交代”。

姑娘道:“前面能有什么危险,你说来听听。”

仆人道:“再向前就是****潭,这潭宽水深,鱼类众多,渔民在这里捕鱼,有时平安无事,满载而归,有时渔船被水怪搞翻,伤人无数。这是我们主人的心腹之痛,姑娘,我替主人求你了,去年我的两位亲戚就是在潭里被水怪伤残,至今不愈,我们给你跪下了,请姑娘珍惜自己的生命吧!”?

姑娘听着仆人关爱自己的言语,甚感欣慰。知道渔民被水怪伤残,心中不是滋味,憎恨起了水怪,看到大家又跪拜劝阻,更被这里的百姓真诚所感染。姑娘对仆人道:“你们放心,姑娘今天非去不可,你们都起来吧,不要怕,我跟你们实说吧!本姑娘今天来就是惩治水怪的,让本姑娘划船前行,你们都坐好”。船工,仆人实在劝不住,无奈之下只好由两位姑娘了。只是认为姑娘好奇,说给自己壮胆的话而巳,船刚进****潭时,很平静的潭面,刹时,狂风卷起,潮水翻滚,波浪滔滔,船摇人晃。

仆人道:“姑娘,往回划吧!水怪要来了。”话还没说完,两条水柱冲天而起,水散现形,人鬼不像的怪物,两姑娘如两道电光,射向水怪,

“畜生,今天我来了,本姑娘今天清闲,有时间陪你玩玩游戏,”两水怪瞬间钻向水底,一时风平浪静,游船稳稳地浮在水面,吓得魂飞魄散的仆人和船工萎缩在船中,十分惊叹,姑娘是什么人,竟然水怪都怕她们。

“畜生,往哪里逃。”一场水中追逐战正在水下激烈上演。两水怪知道追它们的是谁,如果被擒拿,性命不保。使出了上百年的功夫拼命地逃,两水怪的功夫了得,和孙悟空的十万八千里的功夫在伯仲之间,两水怪对地形熟悉,在两乳下反复穿梭。两姑娘看到乳下地形千奇百怪,也有心在逗留。似追非追地先游览一番,两乳峰下大部分是空悬着,只有少量石柱撑在江底。如吊钟一样,里面有石人,石乳,石钟,石花,千奇百怪的动植物像一个大自然世界。两乳峰里有空气流通。一会儿在水里,一会儿在平地。姑娘追到****内被这乳内奇观惊叹着,原来水怪有这么好的藏身处,再也不能让这水怪再作恶,姑娘巧施法力,把藏在暗处的两怪吸收掌中。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原来是天蓬大元帅的甲将军,乙将军。两将军知罪吗?你纵容你的主子调戏嫦娥,你主子被治罪,打下天界,还好,皈依佛门助唐僧取经为国立功。天帝还没来得及治你两纵犯的罪,你们又犯下天条,偷偷地逃下天界,天帝四处派人捉你们归案,却都无功而返。我下界云游,天帝嘱咐我,留意你们的行踪,我也找遍天下你们可能藏身的地方,都没发现,今天在此捉住你,我拿你们向天帝复命去吧!”

“姑娘,饶了我兄弟俩吧,你叫小人干啥都行。”若把我们带上天庭,命休矣,”

“你知罪吗?你在此作恶,伤残这里无辜子民,已经犯下了死罪,你们还有话可说?”

“请姑娘明察,伤残这里的人不是我们兄弟所为,是盘踞这乳峰底下水怪所伤,我们兄弟也知道天帝四处派人捉拿我们,我们到处躲藏,东到大海,西到贝加尔湖,南到南海,北到黑龙江,長江,黄河最险处也藏过身,天下的山山水水都留过足迹,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又换地方,消失踪迹,姑娘,说实话,躲藏的日子我们受够了,也知道有这么一天会被捉住的,我们来这里是为了逃命,哪里敢危害人类,真是冤枉啊。这乳底下水怪被我们杀死,前几天我还帮渔民赶鱼,渔民十分欢喜,满载而归呢。找到了这个好地方,另一个是杀死了两个水怪。从此这里太平了,人们就不再注意到这里来,我们就安分守己的到这里永远生活下去。从此就高枕无忧,今天,我们兄弟高兴,天气又好,出水面看看风景,恰好碰到姑娘,我们愿戴罪立功,我们有药能医好这里伤残的子民。请姑娘把药发给他们吧。”

