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沁有些不敢回头,但是也又渴望回头,她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略有停顿,手不禁锁紧,曲尉,是你吗?
“hi,你……怎么了”左瀮看着宛沁有些迟疑地问。
宛沁盯着左瀮,失落地苦笑,落寞地转过头,用一种轻的好像会如风散去的声音说“没什么,也不是。”
“不是什么?”左瀮听着宛沁嘴里不知说了些什么,疑惑地追问。但是他发现宛沁只是一直盯着地上,不知再想什么,于是便不再发问,自然地坐在宛沁身边,将手里的被子放在宛沁的手上。
一股暖意袭来,将宛沁已经冻地几乎不能动的手温暖了,只可惜,杯水车薪。
“这是什么?”
“这,咖啡啊!”左瀮笑着对宛沁说。
咖啡?宛沁拿起轻抿了一口,却立刻后悔了,因为这咖啡留在嘴里的只是满嘴的苦涩。
“咳咳”宛沁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语气有些不客气地说“左瀮,你要谋杀吗?”
“怎么了?”左瀮虽然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但语气里的捉弄还是显而易见。
“你说怎么?这咖啡苦的是给人喝的吗?”
“你这真是土包子了吧!这咖啡可是意式特浓咖啡,可是咖啡中的极品,我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你怎么搞得比中药还难喝,真是没品位!”左瀮边说话,边喝了一口咖啡,脸上显示出陶醉的表情。
“变态,你大清晨来这干什么?”宛沁终于问出了重点。
“……”
左瀮没有讲话,只是又喝了一口咖啡,是不是嘴里苦了,心里的苦就会少一点呢?
宛沁看得到左瀮眼里的悲伤,心中十分诧异。
“你怎么还拿两杯咖啡?你……你……来这是……是……”宛沁支支吾吾,其实就是想问左瀮是不是来这找她的,不过这么说,是不是会很自作多情,正当宛沁心里正纠结的时候,她却发现左瀮不见了,自己手里的咖啡也不见了。
左瀮向树林里走去,嘴里轻声说“这种咖啡也就只有你才会爱喝,是不是?”
“今年,冷的好早!”
“怎么一会就不见了?”宛沁在附近看了一圈,却唯独忽略了身后的那片树林。
曲尉慢慢靠近座椅上的女子。
“你……”
“嗯?”椅上的女人回头看他,曲尉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脸。
“抱歉……”
你可曾想过一生有多长?
一眼,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