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天魂帝国东南,奥魂都城,本体峰。
听名字,大概会觉得这座山峰的名字很奇特,可实际上,在这本体峰峰顶却有着斗罗大陆第九大宗门——本体宗。
这是一座高大的建筑,浅绿色的琉璃镶在建筑宽大的墙壁上,离得远些,大概可以看出,浅绿色琉璃一个个按照顺序排列着,从左往右,看起来很整齐。在太阳的直射下,反射着翠绿的光,绿得耀眼。建筑是金顶,红门,门前有着两根白玉柱,红门的上方是一块金黄色的牌匾,刻着“本体宗”三个大字,这古朴却又高端的格调,使人敬重之感油然而生。
从远处望去,雾气昭昭,大部分都被云雾所盖,瓦窑四潲,就跟一块砖扣的一样。只要去看看建筑下所留下的阴影,便可以看得出其占地面积之广。
天色刚起,天际翻起一抹鱼肚白,红日初升,只是被群山所挡,只留下一块红彤彤的红色。
但毗邻建筑的一座小土丘上,却多了一道瘦小的身影。
那大概是一个年仅五六岁的男孩,席地而坐,只穿着一身白袍,上面有着绿条作为装饰,朴素,也干净,腰部的腰带上挂着一块成色不菲的玉,隐约可以看出上面的子:本体。黑色的短发在他的头上看起来很利落。皮肤呈现出一股健康的小麦色,显然,这年仅五六岁的男孩经常承受着阳光的沐浴。
可实际上,爬上这座高有七八十米的土丘,对这么大的男孩来说,也是个难坎,可看他的样子,却没有什么气喘吁吁的迹象,只是自然地吸气,紧接着吐出一口口白雾。
“唉,留在宗内的日子真无聊,好想出去玩玩啊——”男孩一手托起下巴,一双充斥着童真的眼睛望着远方的那冉冉升起的一轮红日。
“嗯,该回去了。”男孩摇了摇头,两手撑地,借力一跃,便站了起来。
“小少爷,宗主叫您过去,觉醒仪式开始了。”一位年近六旬的老者垂着白须,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躬身行礼道。
“好吧,李伯。还有,都跟您说过几遍了您以后别这样叫我了,就叫我欧阳岚风吧。您老人家以后也别行礼了。”男孩拍了拍屁股上的的泥尘,走下土堆,扶起老者道。
“是,少爷。”被称为李伯的老者并没有按照男孩的吩咐做事,反而更加卑躬屈膝了。
“唉,算了,走吧。”男孩没有因为老者未按照自己的吩咐做事,而动怒。马上扶起李伯,缓身走进红门,李伯低着头紧随其后。
红门里,是一间院子,院子很大,用青砖铺成的地面踩上去有种踏实之感,靠近红门的两侧种着两株白桦和一些野花。这巨大的建筑内,并没有外面那么得华丽,只能看到几间瓦房。
“咦?李伯,怎么那么安静啊?”男孩幼稚的小脑袋疑惑地望着四周。
“小少爷,其他仆人和门卫还有其他几位少爷及宗主,都在布置觉醒仪式。”李伯依旧是低着头,一种顺承的模样。
“哦,原来如此。”男孩恍然大悟,转过身,问道,“李伯,爸还有大哥他们他们在哪儿布置?”
“小少爷,在那进去,第二个转口,右转,内厅。”李伯低着头,指着正对红门左侧的一条过道。
男孩正准备抬步走,过道里走出一个人。
这个人大约是十七八岁左右,男。一头褐色的的短发,坚毅的面孔刻着苍劲,穿着一身红格子衬衫和一条浅灰色牛仔裤。但仍掩盖不住他厚实的肌肉。浑身上下尽是一种粗犷横野的味道。
“哟,岚风啊,爸在等你呢,快点去吧,希望能是个好武魂,作为本体宗的小少主,未来一定要想你二哥我一样。”说着,他还夸张的做了个弯臂的动作,以显示其强壮。
“谢谢二哥,我先去了。”先后几次被叫做欧阳岚风的男孩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便快步走进了过道。
过道里只有几根火把,但释放出的却是明亮的光,而且火焰竟完全没有熄灭的迹象,因此这条小道也并没有外面看起来那么得昏暗。匆匆走过这条细窄的过道,右转,欧阳岚风到了另一个院子。
这个院子和外面的那间完全不同,许多人在这里忙碌着。然而最显眼的,是那个端坐在正厅上位处的男子,年龄大概是有四十来岁左右,看着环绕在其四周的仆人,可见其身份地位。而他,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忙碌的人。口品香茗,安详地闭着双眼坐着。
“爸!”欧阳岚风自然是一眼便看到了此人,俊逸的面庞一喜,叫了一声,边朝那人扑了上去。
“风儿,来啦!”放下手中的茶,睁开两眼,接过扑来的欧阳岚风,一脸慈爱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是的,这就是本体宗第一人——欧阳胤。
“爸,仪式准备好了吗?”欧阳岚风抬起头望向欧阳胤。
“哈哈,就等你了!林城呢,让他带着武魂石和魂力球来。“欧阳胤皱起了眉头,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很担心儿子的武魂与魂力的。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人带这个包袱便匆匆忙忙的走进来,看来,他便是林城了。见到欧阳岚风和欧阳胤,忙忙躬身作礼:“参见小少主,宗主。”
“嗯,别磨蹭了,快点开始吧。”欧阳胤扬了扬手,示意他赶快开始。
“是。”说着林城将包袱打开,包袱里是一颗蓝色水晶球和六块刻有铭文黑石头,只是铭文有些黯淡无光。将六块黑石头按照六边形的顺序在桌子上摆放整齐,再将水晶球放在中央,对着欧阳岚风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小少爷,请您闭上眼睛仔细感受自身,感受内心。”一边说着,林城两眼突然亮了起来,紧接着四肢膨胀,低喝一声,“云豹,附体。”
林城的眉心处冒出一团灰雾,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很快,雾散了,而林城却已经是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