“你说水怪被你们杀死,有何证据?我要眼见为实。”“好,请姑娘去现场吧,他们在水中穿行,与魚群为伍,相伴而行,潜入水底,过石林,观石笋,爬缓坡,观水底兰花,淌暗河,涉险滩,入隧道,卷进漩涡,踏上石级,绕过十二根乳柱,进入乳峰内。“姑娘,这里才是真正的乳底了,那一天,我们兄弟从雅鲁藏布江撤回,经过这里,稍息在双乳峰上,被碧波荡漾的潭水所陶醉,百姓们正在忘我地捕魚,尤其是双乳峰耸立在潭的中央,更感神秘,天下独有,刹那间,潭水卷起浪潮,掀翻渔船,不好,有水怪,我一声大喊,我们跳入潭中,我们把水怪追到乳峰内,杀死在三楼。从这里沿着石阶而上直通三楼,姑娘你看这就是水怪尸首,这水怪有丈余,力大无穷,奇形怪样,手脚皆有,天下无物形容,我们兄弟合力施展法力,才把水怪杀死。”?

??这真是个好地方,二楼,三楼,不在水中,在乳峰的半山腰。楼面全是整个石块天生而成,四壁全是各种动植物形状,是象非象人工所为,又像是天然而成。

“姑娘,天下你哪里不走遍,这乳内的奇观姑娘肯定是第一次见到。”

“是呀!天下有这样的奇观人们还没发现,将来是这里百姓的大福,还有一个水怪呢?”

“那个水怪看到我们杀死他的同伴,自知不力,奋力逃命,在潭中追了几圈,后来无路可逃,自认为在水中不是我们的对手,暗猜我们离不开水,先退到半干半湿的二楼和我们打斗,精疲力尽最后逃到三楼,被我们杀死。两水怪各盘踞一个乳峰内,那个右乳峰的奇观和这里不一样,是否我带姑娘去证实下?”

“不必了,只要两水怪已死,我就放心了,从此这里就清净了,百姓就在这里无忧无虑地打鱼了。两将听命,你们愿上天庭,还是留在此地?”

“姑娘,只要保住命,一切由姑娘安置。”

“实话告诉你们,你们犯糊涂,为逃脱罪责下界人间,一直是天帝的一块心病,怕你们来到人间危害百姓,你们和我上天庭,我如实禀报天帝你们在人间为民除害,立下功劳,请天帝免你们死罪,为何死罪,犯嫦娥是一罪,私自下界又是一罪,二罪加起来就是死罪。但本姑娘可以在无帝面前给你们作证,功过分明,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也像你们的主子打下天界变猪样,你们也可变成牛马,或家禽等样子。”

“那不行,我主子变成猪样,多难看,如果把我俩变成牛马样子,还是难看,家禽我们可受不了,姑娘,我兄弟俩再求你了,还有什么更好的有人性的惩罚吗?”

“有,你们能做得到吗?“只要不变畜生模样,我们兄弟俩保证做得到。”

“好,那就留在双乳峰下修炼身心,为民办事,这里的子民十分友好善良,彻底改掉你们固有的劣根,劣性,劣心。要完全改变成一颗善心,善***民之心。好好呵护这里的子民,为民立功。否则,你们一举一动,我都会随时有感应,会知道,也会看得见的,你们今天的事情我也会向天帝如实禀报的。”?

??“感谢姑娘开恩,多谢姑娘成全,说实话,我兄弟俩很喜欢这个地方,真是天下仅有,姑娘的大恩大德我们永远铭记,我们保证做到,呵护这里的子民,关爱这里的子民,保护这里的子民,请姑娘放心”!甲乙将军叩头跪拜,诚惶诚恐,感激涕零

“好,两将军听令,从南码头到双乳峰这段水域归你们管辖,永远保证这里行船安全,渔民打鱼必须帮助,保证这里的风调雨顺。还记住一条,惩恶扬善,好好守住这两个乳峰,就是守住你们的生命。你们做了多少件为民的事,我自有知晓,天庭的功过簿上,一件一件的都会记着的,功大于过,到时,我会召你们“衣锦还乡”的,嘉奖你们,封官晋爵。”

“姑娘,到时候我兄弟俩还能“衣锦还乡”?”

“对,你们杀死水怪为民除害,今天我给你们记一功。”甲乙将军高兴地手舞足蹈,有这等好事,还能衣锦还乡,我们争取多立功,立大功。

“姑娘,我差点忘了,我昨天救了一位小妹妹,不知从何处来到这二楼,伤痕累累,十分可怜,

“现在人呢?”

