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志才兄,你有什么办法对付身后这个大家伙吗?”
戏忠看了看身后天上飞着的金鹊,“有办法倒是有办法,可如果在城里就让这个大家伙掉下来的话,估计会害死一些平民百姓,我们将金鹊引到城外,在城外将它击落。”
“那就跑吧,”张大山从手上的储物戒指中将自己洁白的羽扇拿了出来。
“呦,早就看见你的储物戒指,没想到你拿着的羽扇都这么好,和我这鸡毛扇子一对比,我简直都不好意思拿出来。”戏忠说着晃了晃自己那没几根毛的扇子。
张大山用扇子指了指自己的双腿,又指了指戏忠的双腿,一股淡蓝色的光芒从扇子中飞了出来,缠绕在张大山和戏忠的腿上,两人的速度比刚刚快了两倍以上。
戏忠感受到自己跑的比刚刚快了很多说道:“呦,神行术吧,我当时看这法术没什么难度就没爱修行这个法术,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法术倒是很实用。”
“快跑吧,你怎么这么多话,让身后的大家伙赶上来可就有你受的了。”
站在金鹊上的袁明语气冰冷的说道:“给我用大炮炸死他们。”
“不好吧,公子,这里可是在城中。”
“让你用就给我用,在这朗陵中还没有我不能做的事。平民炸死了又能怎样,不过都是一群会说话的猪罢了。”袁明从未像今天这么愤怒,居然有人在自己的面前将自己的女人抢走了。
金鹊上的袁家家丁一个个听到袁公子的话都很生气,他刚刚那句说平民是猪相当于把他们所有人都骂了进去,可他们一个个都敢怒而不敢言,袁家的公子骂了就骂了,都是在袁家干活的,还有人敢说他的不对么?
金鹊的嘴巴突然打开,一门大炮缓缓的伸了出来。
戏忠看到大炮吓了一跳,“我去,那镀金的木鹊怎么还有大炮,私自改造木鹊不是犯法的吗,这袁公子疯了不成,居然要放炮打我们。我觉得他有可能只是吓唬吓唬我们,不一定敢动手。”
戏忠的话音刚落,金鹊嘴巴里的大炮发出一声巨响,一颗带着火光的炮弹从它的嘴巴里喷了出来。
暴露了身份就暴露吧,这颗炮弹砸下来,街道两旁的百姓都会有危险,张大山手伸进袖子里握紧了袖子里的符咒。
戏忠回过头扇动着手中的扇子,那炮弹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竟然停在了戏忠的身前,戏忠抱起炸弹继续向前跑去。张大山松开了袖子里的符咒,也跟着戏忠继续向前跑。
金鹊上的人都看傻了,居然接住了炮弹,能接住炮弹的人在这小小的朗陵城可不多见。袁明面沉如水,今天真是倒了血霉,本来想讨好讨好子衿的,打听好一阵子才打听到朗陵做的最好吃的莲子羹,可结果一来酒楼子衿就被那大叔抢走了,而且这伙人看样子不简单,那大叔是天阶高手,这两个他的同伙是两个术士,而且很有可能是术师或者更高的地阶术师,这些人讲道理比袁家分支的朗陵袁家分量更重,可袁明咽不下这口气,长这么大只有自己抢别人的女人,从来没有别人抢自己女人的的时候!
“接着打,我不叫你们停你们就给我一直轰他们,我就不信都能接住。”袁明恶狠狠的说道。
戏忠手拿着炮弹没跑几步就累的喘了起来,“我说张公子要不你帮我拿会?”
“你拿它干嘛啊,扔地上不就完了。”张大山眼角的余光看见金鹊上的大炮正在调整角度,已经对准自己和戏忠,“小心,炮弹又要来了。”
又一颗炮弹飞了过来,戏忠回过头晃动着扇子让那炮弹停了下来,那炮弹就飘在自己的面前。戏忠不在继续逃跑,而是停在原地看着天上的金鹊。一颗接一颗的炮弹飞了过了,全都停在戏忠的面前不能前进一步,戏忠轻轻扇动没毛的扇子神情淡定自若,“本来想等到出城外再把这大鸟打下来,但现在看来我得立刻动手了,袁公子你实在是太嚣张了。”
戏忠说完将手中的羽扇扔了出去,那羽扇在半空中变成无数根羽毛飞向天空中的金鹊,那些羽毛专门飞到袁家人的鼻孔处,让他们呛得直打喷嚏,一时间天上全都是打喷嚏的声音。
“然后呢?”张大山感觉自己有些看不懂戏忠的法术,这是什么法术,让人一次打喷嚏打到爽的法术?
