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起钱,什么意思?”
“那张支票是你这个月的生活费吗?”阮筱梵这才发现,那张支票仍放置在餐桌上,她将支票收起,放进包里。
这一次又被姚皓轩误会了,原来他以为那张支票用来包养她的。
他总喜欢看图说话。
“用钱来砸人?你准备用多少钱来砸伤我呢?”她戏问道。
“离开那些男人,我可以出得起十倍的价码。”
“呵呵,你真有钱,不愧是富二代。不过你跟他们有什么不同?在我眼里你们都是一样的男人。”
他们同样花心,以为只要有钱就能买下女人。
她是货品吗?
在男人世界里,或许只能用钱来估算一个女人价值吧。
好廉价又好奢侈的爱啊。穷得只剩钱来买女人了。
“他们都是有家室的男人,至少我单身,能相同吗?”
他自认为条件比他们好吧。起码跟他一起,她还有一线生机吧。
“你单身?哦,对,你比他们少了一张纸(结婚证书),确实不同。”
原来只要是没有结婚的男人,就可以称作是单身。做有钱男人的女人真可怜,连身份都不被承认,随时被抹去。
“如果你同意,我现在就开支票给你。”
姚皓轩说完即从身上抽出一本支票,快速的在上面填上数字,撕下后,递给阮筱梵。
阮筱梵接过后,看着支票上的金额,戏谑道:“原来我值这个价,哈哈哈哈哈!”
眼泪都快要被她笑出来,第一次有人说开价包养她。以前他们都是拿支票给她,说,帮我们投资投资吧。她将支票收进后,总是将金额最大化后重新交给他们,她只收取她应得的部分。
这个男人,确实很特殊。与他们不一样。
“愿意离开他们吗?”
“如果我说不愿意呢?”阮筱梵把玩着那张支票,继续说道:“你会怎么样呢?”
“我不懂?你有什么理由拒绝?是因为有人出得更大价码吗?如果是,我愿意再往上追加,你说,你要多少?”
是阮泽洋吧,他出得更高?是啊,那次舞会上,单是一条项链就是价格不菲。他应该很在乎她吧。可是跟着那些男人在一起有什么好,做一个第三者有那么光荣吗?至少在他这个跳板更干净一些,不是吗?
“呵呵,并不是我想要多少,而是男人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我说过了,没有区别,你们没有什么不同。”
“我们哪里相同?”他并不觉得相同。
“男人都是一样花心的。”原来她不相信男人。
“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花心的,你不能一杆子打翻全船。”
这世上的好男人是所剩无及了,他也承认,但并不代表全部淹埋了。
“呵呵,当然这世上也有不花心的好男人,我确实不能一杆子打翻全船,不好意思,我遗漏了。”阮筱梵突然冷笑几声,“不花心的男人吧,有,分三种,听好了:1、胆小。比如:怕老婆,怕得艾滋……2、没钱。想花苦于没机会,除非有女人愿意倒贴。3、性无能。这种生理障碍的人,是有心无力,想花都花不了。请问,姚先生,你属于哪种?”
“……”见姚皓轩沉默不语,阮筱梵哈哈大笑起来,“怎么?答不上来了吗?你也觉得自己不在这三种条件中吧?”
“你就那么不信任男人吗?”仿佛是从她身体深处透出的冷,她生性就不信任男人吧,“是因为左手上那道疤吗?”
在印度,他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那么深的伤疤,他想,她划下的时候应该很痛吧。到底是哪个男人让她留下的?所以她才这么不相信男人,堕落到只愿做别人的第三者。
那时他问过她,她则说,“一段记忆而已,都已过去。”
所以他没有再问。过去的事,深究起来没有意义。她不愿意说,他也不便过问。
但以痛治痛方法真的是正确的吗?
他该如何救治她?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对吗?”
因为那道疤,她才懂得要好好保护自己。若不是它的陪伴,不断提醒,或她也会在某一天里掉进另一个男人的甜言蜜语里吧,伤到死为止。
幸亏她醒得及时,避开了这些苦,这些痛。
“当然,如果你不想说的话。”
他多想能听她亲口告诉他,所有的真相。
“很好,我确实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