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那会儿我王水还在上高中,我立志要做一个家财万贯财大气粗,且帅气逼人的男人。
我擦了擦手里的粉彩瓷,据说是乾隆用过的,打开电脑看着扣扣上伶仃的几个人联系我,我也蛮安慰的,至少还有人关心我,我看完了他们发过来的消息,洗了把脸,准备对我的那块红玉髓在佛教进行拍卖,教徒们就信这个。明儿就是五一节了王老爹给我们发了个奖金就放假了,王二爹的菜馆也要关门了,前些天说是要到城里去看亲戚,说是王二娘着城里小姐妹儿特想她,打电话哭了一晚上,王二娘听了小姐妹儿的哭诉,本是个感性的人,顿时火冒三丈,冲着二爹嚷嚷,说着你就爱守着你的破菜馆,搞得我们姐妹连个面儿都见不到。葱花儿说王二娘虽然有人情味也真会使个泼辣劲儿,王老爹也真是惯坏了她。不过说归说,我们到王二爹那里可不是为了看八卦,五月初琵琶已长好,每年王二爹总会摘一些琵琶洗净,剥好去籽,放在葡萄藤下乘凉再弄几把凉椅抬到下面,放上几杯冰薄荷水,解暑纳凉,我和葱花也只是想饱足口腹之欲。
五一节刚来葱花就接到SH公司总部打来电话,今天就要回了,她拖着个行李箱,拿着王二爹给她的薄荷叶吱吱的喝,到了路口她的车一直停放着那儿。
王水,你真的就不回SH了吗?
不回了,你看这儿不是挺好的吗。
王水,过来。我挪了挪脚步。
靠近车窗,看了眼她,扣住她的后脑勺,来了个法式深吻。
王水,你又没那么喜欢我干嘛亲我............
留给我一地混合气体的味道扬长而去,葱花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