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当韩清风面接的。
“麻烦你让一让。”我忽而柔声道。
韩清风听话的退二步。
韩清风原来吃软不吃硬。
我当机立断,猛的关上门。
“他有没有为难你?”韩清野温柔的声音。
多贴心的关怀。
我柔声道:“没有,他没有为难我。”
我不要韩清野担心我,他那么忙,我不要增其忧。
“书的事还记得吗?”
“当然,当然。”
“怎么办,静儿,才刚离开,我又想你了。”
我的心“砰”直跳,韩清野,他想我,想我……
我的霸道总裁说想我。
“我们……”
“我已经期待下一次的约会了。”
韩清野说出我的心声。
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等着韩清野说下去。
“不好意思,静儿,我有事,下次打给你。”
我心有所失,才说二句,直是不过瘾。
放下电话,我赶紧找书。
端端正正的写上精心编织的,既表达我的情意,又不失矜持的话。
韩清风“咚咚”的敲门。
“你又想做什么?”我只开个缝。
“怎么,有见不得的东西让我看到啊!”韩清风讥讽道。
“神经,”我大开门,“想看,看个够,看完给我闪人。”
韩清风随随意看了看,桌上有本书,伸手去拿
“别动,”我紧张起来,伸手去抢。
韩清风原本是随便看看的,看我这么紧张,索性抢来看看。
韩清风一米八的个子,我一米六不到,比我高很多,男人女人的力量有不可同日而语。
我哪里抢得过韩清风。
“赠清野,岁月静好,幸福久长。麻烦精。”
我怎么拦也没拦住。韩清风一个字一个字认认真真的读着,跟小学生认字似的的。
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楚。
“你写的……”韩清风探寻问。
“快点把书还给我。”我跳着去抢那书,韩清风轻轻一闪就闪过了。
“没想到我床边躺一文化人,也送老公一本。”
我一把抢过:“我们是临时搭戏的,少给自己贴金。”
“那就赠枕边人一本。我长这么大还沒念过这么长的文,你就让我为你创个记录。”韩清风还真想看看,韩清风想不到,这能写出象样的东西来,居然还印到纸上了。
“没了。”我把书抱在怀里,就剩最后一本了,肯定是要给韩清野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韩清风嘟囔着,心里很是不爽。
“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干嘛对你大方?”我没好气道。
“那韩清野是你什么人啊?你干什么对他那么好。”韩清风反问。
我想了想,不知道回答什么好,来一句:“关你鸡毛事。”
韩清风恼怒的指着我道:“我告诉你,他把摊子拉得那么大,凭韩家财力根本撑不住,韩清野一定要靠这婚姻谋求苏家的财力支持,你对他来说就是玩宠,玩宠,玩宠。”
令韩清风意外的是,这一次我的反应很是低调,我低头咬着唇,这些话句句都是实话,说到我的痛处了。
韩清风带着恼意分析道:“你大概不知道韩清野是二房生的。上面有二个哥哥,韩清野能做这个家的主,全是因为他讨得我苏颜秋的芳心,韩清野绝对不会舍弃苏颜秋来娶你的,男人是怎么回事,我比你清楚,所以你还是对韩清野死心吧,除非你甘愿做小。”
我听的心直往下沉。
韩清风拿起书桌上的手机:“这手机是镶钻的,市值二万多,韩清野送的吧!”
