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个绑匪倒霉,集中精力专注于开锁,没有注意门这边伏尊已经提前埋伏了下来,开了门锁后,他又怕身后有人注意,推门的时候,转过头去心虚的看看身后没有有别的眼睛在注意着他。
也就是在他一连头的功夫,他的手被人抓住猛的一拉,身子向屋里扑去,他急忙转过脸来,还没有来得及做出最恰当的反应,胯下受到重重一击。
“嗷呜!”绑匪悲剧了,身子弯曲如虾,痛叫一声,一只手被伏尊抓住急往回拉,另一只手急急的去捂裆下。
绑匪一使劲,伏尊就吸到一股力量。绑匪也许是被疼得,没有觉察手上的诡异,从伏尊手里拉扯不开,就继续使劲,想把手拉回去,放到裆下。绑匪使劲,伏尊也使劲,通过手的接触,绑匪的力气快速的朝伏尊身体中流了过去。
伏尊一边吸收绑匪的力气,这边也没有闲着,腾出一只手,从绑匪腰里掏出一把上了膛的手枪,解除绑匪身上对他最大的危胁。
绑匪很快就不好过了,他发现了手上异样,越发的着急,忍着裆下的痛,另一只手解放出来,朝着伏尊脖间就是一拳,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拿下伏尊,问清楚是谁帮着伏尊下的毒手,解决了他三个兄弟,这很重要,他一定不会放过杀他兄弟的仇人。
伏尊挥拳和绑匪的拳头撞在一起,不管拳头上疼痛,抬起一脚,又朝绑匪的裆部来了一下。也是绑匪今天出门没有找人算上一卦,由于他下部刚受伤,半躺在地上不方便,而他又把精神力都集中到伏尊的手上。伏尊卑鄙无耻的脚和手一起动,欺负他躺不掉,又给他裆上来了一下,让他的伤情雪上加霜!
绑匪头上冒出汗珠,死虾一样蜷起身子,张开大口直朝外呼气,吸进去的气却是很少。
“噢,噢,嗬嗬!噢,噢,嗬……”绑匪在地上嘘着嘴,发出意义不明,又似乎有着不凡意义的急促而短的叫声,似不情愿的笑,又似不情愿后的哭,听说是那么的销魂!
伏尊半站着,苦着脸连连甩手,绑匪的手真硬,撞了一下,他的手都疼到发木,如同一拳打在石头上一样。娘的,还好在绑匪进门的时候偷袭得手,否则,后果难料啊!
伏尊一发恨,拉着绑匪的手在客厅地上转起圈来,这样,无论是他还是绑匪,两手相连,一拖一拽,双方不使劲都不行了,绑匪的力气就在使劲当中,几乎是不间断的朝伏尊身体里流去。
绑匪软瘫了,被吸的脱力,伏尊也被吸进身体的力气撑得难受。等绑匪通过手传过来的力气微乎其微了,伏尊抓住绑匪在地板上摔打了几下。
元造在他的脑海里说道:“徒儿,正好没有人,吸收他的气血,冲击望气决。”
“啊,望气决不是吸收药材就行了吗?”伏尊傻眼了。
元造冷冷的说道:“谁和你说的?我孤门的望气决不是普通的法决,能观人物山脉大川,大江大海,练到高深,还能观星察域,十分了得。吸收一样东西哪能练成我们门派的高深望气决。伏尊,我知道你怎么想,你是不是想着我教你的望气决和你想像中的望气决一个样子。我告诉你错了,我们孤门望气决是最高级最高深的望气决,修到高处妙处,天底下没有一物可以逃过望气决一观。”
伏尊不服气,“那要是没有气呢?”
“万事万物都有气在,这点为师已经验证过了,你就不用怀疑了。去吧,正好吸他的气血,冲击望气决。送上门来的人,不用白不用,有你叔在,还不用担心别人找你麻烦。”
气血,听听这两个字就知道对人很重要了。伏尊担心又是元造变着法子让他杀人,于是他说道:“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
元造对伏尊的说法很不屑,他说道:“你不是很喜欢杀人吗?连一点小误会都不能容下,非要把别人弄死吗?这一会怎么变得这么仁慈了,莫非我的好徒儿这一会就吃上斋了?”
伏尊一本正经道:“我最近觉得人还是不杀人的好。是吧,师傅,杀人者,人恒杀之!我杀人杀多了,说不定哪天我就被别人给杀死了,除了,要杀我的人我反杀可以,否则,我拒绝杀人!”
元造话里开始有些恼意,“好小子,为师在你面前还做了坏人了!好,好!我把你吸来的力气还给他,治好他的伤,让他和你来个生死斗。”
说话的功夫,伏尊就感到身体中本来满布全身的力气在减少,马上就吓了一跳,叫道:“师父,别这样!咱商议一下……”
伏尊身上的力气还在减少,而地上的绑匪的手脚已经能动了,伏尊吓了一跳,忙过去朝绑匪裆下跺了两脚。元造冷笑,“我若救他,别说是你躲两脚,就是你把他杀死,我也能让他的鬼魂反过来把你杀掉。”
伏尊马上道:“师傅,停,我吸他的气血,吸还不行吗?都什么年代了,凡事要商议,咱们要讲民主,民主懂不懂。唉,我这算是鸡与鸭讲,民主这么高深的词汇说出来,你也不会明白其深刻的道理!”
元造刚停止把力气向绑匪转移,伏尊就又开始胡说起来,元造也不说话,马上又开始,把伏尊吓得连连大叫,“师傅,师傅!师傅,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停下来,停下来!我吸,我绝壁吸!你让我舔都行!”
伏尊一急,没节操的话都出来了。
元造这才停下来,伏尊忙找到一根绳子,把绑匪跺翻了几个来回,按倒了,把他绑了起来。绑好了,伏尊这才放心,动作迟缓的起身,抹了一把汗,不敢再和元造瞎说,问道:“师傅,我要怎么做?”
元造道:“先把他身上的力气吸尽。然后在他手腕上划开一个血口,按照吸药材药力的方法吸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