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堵车,再加上山间路有些颠簸,历经快两个小时终于快到达目的地了。车子刚行驶出小路,就看见几名黑衣大汉在一间略显破败的屋子外面等候,看到安智晨车子驶过来,都朝着车子方向走来,车内的安智晨环望四周,环境还真不是一般的偏僻啊!
他走下车,朝着屋子走去,几名男子过来搜了搜他的身体,检查完并没有刀枪之类的利器,便示意安智晨进屋,安智晨快速往屋子方向走去,他只想快点见到凌露,看看她是否安然无恙。踏进屋子的那一刻,他一眼看到正前方摆着两张椅子背对着他,他知道左边的身影就是凌露,而右边是?而两张椅子前面站着一个身影阴森森的笑着,“安智晨,我要的东西带来了?”严谨浩摆弄着手腕上的劳力士表,扭了扭脖子,“两个小时了,可真是慢呢。我要惩罚你了,四个人,打得过,文件留下,人你都可以带走;打不过的话,什么都得留下了也包括你!”
“把椅子转过来,我要看一眼凌露!否则文件你休想得到!”安智晨吼道。
“哈,那文件呢?”严谨浩紧紧盯着安智晨。看到安智晨手中拿的文件他的眼角向上挑起,示意手下将椅子慢慢转了过来,只见安凌露的头发凌乱,嘴角淤青还留着鲜血,那副模样实在令人心疼。旁边的女人抬起头,刘莹?她也没好哪去,半边脸都肿了起来,看来下手还真不轻。
“严谨浩,你定不得好死。”这句话安智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他内心充满了恨意和愤怒,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将他安家多年的基业毁于一旦据为已有,而且还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伤成这般模样,叫他怎能容忍?
“哼,就让你嘴上过过瘾,一会儿有你苦头吃!”严谨浩使了个眼色,四名黑子大汉便向着安智晨扑来,安智晨原地不动,紧攥着双拳,当耳边略过一记拳风的时候,他立刻移动到大汉身后,向着大汉的腘窝使劲全身力气踹去,大汉顿时单膝跪地,别看这几名大汉身材魁梧,可是只知道使蛮力,身子并不灵活。而这恰恰让安智晨有了优势,还好安智晨从小到大就学习空手道和散打,面对四个人还是游刃有余的。几番下来,四名大汉已经累的直喘,安智晨一直与他们周旋的目的就是让他们耗尽体力,趁机直中要害。
可就在安智晨占上风的时候,前后又出现了一圈大约十多名大汉,“严谨浩!!!你这是什么意思!!”安智晨看着这阵势,看来严谨浩是打算留他了,那之前还说什么狗屁承诺。安智晨脱了外套,大步迈出跑向人群,他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救出凌露。凌厉的腿风几乎是压倒性的气势,安智晨发了狠,招招不留情,不一会几名大汉已经倒在地上,奈何寡不敌众,就在他正和其中一名大汉打斗之际,后面五六名大汉一起过来将安智晨一下围住,拳打脚踢,凌露看着面前这么拼命的男人紧咬着嘴唇,竟流出了眼泪,“安智晨!你快走啊,别管我了,呜呜呜......”
严谨浩走了过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安智晨,白色的衬衫此刻早已沾满了灰迹,还泛着点点血迹。尽管此时此刻的安智晨已经倍感无力,但他还是缓缓地站了起来,吐了一口血水,用拳头擦了擦嘴角,“再来啊!”
即使身上布满了灰尘和斑斑血迹,那双明亮的眼睛依然透露出坚毅不屈。安智晨朝着安凌露的方向看去,虽然距离有些远,可凌露还是能看得出他的嘴型,那是在告诉她“别怕”。瞬间凌露又开始了哽咽,她不是不明白安智晨的心思,他越这样凌露反而越觉得难过,她不想他为自己付出这么多。
面对着上前的一个个黑衣大汉,安智晨直接弯低身体,就那样潜入其中一人右臂之下,接下来从肩膀后面背负住黑衣大汉的右臂,在自己的侧身与对手的腰部紧密贴近的同时,用左手肘对着他的心窝一击,同时左脚又给了他腘窝漂亮的一击。黑衣大汉连收身都无法做到,重重摔在了地上,由于太过强烈的冲击,甚至陷入了手脚完全脱落的错觉,全身麻痹无法动弹,意识里只剩下受到肘击的胸部剧痛。此刻的安智晨一直向前,像脱了缰绳的烈马宣泄着心中的愤恨和不屈。
几位大汉看着气势汹汹的安智晨,一时竟不自觉乱了手脚,楞在了原地,可就在这个时候,倒地的一名大汉吃力的爬起,在旁边捡起一根木棒毫不犹豫地朝着安智晨脖子打去,强烈的震荡迫使安智晨霎时再次倒地,旁边的大汉见状,立刻拿着绳子将安智晨绑了起来。严谨浩踱步前来,从安智晨的裤兜里拿走了文件,故作心疼的弹了弹安智晨肩膀上的灰尘,“哎呀,还真是能打,衬衫都脏了,可惜,你还是被我绑在这里,哈哈哈,你们三个就在这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