“小妹妹正在一处休息,请姑娘稍侯,我把人带来就是,”“不,本姑娘要亲自去看看,如果你们非礼了她,我马上惩办你们,”他们来到二楼的一个石屋里,看見小妹妹躺在一块石板上,姑娘近身一看,小妹妹睡着了,脸上充满了恐慌,衣服破烂不堪,手上,脚上布满了伤痕,小妹妹似乎有感应,翻身而起,看着面前脸上充满笑容的姑娘,感到有了安全感,有气无力地问道:“姐姐,你为什么也来到这里?”“小妺妹,姐姐不先回答你,我却先问你,来到这里,有人伤害你吗?“回姐姐的话,没有人伤害我,我感谢站在门口那两位叔叔救了我,他两个是好人”。指着甲乙将军道:

“给你们记第二件功,小妹妹我要带走,你们好之为之吧。”?再说船上的仆人,见两位姑娘下水近半小时,不见回来,着急万分,船工道:“这如何向主人交代,“两位姑娘那是水怪的对手。”另一个船工道:“水怪是诈逃,诱人下水,这潭宽,水深,地形复杂,姑娘凶多吉少。”女仆人跪拜向天道:“请上天保佑,愿姑娘平安回来。”两船工也向天祈祷愿姑娘平安回来,大家同声呼道姑娘平安回来。?

这时两个矫健的身影,一个闪身,轻轻落在船上。大家见两姑娘还带着一个小妹妹安然返回,又高兴又惊奇。“好了,水怪已杀死,今后你们可以随意地大胆地来这里打鱼了,没有危险了,我们上乳峰吧”!姑娘对船上人道,姑娘要过船工的浆板,亲自划船,驰向双乳峰,船靠在左峰边崖处,仆人带路姑娘沿着依稀可见的羊肠小路缓缓而上。

“好了,故事到此为止吧!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孔妺夸道:你孟花是个说书的料子,娓娓道来,吊人胃口”。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孟花讲的故事感人,我还想听下去,很想知晓结果。我们的船进入了潭中心,双乳峰倒影在水中,碧绿的潭水,呈现出一潭桃花的海洋,鱼群似乎好奇地围绕着花海来往穿梭,悠闲,快乐!

不一会儿船也停靠在左崖边,踏着一只烂尾船,沿着古人的足迹而行,顺着带状形的崎岖小路爬到半腰,望着各种奇巧怪样的山石,开得满峰正艳的桃花覆盖着乳峰。鸟儿在我们的身边来回盘旋,十分友好,鸟声悠悠,好像欢迎我们的到来。每隔数百米都有清泉从岩缝里喷出,奇巧的是,石面都有一个碗大的小岩窝,装满着水,溢出岩窝透进了地下。

??我们伴着一路花草,听着鸟儿歌唱攀登到峰顶,举目四望,青山悠悠,田野翠绿。桃花镇轮廓分明,桃花江从远而来,又蜿蜒流过渔村,向东横流,回转双乳峰穿过****迂回形成一个宽大的****潭,桃花江的走向使三面环水的桃花镇像一个半岛。

??右乳峰和左乳峰大小形似一样,十分对称,各占地约二平方公里,峰顶是二百平米左右的草坪,全是一抱的桃花树掩映,顶峰中有五十平米的水塘,周围全是天生的岩石圈着,桃花树掩映着塘面,水塘中喷出的水柱有十米多高,在空中又分出四股小水柱降射到水塘周边的像钵子一样大小的四个石窝里。始终溢不出,满满的,又慢慢地消失。就这样循环往复,水塘里荷花盛开,桃花香,荷花香,散发在水塘里,弥漫空气里,香入心肺里。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大自然造就人间的神奇,真是妙不可言。孔妹给我递一个木瓢道:“你尝尝石窝里的水吧,石窝里的水尝后,有何感觉?”

我品尝过后,感觉石窝的水有点乳香的味道,真好喝。孟花道:“这就是那两个姑娘留下的神奇。”我捧着木瓢看了又看,瓢比家用的瓢小许多,但不是平常家用瓢,木质坚硬,手感沉重,“客人,这把瓢有点来历,在峰上巳有几百年了”。

孔妹道:“孟花,你就给客人讲讲这神奇的来由吧。”好吧,我就继续讲吧,

“当姑娘和仆人爬到山顶后,大概也就是今天我们处的位置吧。看到的是石头,毛草,连飞鸟也不见一只,满目荒凉,当时姑娘口渴,山上又无水。姑娘心里充满了遗憾,既然天地间存在着这双乳峰,是呵护着这里的子民的,就不能辱没了这个名字,不然当之有愧。我今天来了,必须做点什么,姑娘叫仆人与小妹先下山,在半山腰等她们。仆人们下山去了,两姑娘一闪,两袖一展,直腾半空,一个左乳峰,一个右乳峰,两袖挥上挥下,一会儿两姑娘又汇聚在一起,不到三分钟,两个乳峰顶都有水了。今天两个顶峰的一切景象就是那两个姑娘所为。你看这山顶上的各种花,草,石凳,石桌,石椅,也就是那一天姑娘留下的杰作。

