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滚到山脚下,在滚下来的过程中身上不由撞伤好几处,身上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我的额头上有血留下来,我晕乎乎,晃晃悠悠的向前方的竹屋走去,坚持走到竹屋门前,此时有一个紫色锦袍的男子从屋子里走出来,我晕晕乎乎虚弱道:“救命……”说完,我彻底失去意识,那人及时接住我。男子蹙眉看着女子,然后横抱起女子进了屋,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温柔的抚摸上我的脸颊,柔声道:“浅浅,是你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会在这里,是他把你贬下凡来的么???”说完,男子用探魂术进入我的体内,出来之后,男子脸上浮现出心疼之色,心想:果然是你,只是灵魂为何变得如此虚弱???当我醒来之时,屋中除自己以外再没有其他人,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自己是否还有亲人。我从床上下来,看见一旁的的桌子上有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这屋子没有人住,我只是偶尔回来,你如果实在没有地方去的话,尚可在此安心住下。我将纸条放回桌上,起身走出屋子,屋外,不远处是一片树林,我一时好奇,走上前去,我进入树林后,发现了许多药材和许多无毒的蘑菇,心想:这些蘑菇可以拿回去食用,药材可以炼制成药丸。想到这里,我不由自言自语道:“炼药???难道我以前会医术、制药???”我不由蹙起了眉。我采了一些蘑菇和药后草出了林子,回了竹屋。我回屋后,先简单的弄了一些东西吃了,然后用那些草药制作了一些普通的创伤药。制好药后,我看见床头放着一支白玉剔透的玉笛,不知为何看到那玉笛,就想吹奏一曲。于是,我拿起笛子走出屋子进入树林,看着这一片绿,闭上眼轻启朱唇轻快而又悲伤的曲调缓缓流出。不知为何,随着笛曲心中涌起一阵绞痛,泪如决堤的江河一般,肆意奔流。我猛地睁开双眸、站起身来,快速跑进屋,关上门。这时,躲在暗处的殇扬看到这一幕心疼不已,差一点儿没忍住冲出来一把抱住她柔声安慰。关上门后,我坐在床上环保紧自己痛哭起来。我也不知为何就是突然心里很痛,很想痛哭一场。不知哭了多久直到累了睡去,殇玚确定我已经睡着后,亲手亲脚的走进了屋子,浸湿帕子为我擦了擦脸,后又小心翼翼帮我掖好被子。心疼、温柔的看了我一眼,又悄悄的离开了,就好似从未来过一样。我醒来时,看到身上的被子,不由蹙眉心想:是谁帮我盖的被子???是他么,那天救我的那个神秘人???我看屋外的天色已晚,遂没有起身而是继续睡。第二天,我懒洋洋的起身,不知为何今日身子特别沉重,头重脚轻的。再说鸿渊这一边,音思坠山后,鸿渊又和景林交战了几个回合,因原先鸿渊用了大部分功力为音思炼药补魂,身体尚未恢复,所以几个回合下来终是支持不住,虚弱倒地再也动躺不得,景林在这时重重一击打在鸿渊的胸口,众弟子惊唤道:“师傅……”声音颤抖,声音里的痛心疾首明显。鸿渊的魂魄从他的身体里破体而出,他对众弟子慈爱道:“我没事,我一定会回来的,你们等我,还有十七若是回来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她,知道么???”众弟子坚定地点点头。然后他的魂魄化作千万缕光四散而去。众师兄齐齐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几欲潸然泪下,抬起头对景林怒目相向,齐齐合力一击把景林封印起来,然后将绿衣男子及一干冥兵打的七零八宿,使其损兵折将、元气大伤。他们只好退兵了。我今天又拿着玉笛站在树林里吹了起来,这个时候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惊雷,我不由吓了一跳,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突然就响起一声惊雷随之便是乌云密布。我刚想回屋却看见一个身穿一袭白衣锦袍的男子从天上直接砸进我的屋里,屋顶都坏了。我迅速跑回了屋查看男子,却发现他浑身是伤、是血,我扶起他,把他扶到床上,我本想帮他擦擦伤口然后帮他上些药但我还没有为他擦伤口,只是用手抚过他的伤口就自行愈合了,我惊讶的看着不明所以,很久之后才知道原来这是蓝狐一族独有的复原术,蓝狐一族本是女娲身边的灵兽,所以即便法力、魂魄、记忆被封印,这种力量也不会消失。瞬间的愣怔之后,我依葫芦画瓢用这个方法帮他疗伤。