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从船上走后

听了渔捞长的话，我开始了打替班的日子，一个人流浪到了中介，中介人倒是热情非常给找了船，当然了他们给船老板介绍人也不是白介绍的，签完合同不一会就有人称为老板的人就来接我了，船老板给买了一些日常用品随后就上船干活了，打替班毕竟不是长工上去后就被别人欺负，但是没办法一个人和一条船上的人斗又怎么可能斗得过一船人呢，只有忍气吞声想办法和船上的人打成一片，刚开始不懂得怎么和船上的人交流上过船的人都是知道在船上只要你干活行别人对你很尊重，干活不行的就算给自己的同事当孙子他还挑你毛病欺负你，我这是第一次打替班就遇到个船长，我现在还忘不了他那嘴跟老太太一样一样的，大家伙应该都看过大话西游里的唐僧，船长那小子就跟西游记里唐僧一样，就是再这样的情况下我坚持了下来，船靠岸以后为了生活不得不在找船出海，通过中介又找到了一家船老板来接人的时候依然很热情给买了东西让在船上用，东西买好了上船的时候心里倒是有些怕了，不知道这一船人怎么样会不会跟上一班人一样欺负临时工，东西都买了由不得自己不上，后来经过接触这船上的人还算好，不是那么的装逼，不过这个船上的渔捞长挺爱赌的，他经常叫上我跟他打牌扎金花虽然是挣了些钱但是都给渔捞长当学费了，下船以后结完账钱都被渔捞长拿走了，渔捞长还算仗义我的时候还给了两百块钱打车吃饭的钱，经过这两次的经验打替班的生活正式开始了，就这样打一次替班换一条船一直到十一月手里也挣了一些钱，大家伙都知道挣到了钱当然高兴，看着自己辛苦挣来的人民币，之前的一些苦和累都无所谓了，直到我在船上亲眼看到的一幕我真的是傻眼了，我记得清清楚楚12月23号那天一个船员在我面前掉进了大海里，当时风浪很大活生生的一个人被那一个浪不知道打哪去了，但是一些老船员若无其事的该干活干活，我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人的生命在他们眼里到底算什么，当时可把我吓坏了，后来听了一个老船员说海上哪一年死人的数量达到上万，当时我还不信后来这样说的不止哪一个老船员和多人都是这样的回答，而且他们说话的时候还很淡定，我们船上死了一个人船并没有靠岸，而是船长用卫星电话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船长并没有说人死了，而是报失踪了损失让保险公司赔偿，后来我听说出海的船员老板都给买了保险，经过这件事我心里产生一些恐惧，尽管如此活还是要干，一个老船员告诉我说小伙子你去过别的国家没有，当时我摇摇头说没有，那个老船员笑了对我说没关系一会就让你出国，当时我听了他话后还以为他在发神经所以就没理他，活干完了我去船长室值班，从那个导航仪上看到几个字《济州岛》后来我才知道那个老船员说的是真的我们到了韩国，值完班我问那个老船员我，们怎么跑到韩国了，那个老伙计笑了笑说韩国鱼多咱们来偷鱼，我很好奇的问他，偷鱼？老船员说是啊，运气好的话你还能遇到韩国的军舰，唉，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网下去不到半小时有军舰追上来了，韩国人拿着枪把我们这些人赶到了韩国的军舰上，我们船上只留了两个人，大幅和大车，到了韩国军舰上以后也不让坐就在那蹲着，后来船老板跟韩国交涉完以后韩国人把我们放回到自己的船上，但是我们并没有走而是在韩国海域的边界站猫把船停在了边界，什么叫死不悔改大概就是这样吧，在边境站猫站了两天后，一直盼着的大风终于来了，船长一看起风了，打铃让大伙把猫绞上来，没干过船的人不知道站猫是啥意思，站猫呢就是把船头的一个贴嘎哒扔到海里让它固定住船头不让船飘走，把猫绞上来以后，渔船又开到了韩国海域，就这样跟韩国人打游击战他进我退，放佛回到了毛爷爷的那个年代，经过几天的担惊受怕船拉满了，船长说了一句话收山，大家伙把活干完都回到了船舱把自己没吃完的好吃的都拿了出来摆上，要收山了大家伙心里高兴，只是那哥们就比较可怜了年纪轻轻的说没有就没有了，出海前还活蹦乱跳的回去的时候竟然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