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上整齐的排列着许多书,书桌上的宝石散发着温暖的光,空气中交杂着笔墨特有的香,两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坐在书桌前,一个认真的翻阅着书籍,一个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手里的毛笔,欲言又止,“说吧”黑衣少年放下手里的书,看着一对面的人,对面的少年停止了转动手中的笔,握在掌心“过几天就要出去练试了,你打算怎么安置她”,黑衣少年没有回答,只是垂眼看着放在桌上的书,“别告诉我,你打算带着她,洛阳,你是知道的,我们的实力,还护不住她,我不知道你和会长有什么约定,但我知道,她会拖累我们”黑衣少年始终没有说话,见此,白衣少年“啪”的一声把手中的笔砸在桌上,扬长而去,少年看着断裂的毛笔,目光晦暗。
依旧每日迷迷糊糊的昏睡,时不时的醒过来几次,做了些可怕的梦,恍惚之间分不清哪个是真的自己。一位目光沉着的中年人看着女孩手上以及脸上缠绕的黑丝,微微摇头,拱手对一旁的少年说道,“小公子,在下无能为力,只能以药石暂时压制,听说秦国那位小公子身边有一位叫域的神医,也许可以一试,”少年对来人拱手言谢后,便转身离开了,一旁的药师见此,便与丫鬟交代起药的用法。
金发男子推门而入,整座小苑很安静,连平日里爱叫的鸟儿也闭上了嘴,屋外熬药的丫鬟似乎被定格住了,柴火的青烟似乎被空气粘在了空气中,不再消散,火苗也不再跳跃,定格在了一个时间,空中本来翻腾的花瓣也停在了空气里,阳光透过床后的窗户格子洒了进来,斑驳的落在女孩布满暗纹的脸上,男子跪坐在女孩的床榻前,就这样呆呆的看着榻上的女孩,一盏茶的时光后,男子伸出手,握住了女孩的小手,瞬间女孩周身金色的符文流转,女孩的睫毛颤动,睁开黑色的眼,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忽而温婉一笑,眷恋的呢喃“华阳”,男子微微一笑,满眼的温柔“睡吧”,语毕,女孩便又沉沉的睡了下去,忽而刮来一阵风,窗外的花瓣飞舞起来,丫鬟打开药罐,看看药是否达到药师的要求,注入黄色的灵力后见有浅浅的紫光流转,便把药端到了厨房里去了,一个身着黑色鎏金外袍的男子金发男子走了出来,在空气中拾级而上,最后消失在小苑的上空。
我睡了一觉醒来后便被要求喝药,虽然我觉得自己没什么毛病,但看到一旁黑着脸的洛阳,便赶紧喝了,喝完后一阵干呕,见我喝完后洛阳便走了,我身上的暗纹已经不见,但是在我洗澡的时候,发现在心口的位置,多了一朵黑色的花,这花我并不陌生,曾经,我用它来保命,曾今,我的房前屋后,种满了这样的花朵,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梦见了华阳。
九重天这几日风雨蛰伏,许多人面带悲戚的聚在一起谈论一个消息,西方的帝君帝江羽化飞逝,西域的帝君现在是个叫焉越的来路不明的毛头小子,大家交流完这个让人“悲戚”的消息后,便豪气的邀请对方去自己家里饮自己平日里不舍不得喝的酒,亦或欣赏平常不轻易拿出来的字画,一个潜移默化的意识在扩散,九重天要变天了,在中央帝君的宫邸里,一个白衣男子与金衣男子相对而坐,两人没有交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一队身着铠甲的战士与身着袈裟的僧人们入了大殿的门,参拜完两位君王后,一位周身散发金光的僧人呈上了谍子后便带领众僧人告退,白衣男子接过谍子,仔细的阅读了起来,“可有异议,没有的话,可不要忘记了帝君与本君的协议,告辞,”说完后,金衣男子漠然起身离开,白衣男子放下手里的谍子“不送”,待金衣男子走远后,白衣男子对还在待命的侍卫说道“夏小瑕,把金叶子放了,夏浅,去瀛洲,带一万株升仙草去龙族,去告诉夏鱼,以本君的旨意昭告九重天,传国玉玺的事并非叶妃所为,是她身边的丫鬟所教唆,丫鬟已被处凌迟之刑,叶妃遣送回龙族,”,待众人离开后,夏天摩挲着手里的茶杯,“帝江死了么,本君作为帝君,是不是该“表示”点什么”。走得并不远的金闪闪微微笑道“在瀛洲吗?哎呀,本君好像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