我没想到手机后面那个亮亮的不是水晶,是钻,这手机竟然值这么多钱。
我把手机夺过,窝在手里:“关你鸡毛事。”
“这么快就收这么贵重的礼物,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做小了,你看中他什么?”韩清风用审问的语气道。
“不关你事,你出去。”我恼羞成怒道。
韩清风一直被人韩总韩总的叫着,我对他跟撵狗似的,恼了:“你若看上人家钱了,你不如跟我,我让你做大。”
“出去。”我羞愤难当,他把自己看成什么人啦。
我使足劲把韩清风往外推。
“你干什么,这是我家。”韩清风抓住门赖着不走。
“好,你不走,我走。”我放开韩清风真要走。
“跟我还委屈你不成,别当自己是什么高贵的物件,女人嘛,不都一样,就那么几个零件。你又不比别人多什么,拽什么拽。”
“韩清风,你个混蛋。”我朝着韩清风张开五指,“呼”的扇过去。
我还打着了。
韩清风气恼的抓着我的双臂,大声道:“女人,你太嚣张了,今天大爷我若不治你,我就不姓韩。”
语罢,韩清风死死把我按在门边。
“你想要做什么?”我害怕问。
“做一个男人对女人做的事。”韩清风愤怒道。
“韩清风,你个流氓。”我推搡他,可是韩清风就像山一样,费尽全力,也没推开。
正在我以为形势将会失控的时候,一只手伸在我们中间。
手的主人就是故人执盏。
有了观众,就有了顾忌。
理智上了韩清风的身。
韩清风猛的退出身子,站直,理了理衣服,一副君子模样。
我瞪了眼韩清风,站直,理了理衣服,一副淑女模样。
二个人的动作,表情,出奇的一致。
貌似很默契。
幸好,故人执盏出现。
“麻烦,我突然发现,你就是六扇门的女主,刁蛮任性,张牙舞爪,只有对着男主的时候才会文静,自待,你就是时下言情小说中最流行的那种会作的女人。”
会作的女人,天啊,这评价也太逆天了。若这话出自韩清风之口,我立马打包走人,这假媳妇我不做了,谁爱做谁做。
为什么居然出自故人执盏口中,只能限制性发火。啊,不,火也不能发,只能发怒。
“故人,你可别瞎说,我从来都是通情达理,文静贤淑的,蕙质兰心,贤良淑德,秀外慧中,我活得很真实。”我辩道。
我说时,韩清风一直做“吐”的动作。
“你肯定没有朋友,所以你听到的不是废话,就是假话。”故人执盏非常认真道,“所以你才会觉得自己没有缺点。没发现自己的作和假。”
“刁蛮任性,很作,呵呵……故人,你真是一针见血。一句说就概括了这个女人二十多年的人生,真是佩服佩服……”韩清风笑,笑得花样百出,痛快淋漓。
“你……”故人执盏指着韩清风道,“你就是六扇门中的男二号。”
故人执盏看来要一一点评。
一个也不能少。
“为什么是男二,我这么帅,这么能干,这么出色,这么高大威猛,气宇非凡,不做男一,天理不容。”韩清风摆了个帅帅的POSE抗议道。
“官人这般花心,长得很潘安,德性却是西门庆,若做了男一,即便不被和谐,也不会有看的!”故人执盏拿出古人的腔调。
“呵呵……呵呵……哈哈……”我笑,笑得张狂,痛快。
我让你笑我,该。
“故人执盏,我……告你诽谤。”韩清风瞪大眼睛道。
故人执盏学着韩清风的样子。
“5月19日,艳儿,我跟我没感情,我是为了奶奶才跟她结婚的,我对你才是真心的,骗你……骗你,我不是男人。”
故人执盏很有模仿天分,那语气,那神情,像极了。
“5月22号,玉儿啊,我跟艳儿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骗你,我不得好死。是我约我的……真的……你信我……乖……我最喜欢听话的女人……听话……”
故人执盏连表情都学得惟妙惟肖。
我笑得肚疼。
“韩清风,你又换人啦,以前是月儿,三个月,就是艳儿,现在是玉儿啊!你更新的速度也太快了。”我捂着肚子道。
“我是冤枉的。”韩清风叫屈。
“韩清风,我非常奇怪,你跟麻烦做交易夫妻,究竟是为什么?”故人执盏用探究的神色看着韩清风,“别告诉我是为你奶奶,如果我听不到实话,我会揭穿你。”
故人执盏知道什么?
韩清风和“玩命不玩心”是一伙的?
还是说韩清风就是“玩命不玩心”,我屏住呼吸听他们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