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八岁,是家族的私生子,我和母亲生活很清贫,直到我和母亲被父亲带回了家,我才知道父亲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儿子,也就是我大哥。大夫人为了能让大哥顺利的继承家族位置,不得不为难我和母亲…十二岁那年,父亲的弟弟,我的叔叔,带着他的女儿来到家里,大夫人让母亲去准备甜点,叔叔的女儿吃了甜点,中毒身亡了,为了能让叔叔消气,父亲亲手将刀子刺入母亲的身体,母亲倒下了,我当时一边哭,一边看着母亲身上不断冒出的鲜血…
看着父亲手中带血的刀子,我吓到了,我跑了出去…
一路跑,一路想着母亲的尸体…
不知道跑了有多久有多远,我只知道我很害怕…
第二天,我跟着去其他城市的车,来到了另一个城市,那里叫黎城。
我在那里过了三四天乞丐的生活,后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将我带回家自己的家,给我吃的,穿的。
再后来,她把我送到福利院,就离开了。
来到福利院,我很孤单,没有朋友,也没有人愿意和我玩,除了她以外。”
说道这里,沐天泽的眼角轻轻划过一丝泪珠,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了,他们没有想到,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经历竟然如此坎坷…
“她叫灵巧心,是个很可爱,很调皮的小女孩。
第一次见面,她说,“你是在哭吗?我把这个送给你,别哭了好不?”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女孩,伸手擦了擦自己的泪水,接过她手中的东西。那是一个白色的贝壳,上面有着复杂的纹路。正当我感到诧异的时候,她又说,“听院长妈妈说。这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把它送给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叫灵巧心,你呢?”
“沐天泽。既然这是你妈妈送给你的,你怎么能随便送人呢?我不要。你要记住,你你妈妈送给你的东西不能随便送人,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我会把它收好的。”
“呐,这样就不怕它掉了。”说着,沐天泽还将手中用红绳套上的贝壳替灵巧心带上。
……
那段时间,沐天泽真的好开心,因为他多了一个妹妹,从此不再是一个人。
后来,沐天泽带着灵巧心离开了福利院,在四处流浪的时候遇到了黑道圣主,他们成功的进入全球最严厉的训练中心训练…
十年后,黑道第一帮派“天煞楼”现世,与其同时白道第一企业“沐氏集团”成立,从那天起,我负责白道,巧心负责黑道。
在一次商业晚会中,我遇上了夕恋,夕恋的美让我沉迷,很快,我们坠入爱河。我们结婚了。
结婚那天,巧心喝了很多酒,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我知道她很伤心。
那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第二天,整个江城的报纸上就报道了沐家小姐灵巧心和白氏企业总裁白木恋爱的消息…
后来,巧心和白木之间的感情确实深厚,巧心还为了白木生了一双儿女…
”说道这里,沐天泽的思绪拉回,继续说道,“巧心和白木之间的感情曾被传为江城的一段佳话…”
“沐叔叔,真是抱歉,让你想到了伤心事。”艾兜兜满怀歉意的对着沐天泽说道。
“没事,你们几个年轻人聊,我去散散心,记得一会儿到饭厅吃饭啊。”说完,沐天泽就不理会白雪儿几人,直接站起来转身离开…
白雪儿和沐小义对视一眼,相互轻微的点下头,让人察觉不出。
“雪儿姐,你应该也是黑道中人吧,而且你和父亲应该很早就认识,而且非常熟。”寒羽裳试探性的说道。
“羽裳,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是哪个道上的?”白雪儿微笑着说道。
“天煞楼,”寒羽裳微微笑着,语气却有点冷。
“你就是天煞楼的楼主啊?”沐小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很快恢复,“星落宫,星义。”
“血杀阁雪煞”
“Angle”艾兜兜收起了平时的甜笑,语气也是微冷的说道。
“你是Angle?”寒羽裳语气惊讶的说道,“你真的是天才医生Angle,Angle一直只为血杀阁办事…原来如此…”
“额…原来我这么有名啊?”艾兜兜扶额,失笑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Angle比血衣有名多了,Angle那是一个传奇的存在,血衣是一个组合,少一个都不行,所以才会是如今的形式…”寒羽裳解释道。
“不过奇怪,星落宫和血杀阁不是死对头吗?怎么星义宫主却还愿意娶『Angle』为妻呢?”寒羽裳挠挠头,不解得说。
“这个是个秘密,等未来你就会知道了。呵…”沐小义笑了笑,不再说话。
这时,有女仆过来领着她们去了餐厅……
“熙,你好久没回来了,多吃点。”林夕恋用筷子夹起一块鱼,放到沐泽熙的盘子里,说道。
“他这么大了,不会自己吃啊。”沐泽熙正想要说什么,旁边却传来一句冷冷的话。
“我儿子,我乐意。”林夕恋才不管他,反正这十年来都是这样子。
“哼…”沐天泽也不再说话,埋头吃自己的。
不一会儿,沐天泽就站了起来,说道,“我吃完了,羽裳,一会儿来书房。”
“是。”寒羽裳应了一声,快速扒完自己碗里的饭,站起来,说道“谢谢阿姨的饭菜,很好吃。”说完,转身朝着沐天泽离去的方向而去…
“哼,”林夕恋冷哼一声,继续吃着自己的。
一顿饭下来,除了中间出了点小插曲,一切都还是挺开心的,众人相谈甚欢…
书房。
寒羽裳对于整个沐家还是挺熟悉的,不大一会儿就找到了书房的位置。
站在书房门前,寒羽裳犹豫了一会儿,抬起手敲了敲门。
“进来。”
推门而入。寒羽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书桌前的沐天泽,喊了一声,“父亲。”
“坐。”沐天泽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