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过了一分钟,Aaron的脸已经肿的跟猪头似的,失去了原有西方人俊朗的滋味,只见嘴唇蠕动,却已经张不开嘴巴了,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里似是求饶,又有几分恐惧与怨恨。
“子铭,你输了”拓野挑了一下眉,直勾勾的望着Aaron,也不看玄子铭自顾自的说道,可是看在Aaron的眼中却是别开生畏,只不过他此时想的是拓野也就是给拓静出气而已,一会儿就会放了他,至于之后嘛,也该自己是主角了,想着想着,嘴角抽了一下。
“你先打的,这不是还有时间差嘛,登过五分钟,我这边就应该能赶上你那边了”玄子铭指着Aaron左右隆起猪头般的脸狡辩的说道。
“行,那先让我看看我的道具如何”拓野饶有兴致的说道。
“还能如何,包你满意,昨晚我让人家连夜赶工出来的,而且,我跟人家说是要关狗的狗笼子,总不能说是关人用的吧。”玄子铭自豪的拍着胸脯说道。
边说着便顺着自己站的地方径直走五步,扯下一块黑色的帷布,里面一个铁笼子映入眼帘,足足两尺高,可是长和宽分别只有四十公分的样子,只能站下一个成年男子。而笼子的顶部蔓延下来一个铁质的项圈把人固定在中央的位置不能有任何的偏离,换句话说是让他生不如死的一个道具,也是让他不可就死的一个道具,难保他痛苦的想要自杀,那么拓野的一番苦心岂不是白白辜负了。
拓野过去敲了两下,发出沉闷的声响,对着玄子铭露出洁白的牙齿。可是听在Aaron的耳朵里,看在Aaron眼里,像自己的五官浸入冰冷的湖水,冻彻心扉,不自觉的摇头身子往后慢慢的移动。
可是玄子铭怎么会给他任何机会,一把就把他像小狗一样扔到笼子里,锁起来。
转头对着拓野说道:“你这法子有用吗?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用这么老套的方法,倒不如给他打吗啡来的痛快。”
“吗啡打到他身上不是很浪费了吗?!这个铁笼子名字叫窄笼,最能毁灭人的意志,他这种人,三天足以。”拓野笑的很平静,看着Aaron的那双眼睛更是显得那般的清澈,嘴里吐出的话却让人不得不打了个寒颤。
“好啊,那我就拭目以待”玄子铭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致的说道。其实并不是拓野和玄子铭狠心,只不过他们对于弱肉强食这个道理比别人懂得早了一点,他们身上每个人都有无数的伤疤和抢眼,在外生存一靠钱二靠势,如果这两点都没有,注定要被人踩在脚下,而拓野和玄子铭,命中注定不是那种人,对于朋友,可以诚心相待,可是对于敌人,可以毫不留情。对于两人来说,对方是彼此唯一的朋友。所以玄子铭不问缘由就帮拓野准备用具,而拓野不用顾忌其他就跟玄子铭吹胡子瞪眼,一点儿也不怕玄子铭办事累着。
“哎呦”拓野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玄子铭挑了两下眉,长长的睫毛扑哧扑哧闪动了几下,玄子铭立刻了然,把眉毛皱成了八字形。拓野的意思当然是刚刚的赌局,可是,刚刚玄子铭已经看了很多次,Aaron的右边脸颊确实比左边的略低一点,本来他想要趁拓野忘记的时候赶紧开溜,不过还是没有逃出拓野的手掌。心里正暗自叫苦呢,那可是他的心血啊,拓野这家伙真是会见缝插针啊,可是他忘记了是谁提议堵住的事情,正是他自己啊,不由的想抽自己几个巴掌。
讪讪的刚跑到拓野旁边,“全部是不是太多了,要不一人一半?”玄子铭试探的说道。
“要是让外人知道你玄二爷赖账可要笑掉别人大牙了”一边说着一边大笑。
看着玄子铭憋屈的样子,拓野继续说道:“一人一半也行,你把拳馆的所有人改成安以曌,至于经营权嘛,继续归你,这样总行了吧。”其实拓野会要这个拳馆,也是因为有一次他和安以路过一家拳馆的时候安以驻足忘了一刻,并随口跟拓野说自己小时候很喜欢拳击踢拳道这样的,父母说那是那孩子玩的东西,女孩子不要学那些东西。不过自己在上大学的时候选参加过跆拳道社团。
“嗯嗯,行行,就当我给嫂子的见面礼”玄子铭笑的像朵花似的,完全不似刚刚的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懊悔。
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Aaron瞪大了眼睛,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可是嘴已经肿的不能说话了,或许这才是拓野与玄子铭比试真正的目的。这个废车厂不单单是地点偏僻,甚至方圆百里都看不见人的影子,所以并不害怕Aaron求救,拓野只不过觉得他说话的样子很找人烦,还是猪头的样子比较可爱。
“我们走吧,两天后再来看看成果吧”拓野沉声说道。
两人一溜烟儿的走远,只留Aaron自己在布幔里接受黑夜的吞噬······
PS如果就这样了结Aaron,未免太便宜他了,且看明天更新的下一章Aaron的结局,大家可以猜一猜啦欢迎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