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狂喜欢上一个孩子,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变的每天回家,开车一小时,就为看一下那个孩子,下了晚自习见到自己时躲闪的眼神。
她怕自己。
方子狂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平时太凶了。方子狂虽然女人不少,可他没谈过恋爱,不过他见过猪跑,他的秘书兼好友方言说,疼女友的最高境界就是把她当女儿养。
方子狂不知道方言说的对不对,不过还是试了,他放下公司紧急的case陪她报道,陪她逛超市买东西,给她添箱收拾东西。
甚至想过像个父亲一样陪她开学,给她铺床。不过,他只做到了前一样,还是他出动齐南天死皮赖脸求来的。
齐南天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时候,他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他只知道想陪在那个孩子身边,天天看着她,这样他就会有从心底上涌上来的满足感。
可是那个孩子不愿意,她甚至不想和他有一丝一毫的牵连。他无意中听到她和安泽的聊天,然后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那是那个孩子初上高中军训回来的一天,他去学校接她了,可是晚了一步,他在校门口等到天黑,他等待的时候不停的想“是不是他听错了,那个孩子不是今天回家,又或者学校临时变更了。”不过他还是等到了天黑,学校关了门。
他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直接打个电话问问不就好了,可是,他怕,他怕那个孩子生气,那个孩子不喜别人打扰她的生活。
他好像从懂事起就没怕过什么了吧!
那天,他去喝酒了,灌酒的速度让齐南天大呼“死神在召唤你!”
他没有理会,还是在不停的喝,会所经理战战兢兢的给他倒酒,喝到最后也只敢给他倒小半杯。
齐南天怀里的女人看着有些眼熟,她不停的向方子狂抛媚眼,齐南天本着弟兄有好东西不能独享推给了他。
女人端着杯酒,坐到他身边,他心里烦闷推开了,女人不服输“方大少自己喝闷酒多无聊啊!”把酒递到他的嘴边,上面有一个暧昧唇印。
什么时候那个孩子也能这样坐到他身边,哪怕递给他的是毒酒,他想他也是愿意的。
“大少这么不领情,还是就喜欢爱丽妹妹那款的?”女人见方子狂不接她递的酒酸酸的说。
方子狂看了女人一眼,想起也是在这个包厢,那个孩子瞪着大眼睛问他“爱丽姐姐什么时候和方哥哥结婚?”
“滚!”他记不清了,也许他打了那个女人一巴掌,也许他摔了酒杯,不过他一定酒驾了,还闯了红灯,罚单没几天就下来了。
他只记得他回到别墅,客厅只亮着一个昏黄的小灯,那个漂亮的姑娘只穿着睡衣,递给他一杯温水……
他不知道自己喝没喝。
那个孩子上了楼,回了房间,然后他就听到了一段话“哥哥,你真的快回来了?太好了!”原来安泽快回来了啊!
“什么???你在A市有房子?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方哥哥啊~对我挺好的啊,只是老是住在别人家不好。”
“那说定了,我先搬回去等你回来,佣人?那个不需要,我一个月才回家一天半,养他们干嘛,嗯,拜拜!”
他冲进去了,是踹开门进去的,等他清醒的时候再看现场,他想他是用了很大的力气。
……
等他第二天醒过来,他直觉要出大事了,而且他不仅头疼,腰也隐隐泛疼,他坐在凌乱的大床上,掀开上衣,发现他腰的部位青紫一片,身上还有不少伤,特别是背部,他摸了一把应该流血了。
等到他回过神,就发现那个孩子不见了,她的书包,她经常穿的衣服,她的各种证件都没了,他惊慌的下楼找手机,下楼梯还绊了脚,等到他找到了手机,又不敢打过去了。
他犹豫良久,打给了方言,方言声音模糊,应该还没起床“方言,马上查查那个丫头在哪,十五分钟后我就要知道!”
十五分钟很漫长,他坐立不安的想他昨晚干了什么,那个孩子会在哪里?她会不会再也不回来了?
十五分钟到了,方言给他回了电话“方子狂你大爷,她是学生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大早发什么神经!”
“她到底在哪?”方子狂紧张的问。
方言吼了声“在学校!”
方子狂有些心安,在学校就好,看来他昨晚应该没做太离谱的事,太好了,一切还能回到从前,他还能每天看到她。
那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