我趁着他昏睡的时候去熬了一些蘑菇稀粥,我熬好粥端到桌前时转头看见他已经醒了,正定定的看看这我。我端着碗、笑着走向他问道:“醒了???可还有哪儿不舒服???”他淡淡道:“你,是你帮我疗的伤???”我点点头。他又道:“你怎么会……???”男子原本想说,你怎么会九尾蓝狐族的复原术,可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忍住了。我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今天才发现、知道的。”他没再说什么,半晌道:“谢谢。”我道:“举手之劳而已。”我顿了顿道:“你把这碗粥喝了,休息一下。”说完,我把那碗粥递到他面前,可他半晌没动作,我焕然大悟,他现在还很虚弱没有一丝力气,隧我用勺一勺一勺的喂他,他蹙了蹙眉,我淡淡道:“我的厨艺不是很好,将就着吃一点。”他微微舒展了眉宇,继续喝粥,殇玚这些天一直在暗处看着她的一切,他知道自己现在很虚弱只能勉强凝聚成人形,这样的他根本没办法保护她,又怕她见多了自己,会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时就记起自己,如果她真的是被他贬下凡来的,那么,就会给她惹来不必要的杀生之祸。所以,看到她救了其他的陌生男子时,本想现身的可最终还是忍住了,只在暗处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此时,殇玚身后还有一个穿的一身黑,身上还披着一件黑色连帽斗篷,遮住了容颜。看到屋里那一幕和殇玚脸上的表情,嘴角上扬露出意味深长又得意的冷笑,然后一道黑光后消失不见。他喝完粥,躺下闭上双眸养起神来,我没有说话,默默地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屋门。她才刚刚出去,白衣男子就睁开了双眸,黑亮而深邃的双眸静静地看着关闭的屋门口。我站在屋前面对着树林的方向吹起笛子,缓缓悦耳的笛声婉转如溪水般流出,笛声响起时,屋里的白衣男子和殇玚脸上几乎是同时露出了笑意,不过笑的意义不一样,殇玚笑是因为那笛声让他想起二人成婚前,他们一起合奏,含有他手把手教她弹琴的情景。白衣男子则是因为那笛声让他的心境瞬间变得格外平静。一曲毕,我把笛子放在腰间转身进了屋。他淡淡问道:“姑娘刚才所奏的是什么曲子???”我微笑道:“见笑了,我一时兴起而已,它还没有名字。”他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很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淡淡道:“姑娘上来歇息吧,我下去打地铺,明天就走。”我连忙道:“啊,不行不行,你有伤在身,还是我打地铺吧。”他坚持道:“怎么可以,再怎么有伤,我也是男人,怎么能让一女子睡地上呢???”隧最终还是他打地铺,我睡床。这一夜,我一样睡不安稳,一样又做那个梦,每次的情景毫无差别,虽然我不愿接受想提前醒来结束这个梦,但试过几次我发现除非做完这个梦,否则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是无法醒来的。白衣男子本就是浅眠,咋一听到女子口中一直喊着:“不要……不要……”手还不停地乱动,他蹙眉起身走到床前,握住她乱动的手,女子瞬间安静了不少。他想顺便透过她的手看看她到底梦到了什么梦到了什么,把她吓成这样,可就在他握紧她的手髌上双眸一看究竟时,在那个瞬间突然有两股强大的力量阻止了他,一股力量是神界的和他一样,另一股力量亦正亦邪,似魔似神。他被这两股力量弹开了,他松开她的手,黑眸中先闪过一抹震惊随之而来的是他剑眉紧蹙看着床上的女子。这两股力量,一股来自殇玚留给洛惜浅的那串手串,一股是来自站在屋外树荫下的神秘男子。第二天,白衣男子淡淡问道:“姑娘对我有恩,来日在下一定报答,不知姑娘芳名???”我淡淡笑道:“我不知道,自从我来到这里,我的记忆就是一片空白,不知自己姓甚名谁,是否还有家人。”他笑道:“对不起,在下不知。”我淡淡道:“没关系。”他续道:“姑娘,昨晚似乎睡得不甚安稳,姑娘经常做噩梦么???”我闻言微微愣怔了一下道:“恩,我也不知为何总是做那样的梦,让公子见笑了。”白衣男子笑道:“是我冒昧了。姑娘,若不嫌弃你以后就唤做:‘子仙’如何???”我点点头道:“甚好。”他道:“那子仙后会有期。”我微笑点头,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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