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花见着二人都是如此,更是气愤了。好啊!你们不理我,我自己去问。因而鼓足勇气,抬头挺胸,气昂昂走到男子身旁,抬手一拍男子的肩,撅着嘴气气说道:“这位兄弟,你是谁,这可是我要猜的东西,你为什么要抢我的?”
男子是大方一笑,语气依旧柔和得很,“小姑娘,我是谁不重要,这只簪子才是最重要的,我得了,也是给你的,好了?”
蓉花听了是尴尬一笑,又是想了想,这男子是不是小瞧了我,因又骄气道:“我要自己解,不要你帮忙,我一个人是做得了的,你没来前,我可是一人解了许多了,你虽然是答了刚才的,兴许是侥幸的,反正怎么样我也是不承认你比我聪明的。刚才我的疑惑,只是————先前脑袋微微没有转出来,因而没有想到,现在我定能解得了。”
男子是哈哈一笑。
蓉花很是不解,怎么了,还是不信我,竟然这么自信,我倒是要考考你,“这样好了,我出个谜语,你若是猜得上来,我就让你去,如何?”
男子又是笑笑,想着这一生都是自己来命令别人,从来不存在别人来允许自己做什么,这个小姑娘,当真是有趣!刚才自己也只是一旁看着,见她是解了一个又一个,十分的聪慧,又是见着一位粉衣女子,是十分地亲切,因而,也是一时是来了兴趣,上前解了这题,没想到,这谜语不是很难,这些姑娘倒是十分地有趣,一驻足就不想要离开了。
“好啊,你出,我解。”男子是兴趣盎然地。
蓉花是奸诈一笑,像是计谋得逞了,步子稍稍迈开,在男子身旁绕了个圈,问道:“一对鸳鸯两处栖,你来我去结夫妻,日间夫妻同一处,到夜各自分东西。打一个物件。”
男子听了是低头不语,手掌微拖着下巴,似是极力思考着。
蓉花见此又是顽皮一笑,嘿嘿,我蓉花出的你当然是答不上的,想当初,扁叔教我的时候,这个可是其中最难的了,在我遇见的这么些人中,即便是我们那儿最有名的才子,也是答不上的,我偏不信你能!
男子细细思索片刻,忽抬起了头,又是一笑,看样子是势在必得了,向着蓉花,悠悠道:“是纽扣。”语气是十分地坚定。
蓉花是张大了嘴,显然是不敢置信的,又是很不服气的,因而又耍赖道:“不行,不行,这才一个,说明不了什么的,只要你在猜中我接下来的,我就信服你。”
男子也是不怒,依旧笑眯眯的,温柔似水。“好,小姑娘有多少说多少,我是来者不拒。”
蓉花一听,心想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脑袋一转,又是想起了不少,是邪邪一笑,嗨!你可要完蛋了。
“轻飘飘,无四两,摆在家里月月涨。打一个物件。”是十分自信,这你肯定是猜不了的。
男子听了却依旧十分镇定,竟未思考片刻,就脱口而出,是淡淡答道:“是当票。”
“一个坛子两个口,大口吃,小口吐。还是物件。”
男子依旧平静如水。
“纽扣。”
蓉花见此,是有些急切了,这个男子果然是个高手,看样子是要拿出看家本领了。又是加快了速度。
“一只小船,桅杆弯弯,船内有水船外干。物件!”
男子也是提速了,且面容上又是加深了一丝笑容,却是依旧平静如水。
“水烟筒。”
“小小花瓶不开花,开起花来百桠杈,梅兰竹菊样样有,只好看来不好拿。还是一物件!”
“万花筒。”
“头戴大圆帽,身居污水中,有丝不织布,有孔不生虫。这次是个植物”
“藕。”
“出身深山大海洋,没有叔伯也无娘,一世替人管闲事,身上没件好衣裳。物件!~”
“稻草人。”
“一只没脚鸡,蹲着不见蹄,喝水不吃米,客来把头低。打一物件---”
“水壶。”
蓉花是重重地舒了口气,也是是彻底放弃了,完全是信服了!这个男子实在是太强了,和扁叔是一般的强!眼光中带着浓浓的崇拜,直直盯着男子,是感叹地说道:“你是怎么猜出的,这些可是最难得谜语了,你真是个这其中的绝顶高手了,比所有人都厉害,我是彻底认输了!”
男子哈哈一笑,“这就是绝顶高手了,你还没见过最厉害的人呢!”想着若是你见到许夫子,那你且不是要说夫子是这天下第一的怪才了。
蓉花疑疑地哦了一声,“还有更厉害的,什么人,比你还要能猜,比你还要聪明,我可真想见见。”
“他可是个怪才,一般人是见不到的,不过,你见着我就行了,我现在是可以去猜了吗?”男子又是哈哈一笑,征询着问道。
“可以,可以。”蓉花赶忙答道。心里满是崇拜,今日可真是遇到神人!
小青是警惕地望着身旁的男子,刚才和这男子一起,暗下里,便有双眼睛一直紧紧地跟随着,是一刻不离!且这暗地里的武功是绝对的高强,更是远远超过了自己,竟是让自己一点也观不得其身!小青虽然很是年轻,可也是在这褀城暗榜上是排得上名号的,比她强的人也是为数不多的,可是这人,却隐藏得极好,丝毫不让人察觉,且其轻功也是极好的,兴许比师父还要厉害些。仅仅是如此,这也让小青更加确信了一件事,能有如此高强之人护体,又是衣着不凡,举止高雅,这身旁的男子必非凡人,定是宫中之人。
小青一旁是胆战心惊的,可蓉花和花因却是与他聊得十分地投入,十分地愉悦!
“你是这褀城人吗?你叫什么名字呀?你家是住在那儿的?为什么你会猜得那么多的谜语,你也是有一个很厉害的师父吗?为什么你是一个人?------”蓉花是不停歇地,一连串地问着。
花因眼瞥了瞥蓉花,眸光中带着禁止,这刚认识怎么能一下子问那么多的问题呢。又是转头向着男子,微笑了笑,礼貌问道:“不知公子怎么称呼?”问了后,又是觉得太假了,也是十分不自然的。
男子思虑一刻,又淡淡地笑笑,随后慢慢吐出了话语。“你们叫我年景就好了,是这褀城人物,家呢是住的有些偏远的,至于这才能呢,我也确实是有个特别厉害的师父,且这谜语什么的也是他传授的,我今日是偷跑出来的,因而只有我一人,主要是为着是看这脐城一年一度的花灯节的。蓉花,可还有什么问题。”男子却是耐心地一一解答了,又是转头望了望花因,眸光中竟是充满了温和,花因是赶忙撇开了,微红了脸,一身尴尬,忙抬眼装作若无其事,年景却仍是不转眼,依旧直直望着,心想这位女子为何如此眼熟,如此亲切。花因脸却更是红了。这男子是怎么了,为何总要望
着我,难道我脸上是有什么怪东西吗?还是我穿着有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