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狠狠甩了龙霓几鞭子,凌媚儿才住了手,然后握着鞭子手腕一震,鞭子就断成了几截……
龙霓特意让人打造的凡器低等的鞭子!比精钢更坚韧的鞭子!
就这么被她震成了几节!
现场鸦雀无声。
凌媚儿将手中的一截断鞭扔下,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然后转头就走……
萧熏逝收起和众人差不多的惊骇表情,也大步跟上。知道姐姐很厉害,可是不知道,她竟然这么厉害。
至于君墨涵,至始至终,藏在面具下的眸子都冷然无波。
人群后面,完整看了这一场“凌媚儿暴打公主”戏码的慕诺轩微微勾起唇角,魅惑的眨了眨眼……以前,他们都说他笑里藏刀,那是因为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惹火了他就往死了揍!
可是,他现在觉得自己弱爆了。毕竟,他就不敢把龙霓这么往死里揍!
……
“媚儿!”
凌媚儿走出去没多久,就听到慕诺轩兴的喊声。
凌媚儿回头,就看到慕诺轩正缓步往这里走。
“媚儿,你们来了,我带你们去找老师吧。”慕诺轩忍不住为凌媚儿这副红衣飘飘的样子惊艳了一下。
书院最僻静的东北角落,就是百里院长所住的院落——万空院。
难道是取自“万物皆空”?凌媚儿微微勾了勾唇。
凌媚儿一行人进去的时候,百里风正坐在一棵茂密的榕树下打坐。
清晨的阳光从枝叶间洒下来,落在他身上。
百里风一身朴素的白衣,发白如雪,在细碎光芒中,好似山中的仙人,但是她察觉出一种同行的气息,虽然他尽力在掩藏,可是,凌媚儿还是看出了。
仆人把他们领到这里,就悄无声息地退下了。“老师,凌小姐和来了。”
周围静谧,大家都不由放轻了声音。
过了片刻,百里风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凌媚儿等人。
“来了?”百里风老顽童般俏皮笑着。
“是。多谢百里院长允许我们入学。”凌媚儿嘴角一抽,这老头,是帝凰学院的院长么。
凌媚儿还是带着萧熏逝和帧澜筱恭敬地对百里风行了一礼。
百里风眸光微闪“你就是凌媚儿!”
凌媚儿没想到自己的名声已经这么响亮了。学院才发生的事情,这位院长就知道了。
“是。”凌媚儿点头。
“我们去那边聊聊,你们在学院转转吧!”依旧是那副老顽童的样子。
“好吧。”萧熏逝皱皱眉。
“好的。”帧澜筱淡淡道。
“不用我跟?”君傲寒看着凌媚儿。
“不用,我就是跟百里院长聊聊天而已,你保护好她们两个就好了。”她回头给了君傲寒一个安心的笑容。
“好……”
凌媚儿跟着百里风坐船来到一个湖心的凉亭。
“陪我下盘棋。”
“嗯。”
当百里风拿出黑白分明的棋子,还有澄皇色的棋盘,白子澄明,黑子深邃的仿佛能把人吸入,再看棋盘,是玉制的,网格则是篓金。
百里风选的是黑子,凌媚儿是白子。
黑子先下,百里风找准位置,凌媚儿放一棋,等百里风成斜线四棋时,百里风勾勾嘴角,有种小孩奸计得逞的坏笑。
“你输了,哈哈哈!!!”
凌媚儿皱皱眉甚是不解。
“我下的是五子棋!”
凌媚儿还是震惊的看着百里风,五子棋,这个大陆有五子棋么?!!五子棋可是她那个时代的,难道……
“你很聪明,你猜的,就是!”
凌媚儿平静的看着百里风,眼里不划过一丝波澜。
百里风开始变得严肃,“我是跟你父亲一起来的这个大陆……”
凌媚儿胸口微微起伏,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哦?这么说你们两个中有一个是这个大陆的,而那个人,一定不是你!”凌媚儿眉头紧锁。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想,事情就变得好麻烦了。
这次轮到百里风眉头紧锁了,他知道凌媚儿很聪明,却没想到,这个女孩远远比他想的要有智慧。瞒是瞒不住的,况且,他根本没有想要去瞒这个女孩。
“对,你说的不错,我确实不是这个大陆的人,我是22世纪的人。还是一个假考古学家。”说着,冲凌媚儿眨眨眼。
凌媚儿当然知道所谓的‘假考古学者’就是盗墓者,难怪自己第一眼看见他就莫名熟悉,原来,是这样。
“你父亲本名不叫林坤,而叫月详羽,是这个大陆月国原来国君的太子,可是,月国二皇子月羚羽谋朝篡位,杀了月国国君月泷,他的父亲,月国国君死前,给了你父亲一对镯子,你一定知道那对镯子是什么,不然你不会来到这里。”
“生死镯么……”凌媚儿呢喃。
“嗯,对,你父亲机缘巧合之下,和上了生死镯,来到了22世纪,救了我被仇家追杀的父亲,最后我父亲了收了他做义子,我父亲为他更名叫林坤。”
“所以,你也是林家的公子。”
“对,我本名叫林枫,后来因为机缘巧合才改名百里风,这件事,以后有机会我再讲给你听……后来,你父亲想要回到神隐大陆复国,在何处古墓寻找生死镯的下落,只有有地方放出消息,不论真假,他都会去,直到在一所古墓遇见了你母亲,她们一见钟情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林坤!林坤!他是个坏人,是她骗了我妈妈,你是看在他是你的假弟弟的份上才这样的,你们,你们都是骗子,骗子,都去死!!!”凌媚儿崩溃了,有些趋于魂力爆出,魂识当中的朵朵也晕倒了。
一阵火光冲天,凌媚儿一袭红衣好似要烧起来,琉璃色的瞳孔也好似闪着火光,这是……走火入魔了!
百里风用自己的魂力尽力驱赶着凌媚儿魂识中的魔魂……
……
当君傲寒赶到时,看到的是凌媚儿好似快要燃烧的翩飞红衣,还有某种暗藏的杀机,像要毁了整个大陆,这和自己寒毒发作的时候一样。她簇着眉,好似忍着极大的痛苦不让自己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