刚才讲到那把瓢,传说唐僧带徒弟往西天取经,在峰上喝过水,正当大热天,师徒俩口干舌燥,看到峰上有水,真是高兴,除了猪八戒,三师徒都喝了个够,猪八戒把四个水窉里的水喝了个遍,就是喝不够,乐得对师傅说:“喝遍了天下水,这峰上的水太好喝了”。唐僧道:“把经取回来后,奖励你到这峰上多喝几天水吧,”孙悟空道:“师傅,你觉得怎么样,刚才我们大家汗流夹背,才休息会儿,汗水就没了,凉风徐徐,从潭面吹来,一还夹着香味,满山花香,水香,风也香,师傅,取得经后,我不回花果山,天庭,朝庭都不去,求师傅,赐双乳峰给我,我好安度晚年,”“那不行,八戒道:师傅,你不能偏袒于大师兄,师傅,你只奖我喝凢天水,我都满意,现在我也有要求,,仼务完成后,我也不回高家庄,那里也不去,我也是你的徒弟,请师傅把一碗水端平,一视同仁,大师兄功劳虽大,也不能全占,请师傅赐我一座乳峰。”坐在桃花树下,一声不哼的,凝视着****潭的沙僧,这时也回过头来,面向唐僧道:“师傅,你三徒儿也有一个请求,任务完成后,我也不回流沙河,我那里也不去,我也不和两位师兄争双乳峰,只求师傅赐给我****潭,两位师兄在上,我在下,遥相呼应,朝夕相处,苦尽甘来,这是何等的快乐。你三个徒儿年轻时,团结一致,跋千山,涉万水,战妖魔鬼怪,九死一生,何等艰辛困苦。”唐僧听了三个徒儿说的话,很是欣慰,功成名就时,不贪图荣华,远离官场,和青山绿水为伴,提的耍求不过分,是人之常情,为辅助自己,吃了许多苦,心里对徒儿们充满了怜悯,同情,充满了疼爱,呵护。唐僧站了起来满脸笑道容道:“徒儿们,师傅满足你们的要求,”三个徒儿乐得跳了起来,“徒儿们,到那时,皇上也会答应你们的,好了,我们上路吧,”师徒们一施法力,一闪身,人影不见。唐僧师徒只顾讲话,去时匆匆,竞然把自己喝水的瓢留在了峰上。

再说姑娘见大功告成,会心一笑下峰去了,两姑娘在半山腰见到仆人,仆人问:“是否去哪峰顶”?两姑娘会心一笑,对仆人道:“那峰顶肯定和这峰顶一样,就不要去了,你们先回到船上休息,我再望一会就来,”仆人照办。姑娘望着对面乳峰,从这里下峰再上船,划过潭面又下船,再上峰多麻烦。沉思半刻后,自语道:“给这里善良的子民再做点事吧。”姑娘手一挥,如一道彩虹把双乳峰牢牢相牵着。

我望着双乳峰上的满山桃花,双****里的如同彩练的石桥,孟花故事里的姑娘,这么神通广大,是何许人也?我多想再听下去,“孔姐,史料上记载,当时双乳峰干瘪瘪的,萎缩得几乎平于潭面,潭面小,潭水也浅,自从姑娘登双乳峰后,双乳峰变得浑圆丰满,结实挺拔,今天,我们站在峰上,能俯瞰整个桃花镇的山水,我们下峰吧,去看彩虹,我们拾级而下,来到峰腰。眼前展现一座横跨****的神奇的大桥,桥长约五百米,桥宽约五米,两边围栏全是石杆,这巨大的桥梁真是鬼斧神工,非人所为。孟花道:“神奇的是整块石板桥梁呢,若客人有兴趣,你可以到桥下面看看,”我也奇心大发,走下桥头遥望对峰,的确是,约二米厚的青石块呈弓形跨沟而去。这姑娘太伟大了,太神奇了;我由衷感叹!

我爬上桥面,我追问道,后来那两位姑娘呢?

孟花道:“姑娘知道两峰景色一样,没有上右峰,追赶仆人坐船到渔村去了。”

我要求道:“两峰景色一样,我们也不去了,也追着姑娘去渔村吧。”我无意一句风趣的话,惹得孔妹和孟花笑了起来。踏着古人的足迹,寻古迹吧,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下了峰,上了船,沿着峰脚最狭窄水面驰向渔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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