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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进会场,果然达到了挽歌想要的效果,惊艳全场,四周的人都看着他们……
“呵”挽歌很满意但也没有停留和林宵跟着接待的人到了一间贵宾房,接待人转身对着虞挽歌和林宵说:“挽歌小姐和林先生稍等一下,容我去通报一下。”说着给虞挽歌和林宵鞠了个躬
“呵,怎么,上官女士请我来还要通报吗?”挽歌冰冷的反问并没有给接待人一点面子.
“这………”接待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林宵却愣住了,上官清云竟然和挽歌相熟?上官清云不是严成明的妻子吗?据说上官清云从没有与人单独见过面……林宵蒙了
“挽歌,快进来,别和他一般见识,你是我请来的,不需要通报”上官清云推开门欣喜的说了句,一改往日严肃的模样,林宵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走吧,林宵,我们进去吧。”挽歌对于上官清云热情的态度并没有表现的很高兴,反而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她身边的寒冷越来越刺骨了,挽歌不等林宵回答,就这样径直的拉着林宵进入了房间,更没有理会僵硬在门口的上官清云,林宵回头看了上官清云一眼,又看了看挽歌,丝毫不明白,但他分明看见挽歌的眼眶发红,抓着他的手也是微微颤抖,林宵攥的更紧了挽歌的手,无声的给了她安慰,挽歌吸了吸鼻子,看着林宵笑了笑表示她很好,林宵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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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云缓了过来也跟着进来,刚好看到两人的笑容,她的心里更不好受,自己的女儿从未对自己这样笑过,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要求她的女儿做什么,因为她欠了她的女儿太多太多,无论她多想弥补也来不及了,她的女儿离她太远了,远到她触摸不到………
三人坐下以后,上官清云多次想要和挽歌谈多年的事都被挽歌打断了。
“上官女士,你不用说了,当年的事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丢下当年病危的父亲的年幼的我而嫁给严成明是为了救父亲,可是我还是不能原谅你,以后也不要提过去的事情了,我今天能答应你来,就是为了那张画,无论如何我必须得到它,你应该知道那是我父亲生前留下的画。”虞挽歌面无表情的说
“嗯,我知道,我会尽全力把那画还你的。”上官清云一副诚恳的模样说
“不是尽力,是一定。”虞挽歌转过头缓缓的对着上官清云说
“好”上官清云答道
“那就这样吧,我回会场了。”挽歌说完拉着林宵头也不回的出了贵宾房………
“你……还好吗?”林宵看着面前的人散发着悲哀的气息。
“你能抱着我吗?”虞挽歌呜呜的说了句
“嗯”林宵伸手把面前的人儿拉入怀中,望着眼前忍受着极大痛苦的挽歌,林宵的心也跟着揪着疼,感觉到她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他知道她哭了,林宵摸了摸她的头,“没事,这里只有我和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嗯”
不一会,林宵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大片,怀中的人儿轻轻的推开了他,从包中拿出餐巾纸擦了擦眼泪,着了个台阶坐了下来。
“你也坐”声音还是含糊不清的
“嗯”他也不在意衣服湿了一大片,靠着挽歌坐了下来
挽歌看着他的衣服很愧疚,“对不起”声音还是闷闷的
“没事,这衣服本来也不是我的”林宵玩笑式的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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