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书院叫做天下书院,意义为整个天下的书院。所以很多人对这个书院很是看好。但是一些老牌的宗门却想到了另外的事情。明白了陈泽宇的野心不止于此。
从这一天开始,洛阳将要成立天下书院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多势力都已经提前得到了通知,现在发布的消息是让江湖那些无门无派的青年高手也来到这里。
不过这些都和秦少宇无关,他骑着马来到了一片坟地,找到了当年的风博涵的坟墓,走到了墓碑之前,把碑旁的杂草都拔了拔,拿出在前面镇子买好的东西,准备祭奠一下父母,按照秦阳信上说的,母亲的也葬在了这里,这也让他的心里好受了很多。
秦少宇拿出买的上好的美酒,打开,倒在了墓碑之前,“爹娘,儿子来看你们了。”说着话,心里想着自己回到看到的父亲倒在血泊中的一幕,想着母亲在离开自己之前说的话,想着她看自己的眼神。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爹娘,十年了,儿子回来了,我会把我们的仇人都带到你们的面前,让他们对他们当年的罪行付出代价。”秦少宇坐在了墓碑旁边。和父母说着自己这些年的生活,“义父给了我全新的人生,也是他帮我安葬你们,这十年他就像是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对了,我还有了一个姐姐,她叫秦惜萱,对我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他们当我是最亲的人,我也把他们当做了我最亲的人。”说完自己喝了一口酒。就这样,秦少宇在这里坐到了晚上。
秦少宇把手中的酒已经喝完了,终于站了起来,来到墓碑前,跪在了碑前,磕了三个头。“爹娘,我走了,今天晚上就是我们仇人的末日。”说完就骑着马进入了庆阳。
他在一家面具摊铺上买了一个修罗的面具,他不想让人知道人是他杀的,他还在一个笔墨摊位上写了两封信,分别送给了刘府的刘彦生和威远镖局的王为龙,并没有署名,只是提了一下十年前的事情。而给王为龙的信中还说了王为虎的事情。做完这些,他找了一家酒馆,进去吃了点东西。顺便听听江湖上的事情。
刚坐好就听见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在他前面一桌的人正在说着:“今天的刘府可真是名气高升,傍上了陈英龙这棵大树,以后在江湖上都会很有地位。刘家不知道烧了什么高香。”秦少宇听到这话之后笑了笑,刘雯雯嫁出去了,刘彦生真是做的好买卖啊。可是他是不是陈英龙的岳父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要杀的人,即使是天王老子的亲戚也不会手下留情。这个时候那个说话的大汉对面的那个人说话了,“据说这个陈英龙在举办完婚礼之后就会去参加天下书院,有很多门派的人都去报名了,我也准备去报名。”说完喝了一碗酒,他对面的大汉嘲讽他:“就你,还去天下书院?你可拉倒吧。”这个汉子很不服气,“我为什么不能去?认可是说了,只要是有志之士就可以参加。”
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秦少宇笑了笑,心中对这个天下书院也充满了好奇。简单的吃了一口饭,秦少宇找了一间客栈,把东西都放到了房间里,在包袱里拿出那个新买的修罗面具,仔细的看了看。喝着茶水等待着半夜的到来。
现在的刘家,还沉浸在嫁女的喜悦之中,可是在刘彦生的房间却是另一种心情,秦少宇的信已经送到了这里,刘彦生正在为了秦少宇的事发愁,不过幸好的是刘雯雯已经出嫁了。本以为把女儿嫁到了圣天宗,以后的靠山这样的强硬,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敢来这里要杀自己。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人向圣天宗求救,可是没想到秦少宇来的很是时候,正好是圣天宗的人走了之后来的,可是他还是准备试一试,找了一个非常信得过的人,迅速的写了一封信,让他带着信快马加鞭的去追赶圣天宗迎亲的队伍。这是他唯一的希望。和刘家一样情况的还有威远镖局,可是他们却不是害怕,而是无比的愤怒,因为王为龙的弟弟被秦少宇杀了。王为龙调集了镖局所有人,准备着和秦少宇决一死战。
当三更响起的时候,秦少宇从窗户飞了出去,戴着那个修罗的面具,背上还是背着凤梧剑,手里拿着朱影。第一个目的地就是刘家。天外飞仙不愧是独步天下的轻功。几个起落之间就到了刘府的客厅之上,看着刘家的那些喜庆的红绸,还没有取下。每个房间也都点着喜庆的红烛。秦少宇从房上跳了下来,慢慢的寻找着刘彦生,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刘府里走着,随便的抓来一个落单的下人,问清了刘彦生的房间的位置,就把他打晕了。
按照那个下人指的方向,秦少宇很快的就找到了刘彦生夫妇。这个时候的刘彦生夫妇还在房间里商量着如何应对秦少宇。但是他们没想到秦少宇这么快就来了,还在幻想着陈英龙会带人来帮助自己。房间的外面有很多的家丁护卫在门口。秦少宇看到这样的阵容只是笑了笑。
没有废什么力气,秦少宇把门外的家丁都打晕了,轻轻的推开了门。房间中的刘彦生生气的喊了一声,“谁让你们进来的?”可是当他看到是一个身穿黑色衣服,戴着修罗面具的人的时候,着实是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谁?门外的家丁呢?”秦少宇并没有理他,而是自顾的坐了下来,拿着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到鼻子处闻了闻,又放了下来。刘彦生看着这个戴着面具的不速之客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你就是那个写信的人?”心中挣扎了一会儿,但是他还是问了出来。
秦少宇并没有隐瞒什么,“你还记得十年前的风博涵和朱紫珊吗?”当刘彦生听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恐惧的表情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知道这个坐在那里带着面具的人是谁了,“你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吧?”秦少宇点了点头,“知道了我是谁,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了,你自己动手呢还是我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