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墨见东萸一脸认识以来,最为严肃的表情,瞬间像泄了气的气球,赶紧遵照东萸的吩咐,勤快的像蜜蜂一样。
东萸将小狐的衣裳解开,看着他的心脏处竟有一道爪印,不禁倒吸一口气,那个贼人分明是想要了他的命啊!歹毒,是什么人连孩子也不放过,虽说他是妖,但也不能这样。
满目的心疼映入眼帘,东萸不明白为什么心再次抽疼,泪水竟逃离眼眶的束缚似的也不可遏制的流了出来。
“东萸,你你,怎么了。”安如墨拿着早已烤制通红的针走到东萸面前,看着她不知所措的哭泣,心不禁一抽,着急的问道。
东萸连忙擦干眼角的泪水,摇摇头:
“没事。”
接过安如墨手中的针,拿出自己早已备好的肠衣,带好自制的消毒手套,再次运用自己高超的缝合技术。
此时的东萸早已变成了手术台上那个不眨眼,心不跳,全神贯注的神医。快速地在他的心脏伤口处缝合,本是血肉翻出的伤口触目惊心,竟慢慢的只留下一道道的缝合的痕迹。
安如墨在旁边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双眸直瞪,吓傻了似的,当东萸叫他给她擦汗时,竟给自己擦去了。
东萸见了,直哭笑不得,暗忖,哎,自己就是个劳苦的命,顾小又顾大的。
不在劳烦安如墨,自己亲力亲为的将小狐胸膛上残留的血迹全擦拭干净,又给他盖上轻薄又暖和的被子,防止它伤口恶化,毕竟这里环境恶劣不说,时不时还会有未知的危险。
安如墨看着东萸一系列纯熟的动作,不禁有些好奇:
“东萸,你以前到底干嘛的,竟有如此独特的医治手段。”
安如墨一个跨步,走到东萸面前,蹲下,像极了泰迪似的,眨着圆溜溜的眸子:
“你也教我吧,我想学,以后说不定还能在我奶娘生病后,能医治她。”
气氛瞬间下降,本是愉悦的话题,渐渐脱离了正轨,安如墨眸子尽是一片落寞,迷茫,看着东萸不禁请求到:
“东萸,如果我不幸死了,你能不能代替我,好好的对待我奶娘。”
东萸看着安如墨眸中对她的一片期冀,瞬间如同溺水的孩子一般,喘不过气来,想逃离。便开玩笑似的说:
“就你这祸害,绝对能一千年,死不了。”
本有些沉重的话题,瞬间开明了许多,安如墨也开着玩笑:
“借你吉言。“
洞外一片冰冷,严寒,吹着刺骨直射人心的风雪,洞内却一片安详,温暖。
‘唔’小狐渐渐地醒了过来,睁开微波流离的紫眸,忍着胸口带来的刺痛,冰冷的语气如同洞外的严寒般:
“你们是谁。“
本是温馨的洞里,竟因这股寒气,变得有些冷意,安如墨瞬间不乐意了,东萸为了救他,不知道废了多少心血,这小子倒好,竟然这么无礼,站起来,走到小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训斥到:
“你这小奶娃,太没礼貌了,我们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说话的。”
不知觉中,安如墨竟像起泼妇似的,双手叉腰,直指着小狐喊道。
东萸看着他这绝对现代化的姿态,不禁无奈摇头,她这是交了什么朋友啊,交友不慎,她可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