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阁,绝世楼内三大建筑之一,也是最具妙处之所。而极尽荒唐的酒池肉林便是设于这极乐阁之中,或者说整个极乐阁就是浮世中的酒池肉林,置身于其中的人将人类最原始的***完全释放,入眼皆是极尽荒唐之事。
关勇入得这极乐阁之中,登时便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一般,全身的血脉都沸腾了。
这里面所有的一切尽是难以言喻的奢华,由白银铸造的砖墙、黄金雕砌的龙柱、上等美玉塑造的玉像、稀释的珍品……
关勇感觉自己当真宛如置身于极乐净土之中,而他目光所及之处,除了这些极尽的奢华,还有极尽的荒唐。玉树下、龙柱旁、酒池中……男男女女肆无忌惮、毫无羞耻。耳中充斥着欢愉嬉笑、娇吟喘息……
面对着这般如梦似幻的场景,关勇头脑一片空白,直到一股令人迷醉的幽香扑鼻方才惊觉自己的上身不知何时竟被褪去了衣物,细嫩温润的触感令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但见眼前女子虽不是如何的绝色出尘,却也是俊秀佳丽。
便在他难以抑制原始冲动之时,一声大笑传来,“哈哈哈……关勇,听说你这次要给我带一个雏儿。你也知道我这人向来有功便赏、有过必罚,今日你便在这里好好享受吧!”
关勇循声望去,只见极乐阁最深处的青纱帐被撩起,吕良走了出来,他的下身仅仅随意围了一块蜀锦。
而青纱帐内紧随着吕良出来一名绝色女子,这名女子身着紫色轻纱,美好的身体若隐若现,其容貌与此前关勇所见过的花非花有七分相似。只是相比起花非花的媚惑之美,这名女子却是一种冷艳之美。
关勇见了不禁呆了呆,目光似乎黏在了这名女子身上。
他的这般神情自然是逃不过吕良的眼睛,嘴角略微上挑,接着伸手揽住那女子的纤腰,对关勇道:“关勇,她今天是你的了。”说着,在那女子臀部轻轻拍了一下,后者便朝关勇走去。
关勇见状,立即跪了下来,诚惶诚恐地说道:“属下不敢,还请寨主收回成命。”
“有何不敢的?你送我一个女人,我也给你一个女人玩玩,这就是我的规矩。”吕良伸了一个懒腰,懒洋洋地说道。
便在此时,忽然又传来一个声音,“吕寨主,小生想要非雾那么多次,你都不肯,小生还以为是你不舍呢,原来是小生没给你带见面礼啊。”
吕良脸色微微一变,双目如电望向声源处,但见远处一人缓缓而来。
“哈哈哈……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江护法,吕某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缓缓而来的这人年约三十余岁,一副文士打扮,却正是当初跟在邓芝身边的那名有着玉麒麟之称的江淮。
江淮一边走来一边轻摇着羽扇说道:“吕寨主日理万机,小生哪敢怪责。”
吕良笑了笑,然后对那绝色女子道:“非雾,你带关勇先下去,记得要好好伺候他,听到没?”
“唯!”那女子的声音甚是冰冷,说完,便来至关勇面前,“关头领,奴家带你去歇息吧。”
关勇望向吕良,后者挥了挥手,他不敢再拒绝,起身随那女子离开。
待关勇走后,吕良又屏退附近的其他人,这才对江淮道:“江护法可是大忙人啊,今日怎么会来鄙处?”
江淮道:“小生是奉少府主及吕阎王之命来此传递消息的。”
“少府主?”吕良一惊,“难道少府主驾临即墨了?”
“不错,而且此时少府主正与吕阎王带兵朝这里赶来。”
“嗯?带兵朝这里来?少府主与父亲这是何意?”
江淮没说话,只是从袖中取出了一封信交给了吕良,后者打开快速浏览之后,大笑道:“少府主和父亲也太谨慎了,小小一个封侯而已,就算那小子得太后那娘们儿的恩chong,被封为什么护国神候,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个小白脸罢了。”
江淮却是严肃道:“吕寨主可不能掉以轻心了,这个白凡绝非寻常之人,想必您也知道小生在韩国也经营了多年,但是前段时间却被这白凡毁于一旦,而小生的傀儡邓芝更是直接被杀。”
吕良自然清楚,只是他从不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江淮也是废物,最让他看不起的就是江淮与邓芝暧昧不清的关系。当然,这些东西他不可能放在明面上来说。
正当吕良准备开口之际,忽然有人高声道:“寨主,非花宫主求见。”
吕良闻言,眼睛一亮,便说道:“快让她进来吧。”
“等等……”江淮却阻止道。
吕良眉头一皱,道:“江护法,你这是何意?”
江淮道:“吕寨主,小生是奉少府主与吕阎王之命来通知您这一消息,而少府主与吕阎王也希望您有所准备。”
吕良不耐烦道:“我已经知道了,至于那什么白凡我会让人去找找看,到时候把他人头提来就送于江护法好了。”
说完,便大声对外面说道:“让非花进来吧!”
江淮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开口,毕竟他虽然与吕良同属于一个教派,但隶属不同,而且说起来吕良是阎王之子,他的护法身份根本不足以命令他做任何事情。
吕良似乎也觉察到江淮的不满,遂说道:“江护法,难得来一趟,你方才说我始终不肯将非雾借给你玩玩,那今天我就把非花给你玩玩,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江淮却说道:“吕寨主的好意,小生心领了。”
吕良神情一滞,心中微怒的同时,也忍不住想,这厮恐怕当真是有那龙阳癖好了。
而这个时候,两名女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当前的正是花非花,而跟在她身后的却并不是林婉如。但见这名女子神情呆滞,行走之间宛如提线木偶一般。
吕良已经迫不及待地走上来,去瞧花非花身后的女子,见她穿得严严实实,不禁皱眉道:“非花,这是怎么回事?”
花非花媚笑一声,娇声道:“寨主,您前日不是说整日都是些庸脂俗粉,且又不着片缕,实在有些无趣嘛?所以奴家今日便为这位妹妹精心作了打扮,待会儿奴家撤去金针之后,寨主便可享受一番‘霸王ying上弓’的体验。”
果然,吕良听了眼睛一亮,抬手在花非花胸前抓了一把,道:“不错,还是你懂的本寨主的心思,今晚本寨主会好好奖赏你的。”
“多谢寨主,奴家这么做都是应该的。”
此时江淮也注意到花非花身后的女子,这女子面容颇为精致,虽说不上绝色,却也颇有韵味,不过他总觉得似乎有见过一般,感觉这女子的面相瞒面熟的。
吕良这时对江淮道:“江护法,我就不招待你了,你就把这儿当自己家,需要什么就跟非花说。”然后又对花非花道,“非花,你把这美人的金针撤了吧。”
“唯!”花非花微微屈膝,只是她这次屈膝却比平日里要更低一些,而就在她屈膝的刹那,一道剑光贴着她的秀颈激射而出,直取吕良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