“你看着就好了,这可是我的绝招。”戏忠满脸的自信。张大山看戏忠这么自信,将信将疑的抬着头向天上看去。
金鹊上的袁家家丁不停的打喷嚏,使金鹊都没人操控,在天空中栽栽晃晃的,不一会儿的功夫,金鹊从天上晃晃悠悠的掉了下来砸在地上。
无数的鸡毛从金鹊处飞了回来聚到戏忠的手中又变成了那把很丑的扇子。戏忠摇晃着扇子摆出一副高人的样子,“秘法,千羽杀!”
“所以这招的目的是会让敌方不停的打喷嚏失去战斗能力?就这样?”张大山看着掉落到地上的金鹊一阵无语,不敢相信世上竟然有如此搞笑的秘法。
“快走吧,一会袁家的这伙人又像疯狗似的追上来了。”戏忠拉着张大山跑了起来,他一边跑着一边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说道:“恩,我的秘法真的很奇怪么?”
“何止奇怪好吗,简直是搞笑,这么搞笑的招数怎么配上那么霸气的名字,还千羽杀,名字和招数根本不挨边儿好么。”张大山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你的建议我可以考虑考虑,不如叫千羽绝杀。”
“志才兄,你还是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张大山觉得戏志才有的时候真的很犯二,感觉他像是一个智商很高的二货。
袁明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站在金鹊的前端,幸好身旁的家丁们护住了他,要不然可能就要身受重伤。袁明没有敢再追上去,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实力和对方不是一个等级的,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再追上去的话,说不定就要吃大亏了。
“废物,你们真是一帮废物,居然让我在自己的地盘让外人欺负了。”袁明随手扇了附近家丁一个嘴巴,“狗还知道帮着主人咬人呢,再看看你们这帮废物。”
家丁们都一个个低着头,谁也不敢言语。
“可恶,可恶。”袁明发出愤怒的咆哮。
……
马-元-义抱着子衿飞出了朗陵城,来到了一个小湖旁,小湖清澈见底,还能见到湖里有几条鱼儿在嬉戏,在湖边上种着几棵柳树,微风一吹,湖面上波光粼粼,漫天的柳絮在天空中飞舞。
子衿看着马-元-义用调侃的语气说道:“怎么带我来这了,老情人相见不应该去客房开一间房坐在床上聊吗?”
马-元-义笑了笑说道:“当初你就爱这么逗我,你以为我现在还会像当年一样被你逗得满脸通红吗?”
子衿用手轻轻抚摸着马-元-义的脸庞,马-元-义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红润,子衿轻笑了起来,“现在的你,依然是当年的你。”
马-元-义轻轻握着子衿的手说道:“我依旧是我,但你未必还是你,那袁家公子是你的什么人?”
子衿将马-元-义握着的手抽了回来,“你的那两个朋友还在酒楼呢?你就不怕袁家公子会找他们麻烦吗?”
马-元-义摇了摇头说道:“那两人中有一个是我的朋友,另外一个人的实力如何我不知道,但我那朋友可不是袁家公子带的那群人能对付得了,而且我那朋友要想出朗陵城,朗陵这个小地方还没有人能拦得住他。”
“确实,小小的朗陵城怎么可能困得住黄巾军的少主张磐呢。”子衿看着马-元-义笑了起来说道:“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以你在黄巾中的身份,会陪你一个舞勺之年的少年,我不觉得那孩子除了张磐还会有谁。张磐公子他那一头白发挺帅的嘛,小正太挺和我的胃口,可以考虑勾搭勾搭他。”
“你太聪明了,你这么说出来让我很难做。”
“那你想怎么做?把我杀了,或者……”子衿用妩媚的眼神看着马-元-义说道:“或者,把我永远囚禁在你的身边。”
马-元-义看着像小妖精似的子衿突然抱住她吻了过去,子衿愣神了一瞬间,随即也抱紧了马-元-义,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定格了,微风轻轻吹动柳树,一对俊男美女在湖边相拥,两个人相拥亲吻了很久很久,子衿推开了马-元-义舔了舔嘴唇说道:“你胆子倒是比以前大了很多,如果你当初要是也能像现在这样大胆的话,也许我们会是另一个结局了。”
“过去的事情谈论再多也无法改变,就算可以回到过去,就算明知道很多事情会发生,我也会选择跟随张天师,哪怕前路坎坷,闯的头破血流也不会回头。”马-元-义可以为了子衿放下一些东西,但总有些东西是不能放下的。
子衿听完马-元-义的话眉头微皱,眼神中带着哀怨,真是一个死脑筋的家伙,虽然比以前成熟了很多,但还是不懂女人心,你以为我不知道过去无法改变?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傻瓜,连骗我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