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兴奋的回答:“好啊!睡地上就睡地上吧!”槿析见他没什么意见就去拿被子枕头,另外还拿出来一个类似于垫子的东西,不过是木头做的。夜澜虽然不习惯这样,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吧!
外面响起了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槿析本想蜡烛吹灭的,夜澜拦就是不让她这样做。槿析只好作罢。他们都回到自己的睡处,夜澜的一直都在槿析的身上,心里得意想着:如果让你把灯关上了,我还怎么看你啊!槿析其实能感受的到他的目光,只是真的不能接受他,而且被伤过的人很难再接受另外一段感情。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背过身睡!
外面夜空闪烁。一切都那么的安详,一切都那么的平静。大家都渐渐进入了梦乡。
快到月底的这几日里,李婼瑶每天都努力的学习改变自己的走路的步伐、说话的声音等,尽管只有几天时间,她却已经改掉了很多,槿析早在第一天就制作好了人皮面具。所以和夜澜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情,只好天天陪着李婼瑶,给她提点意见。
这天终于来了,李婼瑶听槿析说,李静远会在中午的时候去兰若寺。下午的时候会回来,而李婼瑶就在途中等着演戏就好了。
李婼瑶今天起的很早,穿了一身略显朴素的衣服,对着铜镜戴上了槿析亲自做的人皮面具,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虽说衣着朴素,但仍然阻挡不了她的美。对着镜子妩媚一笑,满意极了。一切准备好了,该去目的地了。
太子府内所有人都正在忙碌,因为太子又要去若兰寺了,所有要准备的东西都要是最好的,就连为大师带去的茶叶都是下人一叶一叶挑选出来的,要在中午出发之前一切准备好,不然都等着被大鞭伺候吧。而太子李靖远现在正悠悠的喝着茶水,欣赏着美女呢!忽然想起了就在几日前他还送给窑子了一个女人呢!忽然开口说:“那个贱人现在怎么样了?呵”优望是优希的弟弟,是明卫,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礼骁唅赶紧回答到:“回殿下,她前几日想要逃走,但都被抓了回去。现在可能是已经知道不可能逃掉了所以也就没有再逃。”李靖远微微一笑,呢喃道:“哼!她果然还是贱骨头。”这时管家进来行了礼,禀告道:“殿下,一切都准备好了,是否出发?”“恩,出发。”满意的点了点头。
李靖远如往常一样,先到大厅礼佛、给香油钱、再去后堂与皆空大师交谈,将茶叶拿出来说道:“大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多谢施主,贫僧无功不受禄啊。”皆空推辞道。李靖远笑着说道:“大师哪里话啊,你每次都帮我解开心结,怎么会是无功呢?这是你应得的,请勿要推辞了。”皆空看他态度强硬知道收下。李靖远在寺里用完素斋便要回府,在马车里,李靖远闭目养神,忽然马车停了,还有吵闹声!李靖远心烦的问了一句:“怎么回事?”驾着马车的人赶紧回答:“回太子殿下,是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这可这么办?”李靖远撩开窗布向外看去,只见一名女子被几个人围在中间拳打脚踢,那女子却忍着始终没有喊出声来,只是硬生生的撑着所有的痛,李靖远竟然情不自禁的下了马车,向着那里走去,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鼓舞着他————快去救她!
他觉得这个女人很神秘,她一定是一个有经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