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能爆发,是每一个判官在修炼的时候必须要掌握的技能,其为阴阳法的一种基础技能,简单来说就是将体内的魄能兑现为具有一定杀伤力的攻击术式。
说到阴阳法,这可不是阴阳师独有的技术,判官也会阴阳法,不如说这一边才是师傅。
RB阴阳师使用的阴阳法有很大程度上是借鉴了判官的阴阳法,阴阳法这个概念早在春秋时期就有记载,而RB的阴阳法,则是奈良时代以后才渐渐兴盛起来。
传说中遣隋使、遣唐使除了学习当时中国先进的制度外,还专门有一撮人,肩负着学习阴阳法的使命,他们学成归国后之后,将毕生所学再传给RB的学生,后来有一个学生叫做安培晴明,他天资聪慧,又拥有惊为天人的魄能,他没有浪费他的天赋,将RB的阴阳法进行了大改革,至此,RB的阴阳法和中国的阴阳法渐渐走向了不同的道路,不过因为师出同门,在很多地方,都是能找到相同点的,当然这都是后话。
现在来说中国阴阳法里的魄能爆发,魄能是所有术式的基础,每个术式的构CD要以魄能为驱动力,魄能的作用就像汽油一般,而每个人天赋的不同就是油缸的大小,你盛的油多,自然能做更多的是事,盛的油少,就要考虑将它的价值最大化。
魄能爆发作为最基础的技能,本来是不受人欢迎的,一来是最简单的招式让人不削一顾,二来它的利用率极低,单纯的将能量作为攻击,是最为浪费的。
这些都是合理的,很少有判官将魄能爆发作为主要攻击手段,历史上寥寥无几,现在也只有两个人。
哪两个人?就是白鱼和白世人。
白世人的判官笔叫做弱水,弱水者,天险也。
白世人就是天险,判官殿倚仗的天险,白世人对魄能的操控可以说达到了前无古人的地步,平常人连感知到都非常困难的“魄”,在他手里却如玩物一般,他甚至可以把魄凝结成固态,将魄压缩、融合、分解、再造,甚至产生类似于原子裂变的效果。
白世人的魄能爆发,更为形象的可以说是魄能爆炸,如果说别人的魄能爆发是手榴弹,那他的魄能爆发就是核弹了。
白鱼的虽然还没办法像父亲一样将魄操纵自如,但是她却有着先天无法磨灭的优势,那就是她的魄能值还在白世人之上,所以所有人的认为,假以时日,白鱼必将超过她的父亲。
“上吧,蓬莱。”
随着口中的话语,白鱼剑上的锁链开始移动,就像束缚住人的蛇一样,剑身和锁链在摩擦中浮现出淡淡的光芒,很不安定,忽暗忽明。
要是此时有其他判官在场,一定会惊呼出来,白鱼竟然将魄能固定在了长剑上,此时的剑身就是附着着魄能爆发的利器,其密度其质量,都让人惊叹不已。
面对白鱼这绝伦的技巧,宋远山没有丝毫的惊慌,轻松地说道:“电棍开启电源了吗?”
唰,又是一剑从宋远山鼻尖划过,左脚轻踏,宋远山向后飘去。
“嗯?”宋远山摸了摸鼻尖,手指上沾染了一丝血迹。
仔细的看可以发现,宋远山的鼻子上面被划开了一个小口子,这是宋远山第一次被白鱼打到。
不过很快,这个口子就自然地愈合,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哟哟哟,竟然能伤到我,这一剑我给你打100分。”宋远山继续着轻佻的态度。
“啧。”白鱼砸了下舌,和传说中的一样的功能,百鬼面具果然不能小觑,不能因为对手是宋远山就麻痹大意。
又是一连串的进攻,白鱼的剑法在魄能的加持下速度,力量都有了显著的提升。
而且附在剑上的魄能爆发,带动了周围的空气,剑身的攻击范围比看起来要大很多,刚才伤到宋远山的那剑,就是靠的以剑身压缩后的锐利空气。
“同样的招式可不能击败圣斗士两次,我已经知道你的攻击范围了。”
宋远山的身法依旧飘逸,这一次他拉开了足够的距离,提升后的白鱼依旧无法伤到宋远山。
宋远山也没有进攻,任凭白鱼攻击,在他眼里,白鱼完全没有威胁,虽然能从她的那把剑中感到巨大的能量,但是打不到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超不多结束了吧,宋远山打算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追逐游戏,白鱼固然是可恶,伤了他无数次心,但是她终归还是占据了宋远山心里最柔软的一块,所以此刻,宋远山也没有打算杀了白鱼,也不打算像之前对学校里的人做的那样吸取她的“魂”。
只要消失在我眼前就行,只要不要再来伤害我就行,宋远山如此想到。
“宋远山,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的告白信撕毁吗?”白鱼冷不丁的说道。
“什……”白鱼的话语唤起了宋远山痛苦的回忆。
高二的时候,宋远山在知道白鱼将要离去时,用过无数方法挽留她,屋顶大声表白、拉横幅、送出礼物当面告白,不管是传统的,还是疯狂的,宋远山都做过,但是白鱼都拒绝了他。
最后没有办法,想破脑袋的宋远山决定写信,他把自己最真挚的感情和思慕都写在了信封里,第二天一大早就放在了白鱼的抽屉里,可是当白鱼来到学校时,她做了一件让宋远山永远无法忘怀的事。
她竟然看也没有,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将信撕成两半再丢进垃圾桶里,再对宋远山说:“不要再做这么无聊的事了。”
无聊,自己的一片心意换来的却是一句“无聊”?
第二天,白鱼就没有再来上学了,宋远山也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将这份感情埋在了心里,他喝酒,他抽烟,他做夸张的发型,他打耳钉,他花花人生,他肆意妄为,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忘记白鱼。
而现在,白鱼却像一个玩笑般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更为让人感到愤怒的是,她竟然又提起那段伤心往事。
这让宋远山再也无法保持淡定的神态,他不仅怒吼道:“白鱼!为什么你能这么无所谓的说出这种话,难道我……”
宋远山不可思议的看着插穿自己胸膛的长剑,因为这剑太快!他现在甚至还没感到疼痛。
再抬起头看看白鱼,她的表情还是那么冷漠,没有一丝动摇。
罢了,罢了。