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子,王八蛋!”一个不要命的,一个达至先天的武者,即使位列凝元的公羊樽也不敢马虎大意,见花朗将全身气息燃至顶点,以破釜沉舟这般决绝之态朝自己袭来,公羊樽右手一挥间,将真元所化长剑祭出,左脚脚跟一旋,飘忽如落叶,闪过花朗短剑的剑锋后,一剑朝其后背划去,“****姥姥的!”,哪料,花朗根本就不闪不避,抱定了“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有本事弄死我的”无赖精神,趁着公羊樽收手大骂之际,右手一转,匕首一个掉头,随着花朗的右臂画了一个半弧,刀尖直击公羊樽的脖颈脊骨,“小王八蛋,好阴险!”凝元之境之所以傲绝武林,乃是因为其巨大的破坏力,若论杀伤范围和杀伤的损害程度,当然远胜于武之小成境者,所以公羊樽被花朗第一次偷袭之时,才会飘身急速向前,而不是留在原地比拼灵巧身法,仗着手段精细来分高下,为的就是拉开距离,以逞凝元之威,好比一身背连珠弩箭之人,面对赤手空拳的对手,当然懒得多费功夫,十步开外便稳操胜券,故但凡达至凝元境者,皆以真元之力习绝妙身法,苦研速度极致之道,对于近身擒拿搏击之术反而疏之远之,这也算人之通病吧,长己之所长,怠己之所短,己之所长每长一寸,便可令自己见得更远,己之所短每长一寸,于“目光”毫无益处,归根结底,人之一生,纵向称尊,横向论杂。公羊樽手中真元之剑去势甚急,骤然收手之下,劲道难免反弹自身,翻涌的血气尚不及压下,不想这擦身而过的一瞬,花朗还能使出这般灵巧“歹毒”手段,一时还真吓出了几滴冷汗,幸而真元之剑适才已经祭出,侧倒中右手忙向身后一挑,只听“叮”的一响,花朗的匕首不偏不倚正扎在真元剑的剑身之上。二人一个照面下,竟是平分了秋色。“臭小子,你不要得寸进尺!事儿是你做下的,起因又由你而起,老夫救了你的性命不言谢也就罢了,还恩将仇报跟我以命相搏,这什么道理!?”公羊樽怒视着已然落地转身的花朗,愤恨道。“不是你将我掳来,我又何必泡那狗屁泉水,不泡那泉水,又怎会犯下此等恶行,老鬼,你害我也就罢了,人家一良家女子,经了这般之事,此生可谓毁矣,为了你的野心野望,便肆意蹂躏他人之人生,乃至性命,若是我不言不行,岂非等同于与你狼狈为奸一般?今日既然能有这女子因我遭罪,想必他日也必然有他人步这女子后尘,小爷我无德无能,凭何屈他人之性命全自己这一副破皮囊?老鬼,不用多说废话,今日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什么狗屁元气,你死了这条心吧!这命,今儿小爷我扔定了,不就是先下去几年么,既然早晚都得下去,那也没什么可冤的,来吧,老鬼,让小爷我看看你这副骷髅架子到底能挨得住老子几拳几脚?!”“脚”字还未落地,花朗已经拔身而起,双脚踏着梧桐树干,足升了五丈有余,跟着便是反转的“背剑式”,借着树身反弹之力一贯而下,目标直指公羊樽所在,却也是花朗心中明了,与公羊樽这等凝元高手对决,若说存着一丝侥幸之机,那便唯有似刚才那般逼近对方身遭一步之内,以小巧快捷手段行凌厉一击,此为唯一可取之道。“小子,即使你杀得了我,也改不了那女子的现状,又何必枉搭进一条性命去?”公羊樽说话间,身向后跃,欲避开花朗这借势一击。“公道!”一声爆喝后,花朗双臂距地面已不足一丈,猛见其双脚突然大力一个下踢,人骤然弯成了一只烤熟的大虾,“啪!”的一声,在花朗双手双脚着地的一刹那后,一股风势荡出,竟是花朗折向后所生,此时的花朗,融高空之势,树力地力三者为一身,速度已远超第一击,堪比雷光电影,瞬时便欺近公羊樽身前一丈之内,“好小子!”公羊樽不曾想到花朗竟然还懂得借力打力,眼见匕首锋尖的寒光已经临面,忙仰头后躺,同时双脚亦向上猛踢,“小子,还想着照搬刚才一幕,做梦!若说杀不得你,算我自缚双手的话,那给你些皮肉之苦便分属应当,看你如何在我这无所顾忌的双脚下逃身!”公羊樽心中一阵冷笑,“同样的手段想在老夫面前耍弄两遍,痴人做梦!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字公羊樽还未念及,全身毛孔却猛然一收,这是只有屡踏生死关口才能练就的“神技”,对死亡气息的自我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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