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口干舌燥,也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
花想容懊恼万分。
花想容穿了条破牛仔裤,膝盖上还打了两个洞,十五元一件满街地摊都有得卖的白色T恤衫,脚下是一双白球鞋,平常得再也不能平常,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
可人家说她,随便往人群堆里一站,便气质超凡,鹤立鸡群,不像是三餐没着落,还在水深火热的贫困边缘苦苦挣扎的贫困户,倒像了吃饱饭撑着的,无病呻吟的,百无聊赖的,心血来潮要到社会体验生活的有钱人家千金小姐。
花想容想,她像阔小姐吗?有三餐不济,居无定所的阔小姐吗?
真是狂晕。
也有人对花想容深感兴趣,那是个长得歪瓜咧枣,猥琐模样的中年男人,色迷迷地上下打量着花想容,一边浪笑着:“美女,你生得好正点,又够漂亮又够时尚,要不要来我们夜总会做****?以你十里挑一的身材相貌,包你顾客如云,财源滚滚进。”
花想容鸡皮疙瘩落了一地,急忙的落荒而逃。
做“小姐”,不就是做“鸡”嘛,出卖肉体的那种。打死花想容也不做。正如,花想容不想重操旧业,做回小偷那样。
花想容找了一整天的工作,大半个深圳市都几乎踏遍,脚皮也几乎要走破了,还是一无所获。
黄昏时分,花想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闷闷不乐打道回府。
宋小飞好像故意看花想容笑话一样,早早回来了,坐在家里楼下的大厅中等候,看到花想容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禁笑得像一枝花那样,一点也不愕然,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宋小飞竟成了半仙,会算命了。
其实也不难想像出来,工作,有这么容易找的吗?特别是像了花想容。
宋小飞幸灾乐祸地发表意见:“花想容,你是典型的绣花枕头人物,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中看不中用,——除非,给别有用心的人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